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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陈府的中秋,各院的风景(兄妹h、母子,彩蛋是陈漪乳h) (第3/3页)
只在彼此面前露出真容,这是无奈,却也是珍贵,不是么?” 又度喂娘亲一口酒,似是有些醉意的他,起身拿起旁边备好的木剑,“给娘亲舞剑。佳节欢愉。” 将身上衣服全脱个精光,赤溜溜的在月下楼阁舞起了剑,也不过是武师教他强身健体的太极剑法,边舞边看向也是光溜溜的娘亲,本来颓软的大阳物竟然舞硬了起来,威风飒飒抖立在腹胯间。 她看得痴了。 “问月兮,今夕几何,问风兮,生而为何?余从何来将何往?徒叹奈何!”他轻啸,神色颇苍凉,她又觉得这一瞬,他似乎年纪比她还大些,似个老人。 这一瞬,他也竟不似邪肆,颇魏晋风流。 “乓”的一身扔掉木剑,过来压在娘亲身上,“中秋到,年关即近,又是一年,娘亲要多保重,要长命百岁,要时时安康!” 哦,难怪他情绪不对,她笑笑抚他的脸,娇娇的答:“嗯。” “我总想,娘亲百年后我便出家,暮鼓晨钟诵经千卷,回向众生、回向陈家,回向娘亲。”他抬头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悠悠茫茫的说。——替她忏悔,这繁靡又荒芜的罪。 她笑中有泪,其实他真乖得让她心疼,不赌钱不逛烟花地,每月的份子钱、商铺田产租金所得都用在买些玉势精油牛乳燕窝回来,他总在她身上耕耘,也时常临窗发呆。 他似总长不大的模样神情,可那是假的,她知道,他已有男子的担当。 “说甚傻话呢,大好佳节的。”她嗔责他。 “娘亲说的是,恒儿该罚。”他蹲下身子,把那只被他拿开的小木鸟又放回去啄她的乳蕾,将她腿间的玉势拿出来,舔掉上面的淫汁,“罚恒儿这不当的长舌作这根玉势,伸进娘亲逼穴里吧。” ——这些情绪话他先说了,她便来安抚他,他只不过替她讲罢了。 她娇羞中竟有点发怵,他的大长阳具功夫极好,他的舌功也一样: 舌头从她的耳际开始舔起,似把柔中带微粗的小刷子,一路刷下来,在她脐圈打转,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挠。 “嗬、”她的轻吟衬着秋虫鸣响起。他唇边勾笑,舌头把耻毛打湿,沿着中间的蚌缝探伸进去,撩弄小花蒂,叼出来,舌头撇来撇去扯来扯去把玩一会儿,舌头便来到小尿道口,轻柔的吮那小嫩尖。 一滴实在忍不住的余尿滑进他舌尖,他含着凑过来和她亲吻共享,“嘻嘻。娘亲的黄金液汁,我可是赏过多次,娘亲哪天可真要喝喝儿的才是。”他总有这份奇怪的心思,越没达成心越痒,越总要想,越总要说。 舌头又再度滑刷下来,这回直捣逼穴,卷起的舌儿像把小肉刃直钻进去,便展开她最喜欢的旋肏,湿软的穴口肉、穴壁媚肉通通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照拂个透。 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被特殊关照了,舌尖一下下撩舔,由缓而疾,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先是轻颤,后是急抖,最后起身抓住他的大脑袋,使劲往逼穴里按,疯一般呢喃:“恒儿,要、要、肏、重些”。 她知道他可以的,他这舌头的耐力和他的大长鸡吧一样好,他俊逸的脸埋进娘亲的逼里,舌头整根钻进娘亲逼穴里,旋肏、撩舔、插肏、卷钻…… 她尖叫、轻吟、碎喘,扭动淫媚的身躯,按压、推撞他的大脑袋,重重淫色满脸。 辛勤钻研终于换来她咬着唇喷泄了身子,重重躺回床榻,他的舌头瞬间温柔了下来,缓缓抚慰她还在脉动的穴壁,小花蒂,温柔之极,良久才抬起湿呼呼的脸,颇有得色的看向软成滩水的娘亲。 事前显技巧,事中看功夫,事后讲美德。在娘亲身上历练两年,陈恒通通有。她知道,他的珍贵,他非浪荡子,他是深情儿。 起身,半跪在床榻上,将她双腿间拖向自己腹胯,斜着插入,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这一肏操,又是整宿…… 哎,这家风清正的陈府,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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