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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坚定摸蹭穴不入的爹爹(疯狂边缘搞,h,彩蛋有点甜有点肉) (第3/3页)
吻她如玉般的颈背,左手依然揉抓她的乳肉,哑沉的声音在她背后衬着断续的渍渍亲吻声淫靡响起:“往后每晚爹爹都来教你女戒、书法,可好?” “好,嗬,不、不胜欣喜,瑾听教诲。”她颤悸着淌着淫汁娇答。 他也不胜欣喜,欣喜得揽紧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来,大龟头腾的起立,顶着她的穴口,又轻轻放下她,大龟头便从她的会阴穴口滑向花蒂,提抱起她,大龟头又腾的滑回顶着她的穴口,如此返复,疯狂考验自己绝不挺起健腰,挺插进去。 她被把玩得溃不成军,淫汁肆流,小脑袋搭拉,淫哼不止。 他微爽,更难耐,恨不得直顶进去,破了她的身子,给两人一个爽快,操肏个性起,爱疼她尽兴,给她无尽欢愉,与她共同领略这世上最美好的床笫之欢。 只是、这床笫之欢不属于父女! “阿漪轻功真好,坐肉棍而不入。”明明是他揽抱她这般折腾她,居然还“谬赞”她“轻功好”,真是个坏人呐。 她想低头看,被他吻住了,“莫看,就这般吧。” 【就这般吧?】愿长久这般,她乖乖不看,任他的大龟头挤开蚌肉,在她逼穴口抚撩来去,来去抚撩,抵蹭花蒂,为她制造酥麻愉悦也制造欲满不得宣泄的憋屈…… 轻咬她的耳垂,他一声长叹悠悠吹进她的耳道。 她痒得轻颤的问他:“爹爹为什么长叹?是阿漪太笨了么?阿漪会认真学,爹爹耐心点教。”教个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好,爹爹耐心教,晚上空了都来教阿漪。”他又将她转过来头枕他的左臂打横抱她,艳娇的脸欲色迷离粉靡如春,玉般的细腿搭在宽椅扶手上,两腿微敞,腿间是壮年男人做乱的大手。 男人一边盯看她迷乱的小脸,大手更肆意恣纵的在她嫩逼里搓揉抚挲,一边却与她讲解戒文,“未必需盲从,不管男女皆要有主意,女子是以柔为美,但那花木兰飒爽英姿也是美。唯嚅不学、无见解的女子才不美。” “爹爹说的是。”她也这般认为,那女先生说得女子似男人的奴婢一般,实在让人气愤。 他蹙眉,却是因这般揉弄、她还能跑神思索,又要与她讲、她听进去了又不欢喜,索性不讲了,低头噙吻这多话的嘴儿,舌头一下下如交合般插进小嘴儿轻肏,指头轻肏她的穴口玩,上下皆发出啧啧的肏水声,在这昏黄油灯下,给正经书堂净添淫靡春声。 大阳具又极憋胀难受,他抓握柱身一下下轻撞她的逼穴口,啧啧的肏水声儿更响,仿如交合时嗤嗤作响…… 他临回房时她依依不舍看他,牵着他的大手怯生生乖娇娇说爹爹明晚还来、我定不像小老鼠一样吃饭、我日间会好好练字习画。 这傻女儿。“莫在他人面前这般吃,在爹爹面前,想如何、便如何,练字不急,晚间这般累,日间多睡,李婆婆炖的虫草汤要喝,整晚这么泄水,要多滋补。”他轻抚她的脸说。 本想在她唇角亲一下道声“安”,却还是演译成一个狂乱的胶着热吻…… 他说一不二、言出必行,除非要事缠身、皇上转来的奏折过多,否则都会到小别院用饭、为她“讲课”,如今有杜延为他分担,他回家倒也不必太忧思政务。 每回尚未走进小厅便听见丫环乱糟糟互相通风报信:大人来了,大人来了……,接着便传来她嗤的一声笑,远远都能听出笑里有满溢的欢欣。 夜来思忖千条路,都抵不过她这一声笑。 洗手后坐下一看,基本都是他比较喜欢的小菜。 他主动夹了块鱼颊肉放到她碗里。 “没用公筷。”她说。 “食不言。”他说。 一脸娇笑,她。爹爹也会与她逗笑了,真真好。 小隔间,大手顺着她嫩滑的大腿游抚至她腿间,两指轻撩,半眯着眼陶醉听那渍渍的撩水声,“阿漪会何种乐器?” 她说会点古筝。 他轻笑,“学学吹萧,凤求凰,汉宫秋月,甚美。” “爹爹会吹么?” “爹爹会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她肋间撩抚,把她痒得直颤,娇笑告饶。 她被他撩抚得身子瘫软得坐不住时,他便托抱起她的娇臀让她双腿圈抱住他和她渍渍亲吻,胯间巨物便也正好顶着她的嫩穴口,他又说胡话:“阿漪轻功真好,虚坐肉棒不入呢。” 阳具怒胀得难耐时,他也会将她压在小书桌上,将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柔抽插,或是手扶柱身,让大龟头疯狂的在逼缝中来回滑动,抵压得她的花蒂剧烈颤搐,折腾得她吟哭不止。 她被撩得欲满不得解难受了便嘤哭两声,他便怜惜的吻去她可怜的珠泪,她便开心的软在他怀里听他偶尔也慷慨讲起诗经:那大都是一首首情诗,讲男女间无尽的爱恋与思慕,一往情深…… 他说一不二,答应来为她授课便做到,他也立志颇坚,蹭摸穴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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