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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与哥哥缠绵;误入群Pyin乱聚会 (第4/4页)
的人只属于自己,身体和灵魂,所有的一切,只能被自己触碰抚摸,被自己怜惜疼爱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眼睑,嘴唇,喉结,锁骨,胸口,乳头,小腹,后穴的敏感肉洞,被自己的粗硬肉刃进入顶撞,被自己的黏浊精液和爱意的沉淀填满浸透,肏得千夙西全身颤抖,后穴紧紧的含咬住肉刃吮吸收缩,一刻也不肯松开吐出,眼角绯红湿润,跌进狂乱的高潮之中。 不假手于他人半分半毫,尤其是看着就来气厌恶的叶鹤霖,仿佛天生就是仇家一般,看不惯那人的一切,神态和笑意,举止和言谈,总是一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沉稳模样,还总是缠着千夙西嘘寒问暖,浓浓关切。 谢非鸩与宗轩夜关系极好,私下里表现出了对叶鹤霖的不满和讨厌,可又不得不仍旧是让人住在宗府里,安排了一处风景不次于谢非鸩的优雅庭院和尽心服侍的几名仆人,离客厅,饭堂,大门,都距离适中恰当。 唯一的好处,对谢非鸩而言,以及坏处,对千夙西而言,就是两处小院互相离的很远,故意为之似的,若想与叶鹤霖见面几乎需要走过大半个宗府。 叶鹤霖却不在意,仍是拱着手道谢,“宗兄有劳”,“谢兄有劳”,表示出恰当好处的礼貌和感谢,不失风度和气节,温润如玉的瞧不出一丝不满和破绽,之后更是对着千夙西微笑,安抚嘴角微微下撇,看似不悦的少年。 路途再长,再崎岖蜿蜒,只要有真心相伴的人又有何妨,反而是心生更多的窃喜和甜蜜,希望脚下的路可以延伸的更远,让彼此能够看清面容和真心,多些相处的时光和温暖。 千夙西一开始还有些不乐意的跟叶鹤霖小声抱怨宗府待客的不是,后来却又觉得此种安排甚好巧妙,每晚和叶鹤霖漫步返回时,走在宗府里的感觉好极了,黑暗中有清冷缠绵的月光,散发着清香的花草树木,十指牵握着的心上人,温柔低沉的话语和轻笑。 无人打扰的美好和安静,偷偷的彼此亲吻和呼吸交闻,搂着肩背的拥抱缠绵,即便是回去之后,睡在谢非鸩身边,也可以陪着他欢喜甜蜜的进入梦乡。 谢非鸩每天晚上都会瞥见叶鹤霖送千夙西回来,二人在那里你侬我侬,偶尔的扶肩摸脸,谈笑道别,便更加恼恨气愤自己之前的错误判断,还故意多此一举的让宗轩夜如此的选了地方安排,给了叶鹤霖一个送少年回来,保护美人的大好机会,却又不能再出言反悔,多事的做出变动,只气恼的几乎咬碎一口牙齿,手掌握拳的将嫉妒发泄在桌上或墙上,搞得宗轩夜过不上两日便得给他房里重新换张桌子和修理墙面,不住的抱怨吐槽,开玩笑的道这次接待会面可得费上不少钱财。 那一只先前受伤的左手也是好几次又独自一人在屋里发着闷气时,拍着桌面,又或者在外面,捶着树干时,再次裂开受伤,鲜血淋漓,疼痛难忍的浸湿了纱布,被他烦恼气愤的一把将绑着的布帛撕开,露出掌心里好几道被尖刺刮破戳烂的伤口,隐隐溃烂渗血,深红色的狰狞模样,之后被潦草胡乱的洒了点药粉,便随意的拿了白布裹缠住,心里继续想着为千夙西解毒的事情。 痛意每天都在积攒,从受伤的左手间,从空虚冰冷的心头,却惩罚折磨自己似的,依旧碰水,依旧做事,让那伤口一直疼痛复发,无法彻底的痊愈,提醒告诫着他自己。 平心而论,或者是偷偷的许愿期望,谢非鸩心里是想着千夙西能够注意到他的,转过身来便好,留在宗府半天便好,回头看上他一眼,瞧见那只受伤的手,坐在他身边,含着心疼和爱护的解开绷带,拿了温水和软布轻轻擦拭,为他洒上药粉,轻抹涂匀,为他缠裹布帛包扎,打上个小小的结扣,保护住伤口,轻声的出言安慰,便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可他又在每天夜里千夙西回来的时候,故意将左手躲在背后,不让人看见,赌气似的一个人生着闷气和面色凝重,强忍着掌心的刺痛,待熄了灯,才将手臂垫到千夙西颈下,让少年枕着自己的胳膊,抱着人入睡。 伤口由于主人的自虐和暴戾,一直都无法很好的痊愈,反复撕裂和渗血,疼痛也愈发强烈明显,谢非鸩几乎都觉得就算是他的左手废掉了,千夙西也不会看到,更别说在意心疼,为他袒露真心的关爱和担忧,流下滚烫的眼泪,痴心妄想的癔症和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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