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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道歉;包扎伤口;请让我给你一个吻 (第2/4页)
将身体交付于对方,赤裸坦诚的相对结合,一起享受云雨的快乐。 那个人是叶鹤霖。 而不是谢非鸩,对着他喃喃叙述喜欢和陪伴的谢非鸩。 闻言,谢非鸩似乎是顿了一下,突然间便想通了千夙西话里的含义,十分的开心激动,神情现出极度的欣喜若狂,忍不住往前凑近,想去抱住千夙西,却又突然停住,往后,同时将手上的血污往自己衣摆上胡乱的抹着。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快速而莫名其妙,前进后退,抬手又放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千夙西,笑意浓烈。 “我救你是因为喜欢你,想让你一直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生活,一起慢慢的变老。” 谢非鸩看着千夙西,目光深沉而晦涩,自动忽略了眼前人之前话语的后半句,情不自禁的低声道。 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精力,依着千夙西的脾气和性子,定然是可以让他感动和心软接受的。 千夙西的表情微变,眉头忽然皱起,思索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谢非鸩,似乎有话要说。 谢非鸩却知道千夙西想说什么,无非是拒绝躲避的话语,急急忙忙的先开口,不愿再听到千篇一律的,否定抗拒他感情的话语,故意换了轻松的语气,道:“你瞧,我已经受伤了,你可别再又说些让人伤心难过的话。” 千夙西瞧了那狰狞的伤口一眼,神情凝重而关切,止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转过身体,在枕头下翻找着。 东西要么是在柜子里,要么是在储物的架子上,自然是找不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只有几片柔软干净的方方正正的布巾,一截不知道几日前换下的被洗干净的纯白色腰带,被谢非鸩偷偷的藏在枕头底下,约莫是想着将千夙西绑起来,玩一些新鲜别致的花样,好好的恩爱缠绵一番,却一直都没有实现。 千夙西捡起腰带,将其仔细的拉平,用手掌压好,下意识的想起谢非鸩平日里喜欢用腰带蒙着他的眼睛,捆着他的双手,又或者是绑缚着他的阳物,再进入疼爱于他,将他侵占操干一整晚,不停的肏他后面,干得他狼狈不堪的接连高潮和泄精,全身颤抖,呻吟哀求,面色不禁有些发红,耳垂也是粉嫩色。 手中的这条腰带,似乎是在叶鹤霖出现前的某次夜里,谢非鸩吻着他,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自下而上的操干他,绑在不停晃动摇摆的阳物上,两个人颠鸾倒凤的做到了深夜。 到最后,那条腰带都被千夙西的阳物湿的透彻,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精液,白色中更加淫靡的白浊。 “那里有些水,你能帮我拿来吗?” 千夙西在屋内张望寻找了一圈,指着不远处,落在墙角书柜边的一只幸存的青白色瓷壶。 “渴了想喝水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你等着我。” 谢非鸩看了看千夙西,又看了看那倒在地上,虽然完好无损,却落了一层灰尘残渣的瓷壶,往后倒退着,想着去厨房给千夙西寻些水来。 “不是,你把它拿来便好。” 千夙西急忙起身,半跪在床的边沿上,一条腿搭着,快要触及地面,拉住了谢非鸩的衣摆,摇了摇头。 谢非鸩瞬间便止住了往外跨出的脚步,生怕千夙西为了阻拦于他而下床,光着脚踩在渣滓碎片密布的地面上,急忙转身,不让千夙西再往外挪动分毫,道:“好,你坐在这里别动。” 瓷壶里的水还算是满的,上好的雨后清泉,宗府的下人们晚饭过后送来的,因着谢非鸩晚上等候千夙西的缘故,心情低落茫然,并未取用。 千夙西往床的里侧挪了挪,将谢非鸩拉着坐在床边,之后,面对着他,两条膝盖并拢的跪坐着,将瓷壶中的水倒出,把布巾仔细均匀的浸湿。 谢非鸩似有一丝惊讶窃喜,之后是连头发丝都在激动颤抖,神情温柔而幸福,心里异常的满足甜蜜,痴痴的望着千夙西,连话说不出来。 千夙西的衣服之前全被谢非鸩撕扯毁坏了,裹着一件宽大的衣袍,空空荡荡,腰间绑着一根腰带,帮人擦拭血迹时,连两片瘦削的锁骨,胸膛和两粒凸起红润的乳头,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谢非鸩平日里身上带着伤药,也在千夙西询问之后取了出来,放在床头处,方便人使用。 千夙西全神贯注,神情带着不自知的心疼和爱护,双眸漆黑明亮,专心而认真的盯着谢非鸩的脸,盯着那些擦破皮,细长而血液凝固的伤口,仔细体贴的用布巾擦拭,轻柔而缓慢。 待伤口处的脏污血迹都去除后,便再度扶着谢非鸩的脸,洒上细细的药粉,用指腹在伤口边缘的地方轻轻涂抹均匀,使其被伤口吸收。 千夙西十分投入,生怕弄疼弄伤了谢非鸩,连大气都不曾出的轻轻动作,沾湿布巾,擦拭伤口,洒上药粉,重复的处理着眼前人的伤痕。 疼痛似乎消失了,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只剩下千夙西的眼神和动作,剩下摸在肌肤上的手指的温暖触感,谢非鸩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他先前做的美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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