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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妻被掌嘴脚趾干小倌屁眼点蜡做烛台 (第3/3页)
“咚~五。骚逼,爷给你脸了是不?” “咚~六。臭婊子,还敢不敢骗爷?” “闭嘴,吵醒了鱼儿,看我不剥了你这贱逼的皮!” 云哥不敢再言,只是磕头。“咚~咚~” 刘峪只是调试大弓,并不理睬。 云哥磕了几百个响头,刘峪才道:“长记性了吗?” “嗯。”云哥哭道。 刘峪走到云哥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觉得委屈?我这不是风月轩,强买强卖。你随时 可以离开。” 云哥呜咽摇头。 “为报救命之恩?” 云哥还是摇头。 “那是为何?今夜你也看见了,经历了。我自小性癖异于常人,喜欢玩弄羞辱枕边人,我喜 欢谁,就想把谁调教成婊子都不如的骚母狗。鱼儿他恰好是个敏感的、爱受虐的。” 刘峪把云哥从地上拉起来,用手把他的眼泪搽干净,道:“我知道你是个性烈、有志气的, 沦落风尘,是个苦命人。今夜我观你反应,你强装喜欢,实则厌恶。起来吧,你今晚去偏房睡 ,明日一早我骑马送你到江边,找个相熟的船公送你离开此地。再送你一百两银子,权当弥补 今夜之事。” 云哥抖得更厉害了,刘峪见了不觉可怜可爱,把他搂到怀中,笑道:“吓坏了?别怕。我看 你在风月轩被那些小倌们玩得那样惨,不哭不抖。难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加起来还可怕?”说 完,不禁哈哈大笑。 床上的柳鱼偷偷抿了抿嘴,忍住笑,暗道:“全天下的人加起来也不如你一人,何况是几个 小倌呢。” 云哥抱着刘峪嚎啕大哭,刘峪并不安慰,只是拿宽厚的手掌慢慢的给他捋背。 云哥哭声渐止,刘峪便放开了他,道:“云公子,今夜得罪了,还望见谅。天色已晚,你休 息吧。” 刘峪欲先行带云哥去偏房,衣角却被勾住了。 回头一看,云哥跪伏塌腰,嘴叼自己外衣的下摆,两眼含泪的仰望着自己。“喵~” 不一样了。云哥不一样了! 刘峪心中大喜,却作不解,问:“云公子,这是何意?” 云哥摇着屁股,羞道:“云奴屁眼痒,求峪爷给云奴通通屁眼。” “怎么通?” “红……红……烛。” “用红烛干什么?” “插……插……屁眼,解……解……痒,还可以……可以……给……峪爷当烛台。” 刘峪喝道:“大点声,听不到!” 云哥深吸一口气,喊道:“求峪爷用红烛干骚奴的屁眼,给骚奴杀杀痒,解解馋!求峪爷让 奴屁眼揷蜡,跪着给你当烛台~” “插你,给你解馋,爷今晚没心情。烛台吗?爷倒是缺一个。” “求峪爷让贱逼做爷的烛台。” “准了。跪好了,自己插。” “谢峪爷赏。” 云哥磕头谢赏,跪撅好。把红烛一寸一寸的塞进早已湿透的小穴。 刘峪看红烛转着圈进去,皱褶被撑平了,插的十分稳当,便不再多言,只低头忙活手里的活 计。 柳鱼熬过情欲,睡着了。 蜡油顺着烛身滴下,云哥的小穴被烫,身子不禁一抖,刘峪一脚 踹在大白肥屁股上,喝道:“别动!” 直至蜡烛燃尽,被刘峪一口吐沫浇灭,云哥都没有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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