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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小王爷春药开苞,正妻坐人体秋千 (第2/2页)
当日之事,我一度还以为他们是双生子呢?”刘峪似是想到好笑处,冷笑几声道:“谁知,原来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夜晚他央我留宿,说和我相见恨晚,想秉烛夜谈。我心里疑惑重重便留了下来。那贱婊子那是和我相见恨晚呀,他是和我的鸡巴相见恨晚。晚饭时他在酒中下药……” “啊~”柳鱼惊呼。 “不碍事,我一闻就知道是蒙汗药,我打猎时经常在陷阱处放掺了蒙汗药的肉药那些猛兽。”刘峪把鸡巴掏了出来安抚柳鱼,柳鱼一口叼住。刘峪柔声道:“慢慢吃,别呛着,没人和你抢。” “我既有防备,便假装被药倒。天刚一擦黑,他便摸了进来。脱得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扒我的裤子,把我半软的鸡巴,掏出来就往他那直冒水的贱逼里塞……” “汪。”刘峪听黑贝叫声有异,站起来往外走,柳鱼含着鸡巴不丢口,跟着往外爬。 出门一看,原来是云哥儿被春药烧得难受,忍不住呻吟出声,黑贝以为有异,犬吠求救。刘峪摸了摸黑贝的头,对云哥儿道:“贱奴,这就受不住了?” “贱奴……受的……住……” 刘峪往云哥儿那边走去。 云哥儿看刘峪脚边跟着柳鱼,亦步亦趋的吃着大鸡巴,也不觉的他下贱,想哥哥真是好功夫,峪爷走的这般快,鸡巴竟一点都没有从嘴里掉出来。 柳鱼膝行的速度没有刘峪走路的速度快,整个口腔和喉咙时不时的被刘峪的大鸡吧撞到。柳鱼享受被刘峪主宰的感觉,觉得这样比平日里帮刘峪有节奏的深喉更让自己痴迷。 刘峪走到云哥儿面前,用力一推,云哥儿便如秋千一般乱晃,低头道:“鱼儿,荡秋千不荡?” 柳鱼以为相公也要绑吊自己,忙笑着道:“鱼儿最爱相公把鱼儿绑起来操了。” 云哥儿却听懂了何意,也不觉得心酸记恨,心想:“我的屁股最是软和,哥哥坐上面刚刚好,不会硌着。” 刘峪把云哥儿放下,重新捆绑,从腰部开始,交叉打结向上,让他上身做受力点 ,又让他四肢大张,往背后伸,分开绑紧。 柳鱼看着刘峪把云哥儿绑好,平行于地面拉上去,拉到大腿根部方停。又向自己跨步走来, 忙满脸带笑的跪迎了上去。 刘峪两手掐着柳鱼的细腰,把柳鱼提起,笑道:“荡秋千喽~”说完,把柳鱼放在了云哥儿屁股上。 柳鱼惊慌不已,想下来又不敢,按照刘峪的指示抓着两边的红绳。感到手中的红绳被云哥儿的身体坠的特别紧绷。 刘峪站在柳鱼身后,把柳鱼的裤子往下拉,露出屁眼,又用力一推,问道:“屁眼冷不冷?喜欢荡秋千吗?” 柳鱼和云哥儿一样,本来都是全身上下都穿的整整齐齐的,现在露出屁股和屁眼坐在云哥儿身上荡秋千,不禁想,相公在我俩身后看我的屁眼吗?昨晚相公射在了里面,待会会流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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