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花时_镜子(口交+对镜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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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口交+对镜play) (第2/5页)

他沐浴完从浴室回来,就看见青年拿着一盘奶糕追着小猫儿满屋跑。

    两个月大的小猫已经很灵活,迈着小短腿在屋里绕来绕去,轻柔的叫声听起来又娇软又狡黠,花时不敢追快了,怕它摔倒,楚东琅倒是毫无顾忌,大步一迈,弯腰抓着它的后颈肉拎了起来,小猫立即乖乖地不动弹了,花时急道:“放下,别这样抓它。”

    “我看母猫就是这样叼的,不会伤了它。”他把猫拎到青年面前,花时赶忙接过来,埋怨道:“你是母猫吗?手没轻没重的。”

    “……”楚东琅不是母猫,所以他不吭声了。

    刚洗完澡,他上身只披了一件袍子,扣子都没扣上,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往榻上一靠,看青年把奶糕掰成小块,往小猫嘴边放:“吃呀——”

    “喵——”小猫偏开头,离青年的手远远的,任他怎么唤都无动于衷。花时哄了一会儿,小猫干脆双腿一挣,跳到了榻上,几步窜下了地,花时想去追,楚东琅手一伸揽住了他,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别追了,让它自个儿玩去,饿了自然就吃了。”

    花时愁道:“是不是要喂些小鱼儿?可它太小了些,怕是不会剔鱼骨头。”他想起莺时那只叫作“媚娘”的漂亮花猫,顿顿要吃鲜鱼,挑嘴得很。

    楚东琅把他手中的盘子夺过来放到地上,又用脚踢远些:“爱吃不吃,哼,一只小畜生,比爷还矜贵。”

    青年轻轻捂住他嘴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既把它抱回来,就要好好养,取个正经名字才是。”

    “那你说,叫个什么名字?”

    花时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出了几个名字,又一一否决,楚东琅又好笑又好气:“一只猫而已,又不是给儿子取名。”他瞅了眼那只在桌角下探头探脑的猫儿,浑身上下一团雪白,一双圆溜溜的眼瞳乌黑灵动,随口道:“叫它捧雪吧。”

    “捧雪?”花时念了几声,点头道,“那……就叫捧雪吧。”

    小猫磨磨蹭蹭地桌子底下藏了一会儿,肉肉的爪垫无声无息地挪动,慢慢挪到了奶糕盘子旁,徘徊着嗅了又嗅,时不时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地舔一舔乳白的糕点。

    “瞧,它这不就吃了?”楚东琅从几上拿了颗荔枝,剥开绛色外皮,露出里头晶莹的果肉,“尝尝,岭南那边快马送来的。”

    “嘘——”看到小猫被男人的声音惊得又缩进了桌底,花时无心吃什么荔枝,顺手把果子往他嘴里一塞,压着嗓子道,“小声些——我早吃过了,立秋每日都送新的来。”

    一直跟着花时的长乐长平被他留在明月楼,本以为多少有些不便,立秋却细心体贴,几乎没让花时觉着有何不适便习惯了她的照顾,有需要时不待吩咐,立秋已先想在前头办妥了。

    日光耀眼,暑气蒸腾,大多数人躲在阴凉处歇午的时刻,唯有树上知了精神抖擞地啼叫。立秋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往厢房走去,王爷冒着大日头回来,该热狠了,她遣人煲了防暑解疫的凉茶,放到冰鉴上镇一会儿就能喝了,穿过大堂欲要掀帘进入内屋时,她似乎在聒噪嘹亮的夏蝉歌声中听到了一丝别的音响,潮湿而暧昧,脚步一顿,楚东琅低哑的声线已经传出:“别进来。”

    她僵在帘外。

    细密的水晶帘挡住了视线,她只能隐隐约约窥见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榻上,青年的身形矮了一截,背对着她,似乎是蹲在榻下,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青年乌亮如云的发和背影,不知道在做什么。

    良久,似乎发觉她还未离开,楚东琅又叱道:“还不走?”这回带了点儿愠怒。

    立秋捂着嘴下意识倒退几步,转身跑开了。

    听着脚步远去,楚东琅摸了摸身下人的发顶,轻轻吸气:“宝贝儿,轻点儿,咬坏了爷,你可没好处。”

    紫胀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青年嘴里,狰狞的一坨突突跳动,方才险些被人撞见,青年一紧张便下意识用力,看起来再怎么可怖,这一根终究是男人的致命处,与坚硬的牙齿一碰撞,疼得他呲牙咧嘴。

    就这样,居然还没软。

    花时将那粗长阳物吐出来,伸出舌尖,沿着柱身撩了一圈,勃发的阴茎在他舌头的舔舐下硬如顽石,硕大的龟头顶在他脸颊,滑腻的液体在莹润肌肤上头留下晶亮的痕迹。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青年已经无暇顾及,他只记得男人热气喷在他耳边,问自己想不想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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