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得正舒适,原先跪在他底下的人类却在他后退时找淮了时机向反方向退开,少了温热的环绕包裹,情欲被撩起的半人马粗鲁地拉扯著拘束著自己的藤蔓,力道之大甚至在自己身躯的不少处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而巨蟒似的藤蔓居然还真的被他生生扯断了几条,虽然双手还是被缚,但可以活动的空间顿时大了不少。
人马结实健壮的前肢在得到自由的第一刻立即发出不悦的重踏,接著他半跪而下,将还在呛咳的女孩困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之中,烦躁地刨著蹄子,喉间滚动著不满的低吼。但还没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感到自己敏感的那处被人颤巍巍地握在手中,一个形同嘴唇般饱满湿滑的软肉贴上了他怒举的性器前端,冈萨雷斯没有多想就顺势将自己往前一送,雄伟的阳具前端就这样用力顶入一个比刚刚更为紧緻狭窄的通道,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孩带著疼痛的闷哼。
湿润的处女之血顺著如弱小雌兽般趴伏在他底下的少女双腿间流下,但已经被兽欲主宰行动的半人马战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随即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跪在人马身下的人类女孩顶著背上比自己体温还高许多的马腹一边低哼著一边承受粗大肉柱的入侵。她得将双手紧紧抓住地面的藤蔓才能确保不被撞倒在地,但这也代表她必须完全靠自己的肉体来接纳身上野兽衝撞时的那股巨力。
双腿之间除了麻木和被撕裂般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体内确实存在的肉刃却给她在精神上带来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满足,低头往彼此黏腻得一蹋糊涂的交合处看去,被汗水模糊掉的视线中,粗长的粉色肉柱以极快的速度在她看似不可能容纳得了这等庞然巨物的穴口用力抽送著,多馀的体液混著她的初血被插得溅洒在地上翠绿欲滴的藤蔓上,随著对方每次撞入体内的动作,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肚皮会浮现出马类阳具的形状来。
「处女真的、被夺走了…嗯啊……」努力的放鬆紧绷的身体并自发性地高抬臀部迎接身后狂风暴雨似的侵犯,她迷离著双眼露出恍惚的笑容,光是破处的疼痛就让她几欲高潮。「要变成…人马先生专属的淫、淫乱母马了…唔嗯…!」
疯狂搅紧的肉壁被硬挺火烫的肉柱一次又一次强硬地破开,冈萨雷斯粗喘著,发现身下发骚的孩子居然真的天赋异禀到能接受自己的肉棒后更是连最后一点顾忌都丢开了,恶狠狠地将自己长度惊人的分身往她充满弹性的小穴重重捣入,激烈的像是要将阴囊也挤入她体内似的暴戾,这么粗暴的干法立刻如他所愿地引起身下的女孩带著哭音又疼又爽的尖叫。
「慢、好深…!要被干坏了、小穴、要被人马先生干坏了…唉啊…!」她疯狂地摇著头,唾液从被干到从难以闭阖的粉唇边淫秽地滴落,湿润的泪痕爬满了她的脸颊,柔软的浅金色髮丝也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最开始看来的纯洁乾淨直到此时已经因情欲浪潮的拍打而荡然无存,如果不是人马天生的身体构造让冈萨雷斯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此刻她恐怕只会被身上骑著的雄性用更没有理智的方式强行压在地上往死裡操。但就算是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光是听见她毫无羞耻心的哭喊,半人马战士的分身就硬得像快爆了,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