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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夫子吃醋被戒尺扇逼,逼口打肿被狠艹 (第3/7页)
刘文翰不由得又有些心头发酸。 等念完了今日所学的内容,刘文翰便踱着步子到了苏俊生的书案旁。 他站在旁边等了等,见苏俊生依旧安静地练着字毫无抬头的意思时,心里不由得苦涩极了。 “俊生,今日的课你可听懂了?” 苏俊生停了笔,慢吞吞地将笔放回一个竹制笔筒,随后抬头面色平静地说:“夫子讲的甚是明晰,学生都听懂了。” 刘文翰见苏俊生一双猫眼只直直的向前望,却没分给他一点目光,心里不由得多出了几分急切与难受,但此时还在课上,便强自按压下来,只胡乱嗯嗯地应了两声便走了。 “俊生哥,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棺材脸今天没来上课是因为他舅舅来接他了?” 见夫子走了,柳文波压低声音凑了过来,一边说还一边鬼鬼祟祟地盯着刘文翰的行踪。 “听说他舅舅当初上战场,全家都以为他死了,那棺材脸他爹把他赶到这来也是欺负棺材脸家没人了,没找到他舅舅现在成了个大将军。”说到此,柳文波的绿豆眼露出了无限崇拜。 “刚上课来的时候我见了,他舅舅带了好多人马,都是骑着马的,他舅舅那身衣服……”柳文波停了停,又继续说道:“威风死了。” 苏俊生有些无语,“早晚的事。” 随后又道:“你不要像村头的婆婆那样说三道四的。” 柳文波听得有些不忿,正想接着说什么,余光看到刘文翰捏着戒尺过来了,吓得柳文波连忙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原位。 苏俊生倒淡定,不理刘文翰黏在他身上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抽出了本诗集小声读了起来。 “俊生,你早课来迟了,中午放课后留一下。” 刘文翰想来想去,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苏俊生继续看着手中的那本诗集,只答了声“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放课时间,苏俊生没在意柳文波同情的眼神,安静地跟在刘文翰身后向外走。 走了一会儿,等进了刘文翰的屋子,苏俊生还没说话,便被刘文翰抱了个满怀。 刘文翰虽是个白面书生,体型有些消瘦,却身量很高,而苏俊生现下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清俊少年的模样,因此倒轻而易举地被抱住了。 此时刘文翰将苏俊生抱在怀里时,苏俊生的头也不过刚到刘文翰的嘴巴位置。 “夫子,你……” 苏俊生伸手推了推刘文翰,见推不动耳朵都气红了。 “俊生,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重话的,俊生能不能原谅夫子?” 刘文翰双手牢牢地搂着苏俊生,一个吻接着又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苏俊生的侧脸上,嘴里不停地轻声呢喃着,声音中满是后悔与歉意。 苏俊生抬起了头,漂亮的琥珀色猫眼此时蕴满了委屈,十五六岁的他正处于抽条阶段,虽说个子长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的软肉却也下去了,此时他微抬着头,本就瘦削的脸颊更显得消瘦了,衬着瓷白的肌肤,整个人就像一尊有了生气的玉人儿一般。 他只拿着一双被打湿了的猫眼望着刘文翰,眼眸深处似乎蕴含了无限的委屈和难过。 见怎么也推不开刘文翰,他不满地抿了抿唇,唇中间的唇珠此时因为这个动作而嘟了起来,肉乎乎的看起来可亲又可爱。 刘文翰见苏俊生在他怀里跟只猫儿似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只一心想亲亲摸摸怀里的娇娇猫儿,全然忘却了往日里苏俊生在床上将他干得淫水四溅、屄洞大开,到最后只能哭着求饶的小痞子模样。 “今日是爹爹缠我缠得狠了,我没想逃了早课的……” 苏俊生委委屈屈,双手环上了刘文翰的腰。 刘文翰一听见苏俊生委屈的小声调,心都要化成水了,他连忙又低头亲了亲苏俊生,轻声说道:”是夫子的不对,俊生原谅夫子好不好?” 苏俊生不理,又说道。 “夫子还想用戒尺罚我……” 苏俊生可怜巴巴,漂亮的猫眼似是要落下泪来。 “都是夫子的错,夫子不该那般不问青红皂白就凶你的,俊生来罚夫子好不好?” 刘文翰见苏俊生眼角快要落下泪来的模样,连忙低头亲了亲眼角,在尝到嘴里的咸味后,心里简直要恨死了刚刚那个拈酸吃醋的自己。 不过在听了苏俊生这两句话后,倒是让他吃醋的心往下放了放,怀里的傻猫儿还以为他气的是早课迟到的事,全然没把他往吃醋了这上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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