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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人包着。 “嗯。” 雪路难走,车子足足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小别墅。 * “人呢?”俞恒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薄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不由问道。 薄庭道:“小晴在给她清洗。” “山下的人联系上了吗?” “晚上有暴风雪,他们上不来。”薄庭很淡然。 “唉,你不担心?”俞恒有些丧气地问。 薄庭看着书,冷淡问:“担心什么?” “唉,就是,算了。”俞恒觉得无趣,他摸摸鼻子小声道,“可我真觉得她挺眼熟的——” “啊!”浴室传来尖叫声。 “怎么啦?”俞恒一下子弹起来朝浴室冲去,正巧与慌张跑出来的明晴撞在一起。 “你干嘛呢?大惊小怪的。”俞恒揉了揉吃痛的肩膀。 “我天,那,那个女人是个男人啊!”明晴咽着口水大喘气,脸色臊得通红。 俞恒睁大眼睛爆粗口:“操,你说什么?” “真的。”明晴道,“我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裙子后才发现的。”说完,她又十分不好意思低下头。 “变态啊。”俞恒眉间有些惊异和嫌恶。 “现在好了。”明晴问:“你们谁去给他洗?” 俞恒赶紧指向薄庭:“让他去,他是医生,专业。” 明晴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薄庭没有异议,脱了外套,摘了眼镜,径直走进浴室。里面水汽氤氲,那个男人乖顺躺在浴缸里,半赤裸着身子。 他蹲下来,帮人把剩下的衣服褪去。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这人的肌肤,一股触电的颤栗瞬间麻痹了大脑。 这个怪异的男人的皮肤不再那么僵冷,软和的肌肤白得像是在牛奶里泡大的,摸上去娇嫩弹滑,似乎能掐出水。他的面容透露出一股天真的稚气,却混杂着熟烂的阴郁,像极了被折断的玫瑰。 这导致薄庭的见色起意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 浴室的蒸汽似乎将空气都挤了出去,薄庭几乎是屏住呼吸给人清洗,手触碰到男人身体的时候就像都断了骨头,可耻地发抖痉挛,没有一丝力气。 清洗下半身的时候,他轻轻分开毫无警觉的男人的大腿。男人的阴茎很小,透出未发育完全的嫩粉,并不让人觉得丑陋。目光下移,薄庭眼神顿了一刻后便几乎粘腻地贴在那里,显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 这是个双性人。 薄庭两只手指分开阴唇,肥厚的阴户像是蚌肉,随着水波舒展,裸露出含苞的阴蒂。狭窄的穴口恍若秘境,他就像个老学究,撑开那幽红的小口。 里面黑黢黢的,像是个无底洞,但不一会儿就流出粘腻的稠液,流到薄庭的指缝,透露一股蜜糖般的腥骚味儿。 这种味道与薄庭身上的雪松香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令他头晕目眩,血气上涌。 薄庭像贪吃的孩子一样,一点一点舔干净手指,猩红的舌头反复摩擦指头,似乎那股味道渗进了那处的血肉里,要一点一点嘬出来才满意。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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