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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 (第1/2页)

    “臣弟,叩见陛下。”禹王走进内殿,只隔着屏风看见背后的垂帘,模糊的身影有些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不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面对面,否则他不一定稳得住。

    天子像来以淡漠示人,浑身透着一股煞气,从年少起就一直冷冰冰的,谁也无法靠近的模样,更一直克制守礼,君子言行,不曾听闻有什么怪癖,除了爱欺负阜子墨。

    对阜子墨不是横眉冷竖就是诉喝他。

    太子本就令人生畏,积威已久,若非如此,阜子墨也不会投向他求助。

    他年少时护着阜子墨没少被跟着一起被受诉,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被教训,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大约从那时候起,就也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不太敢面对冷冰冰的太子殿下。

    当了帝王后,他变得更加威严赫赫且深不可测。

    阜子墨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滚烫的性器埋在体内,就像一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攻击。

    他被帝王抓着手握着朱笔在奏章上批阅,这是关于拨款建设行宫的折子,他直接不客气的驳回。

    一边不动声色道,“禹王不好好养病,来此何事?”

    “臣听闻科举出事,便打听了一番,还请陛下见谅,特此前来自证清白,此事,与臣无关。”

    阜子墨伸手扳开那只缠在腰间的手,奈何只换来重重的一顶。

    他连忙将那声音给吞回去,用眼刀子剐了他一眼。

    可惜他长得稚嫩,又在那么旖旎的环境下,并无威摄,倒像是含情脉脉。

    帝王看得心头火热,移开目光转向奏章,一心二用。

    “禹王多虑,朕知与你无关,大可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定会好好调查,断不会冤枉了人。”

    这一封奏章罗里吧嗦的不知道说什么,全是一堆拍彩虹屁的废话,看了一眼,没有重点,直接跳到中间,还是没有重点,阜子墨都觉得无语。

    帝王直接跳到最后,终于看见重点。

    清扬县有土匪,乃当地地头蛇,特请朝廷派兵镇压。

    帝王握着阜子墨的手下了批语,“请卿抓重点,勿长篇大论,允。”

    禹王见皇帝心中有数,不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看,都是他与阜子墨嫌疑最大,如今能摘出来,再好不过。

    “既如此,还望陛下多多留意,此事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挑拨离间。”

    “禹王回去休息吧,不必担忧此事。”

    阜微兼一心二用,既照顾了禹王,还能顺便把奏章给批了,毫无差错。甚至厚脸皮的插在弟弟的体内也能面不改色。

    禹王知道皇帝政务繁忙,倒也识趣,“臣先行告退。”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屏风垂帘后是两个人,还都是血肉至亲,却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那衣冠楚楚的衣袍下,藏着他们的不堪,这朦胧的屏风连着垂帘的背后,躲着一对偷欢人。

    阜子墨松了一口气,刚要分开,就被揽着腰肢,帝王不满道,“跑什么,没有肏你,是不是很失望?”

    阜子墨冷漠道,“身体里长了个没用的东西,切了吧。”

    皇帝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颇为忧愁,“最毒郎君心。”

    “无毒不丈夫。”阜子墨面无表情。

    帝王吃瘪,有些恼怒,“大丈夫能屈能伸,多了个东西怎么了!”

    阜子墨察觉到体内猛兽的变化,脸色不善道,“能屈能伸,那你屈啊!”

    帝王改口,“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屈!”话音刚落,他发出一声低喘,无力的倒在阜子墨身上,“你……”他有些舒爽又磕巴道,“宝、宝贝你再扭一次。”

    “你滚!”阜子墨黑脸,他完全是想分开,又不是发骚!

    “不扭我就自己动。”他完全抛弃了自称,像个流氓一样挤压着阜子墨,狠狠的将他往前撞,一边说着荤话,怎么都不像个严律克已的帝王该说的。

    “小淫妇,你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滚!”

    “我是你男人,你夫君,你的相好,你让我滚?”说罢,狠狠的顶入他的腔口,“叫两声好听的让你夫君听听。”

    他要是凶狠蛮横,阜子墨还能抽他打他,骂他。

    如今人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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