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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儿子深夜求助爸爸,酒后乱性孽子给生身父亲子宫灌精。 (第5/5页)
密地摩擦过每一处敏感点,不断地推进仿佛要把他顶穿了,在他以为已经到尽头的时候又能再往前捅一些,穴心不断喷着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最终抵在子宫口。 两人都同时发出舒适的喟叹。萧瑜紧紧的搂着爸爸,在他的耳边沉沉道“爸爸,我回家了。” “嗯啊……”萧瑜再一次提醒他,现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正是他十月怀胎生下的种,乱伦的罪恶感使贺言想要逃离出萧瑜的怀抱,但是穴肉紧紧咬着鸡巴,身体每一寸皮肉都写着欢愉。 萧瑜终于忍不住,掐着爸爸纤细的腰肢开始顶弄。在他进入爸爸之后他才发现,爸爸的穴居然还是名器,穴口像皮环一样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又多又骚,像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肉棒。又湿又滑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仿佛是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爸爸好棒!小穴好紧……”萧瑜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此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毫无章法地在爸爸的穴里顶弄,那些在老婆身上锻炼出来的技巧在进入爸爸身体时,通通失效了,他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只想着往死里操弄年长者。 “啊…太深了…不…不行了…”贺言爽地发出尖叫,这是和丈夫做爱完全不同的体验,丈夫怜惜他身体,他们之间的性爱都是克制的。但是儿子不同。儿子冲动、莽撞,鸡巴朝着一个方向就开始狂顶,毫无章法却足够有力,最妙的是儿子的鸡巴完美契合他的阴道,捅进去正正好顶弄在子宫口,每一下都酥麻酸爽。饱满的囊袋拍打着他的阴阜,红通通一片。 萧瑜干红了眼,像发狂的淫兽。他不断冲击着爸爸的子宫口,像是在扣门。爸爸的穴心在他每一次的顶弄下都温柔的裹住他敏感的顶端,奖励似的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 “不要…不要顶子宫……”贺言呜咽出声,灭顶的快感使他又爽又惊,双腿不受控制地环绕上儿子的公狗腰,脚趾都爽地舒展开来。“太…太快了…子宫要被捅坏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这是他从所未有的性爱体验。生育给他带来的痛苦让他无比排斥做爱,丈夫也怜悯他,使得他如同顽石一般不懂情趣。但是曾经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再次故地重游,带来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环抱住儿子精壮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萧瑜又顶弄了几百下,子宫口终于放弃防守,丢盔弃甲。肉棒雄赳赳气昂昂,一举攻占了整个子宫。 宫交的快感像飓风一般席卷而来,贺言仿佛风浪中的小舟,再也无法抵抗,随着儿子的动作沉沉浮浮,“爸爸…爸爸好棒”萧瑜紧紧搂住贺言,下身不断贯穿子宫,带出粉嫩的媚肉。实在是太爽了,甚至比和林安做爱还要爽快。偷情和乱伦的双重刺激,让萧瑜短暂的忘记的和妻子灵肉结合的快意,沉迷在生身父亲成熟的肉体上。 一叠声的“爸爸”不断提醒着贺言两人的身份,肉穴在每一次萧瑜的呼声后越收越紧,他美眸迷离,仿佛灵肉分离,又是对丈夫儿媳的愧疚,又是不忍心舍弃的情欲,只能化身淫兽,随着儿子的动作起起伏伏。 “爸爸好紧,快把我夹断了。”萧瑜抬起贺言修长笔直的腿,架在肩膀上,暗沉的眼眸里燃烧着欲火,注视着身下被操到失神的长辈。“骚穴太紧了!又紧又多水,父亲真的能满足爸爸么?难不成爸爸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儿子把你操熟?” “不…不是,爸爸不是骚穴……”贺言急于反驳,但一片混沌的脑子根本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只能反复重复着,“爸爸不是骚穴……呜呜……老公……老公对不起……言言是……贱货……没……没忍住让儿子操了……” “胡说……爸爸,明明这么骚,平时里高高在上的,就是在等人来狠狠操你!”萧瑜突然将贺言抱起来,这下子贺言整个人都只能依靠儿子的鸡巴作为支柱。在贺言的尖叫声中,进入了最深处。真的要被儿子捅坏了,贺言绝望地想,却只能抱着罪魁祸首。 萧瑜自下而上地捅了几下。然后在贺言的尖叫声中,巨大的龟头抵着子宫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般,灌满了生父的子宫。 被儿子内射了。贺言整个人都痉挛着,一身细白的皮肉发出不正常的潮红,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流出津液,被操成了一摊水,无力地挂在儿子身上。 萧瑜喘着粗气,怀里是散发着香气的爸爸,他沿着爸爸的脊梁骨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此时的贺言早就没了那副清冽的模样,像是暴风雪后被打落的腊梅。餍足感顺着下腹直达脑门,他亲了亲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爸爸,笑了下。 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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