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秋天的味道_第十二个秋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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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个秋天 (第3/4页)

了几秒,把头扭过来,伸手抱住了孟绪。

    “对不起。”他知错能改。

    孟绪也不端着,立刻就原谅了他,一低头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也有错。咱们扯平了。”

    说完又问他:“现在开心了?”

    “不开心。”他瓮声瓮气道,“夜不归宿要扣学分,明天韩教授又要说我了。”

    说着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孟绪给他逗笑,一低头又亲他一口:“我给你想个理由——你就说家里弟弟病了没人照顾,你一时着急没来得及请假。”

    “撒谎。”他抬起低了一整晚的脑袋来,去看孟绪的眼,“你病了吗?”

    “我不仅病了。”孟绪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搂着他的手慢慢滑落,一使力就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唇贴着他的,暧昧道:“我还没得治了。”

    不治之症,被下了一种名叫“秋天”的毒。他听懂这话里的表白,脸慢慢红成了粉色的。

    孟绪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床边,压着他一并倒了下去,吻过他的额头和脸颊,顺着下巴吻向了脖子。他下意识弓起腰来,正将胸前已经挺立的乳尖送到了孟绪唇边。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孟绪含住他,用舌尖绕着圈,他长长地吸起气来,正忍不住将呻吟脱口而出,不知道哪里突然先传来几声娇喘,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嗯嗯啊啊,打断了他都已经走到喉咙的所有声音。

    “......”孟绪的动作也是一顿。随后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几秒后,孟绪先反应过来,轻轻挑了下眉。这眉挑得有些意味深长,他脸色瞬间爆红,侧身揪起被角,一头就扎了进去。

    可惜什么也挡不住,那娇喘是一声更比一声高,明明隔着墙,听着却像就在旁边似的。他听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想抬手捂耳朵,孟绪却拦着不让非要他听,闹得他又羞又急,恨不能把自己整个裹被子里去。

    偏孟绪还一个劲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追着来亲他,手伸被子里在他背上来回地摸,大灰狼哄小红帽一样,不怀好意咬他耳尖道:“哥哥,我们可不能不战而败啊。”

    什么战不战的,他真快羞死了:“你别说了!”

    “不行,我就要说。”孟绪耍无赖似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而且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

    尾音拐着弯挑上去,他耳朵被吹得发痒,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便觉得身下一凉。孟绪扒掉他裤子,坏心眼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白花花的两瓣,摸着又滑又软,勾得孟绪一下就来了兴致,裤裆说撑就撑了起来,抵在他腿根蠢蠢欲动。他感觉到那满满的进攻欲望,立即屏住了呼吸,下意识紧绷起来。

    “放松点哥哥。”孟绪在他脸上啄吻着,靠唾液做润滑,用手指给他做起了拓宽。他虾米似的蜷缩着孟绪怀里,花穴一缩一张地,硬从条细细的缝里撑出个不大的洞来,接纳了手指的入侵。

    “嗯——”他咬着唇仰起头来。很快,那长长细细的手指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目的地,轻轻一抠,便抠得他浑身一软,不受控制般颤起来。

    他这身子敏感得仿若天生就该被男人干屁股,没用孟绪怎么动就饥渴难耐般扭起了腰。孟绪已经捏准了他这一点,知道自己越急越重他就越快乐,所以也没跟他温柔客气,直接抽出手指换了阴茎抵上去,吐了口水匆匆一揉,挤开那细小的穴口便没了进去。

    墙那边战况激烈不断,孟绪似乎真要跟人一决胜负,都没等他适应那巨物的填塞就箍着他的腰抽送起来。没有润滑剂,只靠唾液进起来多少有些干涩难行。他起先受不住,被那胀痛感激得脸都白了些,但没一会儿,随着孟绪变抽送为搅弄,磨着关键地方卯着劲地往里钻,他又奇异地感受到了爽。

    “啊——嗯啊——”他腿根发颤,叫得一声又比一声高。

    孟绪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好像觉得他叫得还不够响,难得没说惹人羞怯的荤话,只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往里顶。身下床晃得厉害,他给顶得脖颈通红,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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