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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梦外:小侯爷羞愤欲死,指奸小穴,在丞相面前药柱止痒 (第2/3页)
你是我的心魔,唯一的解药。” 贺书卿心情愉悦,男主角耳廓通红,坚定的目光闪动着难言的脆弱,显露出平日绝对看不到的风情。 他面上迟疑片刻:“当真?你不是戏耍我?” 季正澹连忙站起身:“自然是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如同我的异姓兄弟,我愿以性命相托。绝不敢欺瞒你。” 季正澹无颜面对贺书卿,他悄然隐藏心中的妄念,愿贺大夫的目光一如既往干净温柔,留他一人站在黑暗无边的痴念中就够了:“我不该为了活命,而逼迫你。我这样卑鄙,死不足惜。贺大夫觉得我恶心,可以恨我,杀了我。但务必不要伤了自己,否则我死了也难安。” 贺书卿动动唇:“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是厌恶你。只要你不骗我。”他要的只有季正澹身心的绝对臣服。 贺大夫的善良心软,季正澹无地自容,只有呆呆地望住他:“你不厌恶我淫荡的身体?” 贺书卿如天上明月,动人心弦。季正澹甚至有一刻想拉住贺书卿的手,吐露他满腔的爱意,可又最终胆怯。他从来果断,在贺大夫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翼翼。 贺书卿不讨厌,反而很欣慰将男主角调教成只对自己淫荡的一面。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单纯的人设,他将信将疑,把住了季正澹的手腕:“我从未见过这种病症。” 季正澹心头一跳,不禁贪恋贺书卿的手不要离开。他喉结微微滚动,耳根子发红,夹了夹发骚的臀部:“府里的老医官也说太过奇怪,对我的病束手无措。但我是真真切切病了,贺大夫一碰,我就痒的要命。只有你昨夜替我治病,我才没有难受的想死。” “因为我碰了你?”贺书卿恍然大悟,他迅速收回手,微微的歉疚,“昨夜我不该扶你回房。” 季正澹不舍得让贺大夫自责,他连忙说道:“不怪贺大夫,是我的身体太淫荡,玷污了贺大夫的眼。” 贺书卿凝住眉头:“侯爷不必如此自贬,你只是身体病了。此病与贺某有些干系,我会尽力医治侯爷。” 季正澹眼眸微热,他苦苦隐藏,厌弃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甚至还铸成了大错。贺大夫不计前嫌,还安慰他。季正澹更加羞愤欲死,心里对贺书卿漫出欢喜。 他一情动,空虚的小穴就开始作乱,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痒难耐,渴望坚硬火热的巨物止痒。体验过一夜欢愉,季正澹更加难以控制情欲,何况他的身心全落在了贺书卿身上。 贺书卿将季正澹情动看在眼里,明知故问道:“侯爷,你怎么了?满头是汗。” 季正澹咽了咽口水,指尖微颤:“贺大夫,我的病症又犯了……” 贺书卿目光清澈:“我…我给你施一针,只是不能保证一定有用。” 季正澹看着贺书卿信任的目光,他不由得生出可怕的贪恋,只想永永远远将明月捧入怀中。他渴望与贺大夫的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做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但季正澹很快清醒:不可以,不能伤害贺大夫。 他暂时放下卑劣不堪的私欲,艰难道:“不如我们先洗漱……” 贺书卿看着留在季正澹身上的印记,诱人的紧。他微微一笑:“好。” 季正澹整理妥当,他单独出面叫一桶热水。而仆人指了指客房屏风后方,有一处小温泉池供客人洗漱。 仆人特地说:“丞相大人还说昨日没有尽兴,今日请二位共进膳食。您和贺大夫喜欢什么菜肴?奴才好准备。” 庞思树故意的一招,让一向不计较的季正澹黑了脸:“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走。”他可不想看到庞丞相勾肩搭背,还送各种美人给贺书卿。 季正澹望着贺书卿的方向,刚正不阿的心再一次动摇了。他隐忍对明月的爱慕,却有人总要在他面前摘月。如何能忍? 为什么他不能独占明月?只因为他是男子么。 季正澹心里的猛兽蠢蠢欲动:哪怕不能长久,只争朝夕也好。 偌大的屏风隔绝出了一方天地,烟雾缭绕,水池滚热,十分宜人。 两人对视一眼,踏进了温泉池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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