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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意淫窥伺)后妈 (第1/2页)
他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死去,只留下一具爱欲的躯壳。是我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手淫后的第一次射精,是最难以启齿的渴望,和最淫秽隐秘的梦。 -- 谢池关掉卧室的灯。他短暂的睡了一会,很快被一墙之隔的响动吵醒,顿时头痛欲裂,只好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睁开眼。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这时候才想起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 出租屋的墙壁浸透经年的潮气,墙皮已经湿漉漉的从灰白的墙上剥落了,像雪白肌肤上剜开的血肉,露出一块一块青黑的水泥,变成欲望的黑洞。他撑着胳膊坐起来靠在墙上,床头也正挨着墙。 谢池闭上眼睛,侧着头开始去听另一头的声音。 闷沉的肉体碰撞声很规律的响起,混着很黏腻的水声,时轻时重的隔着一面墙渗进来。像小猫在抓挠,让人心里痒痒。 谢池已经快要成年了,虽然没成年,他也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他听得口干舌燥,又觉得一阵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的,很像个无耻的偷窥狂,忍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穿上拖鞋,准备去踹他爸的房门,报复他耽误他青春期儿子的生长睡眠时间。 他们的卧室挨得很近,他刚打开自己的房门探出个头,断断续续的哭叫几乎被连绵的撞击声淹没,肉体拍打声和喘息声一齐钻进他的耳朵。 谢池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确信自己已经把门开的震天响,也许楼下明天就要找上来——尽管这不是出自他的本意,只能怪年龄比他还大的卧室门中看不中用,但隔壁反而越战越勇。 他往门口瞟了一眼,紧挨着的那扇门开着一条小缝,从里面透出模模糊糊的光,像引诱他推门而入。他摸了摸鼻子,在原地站了一小会,悻悻的回屋了。 两个星期前谢池刚放步入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他背着书包骑着车飞驰回家,把自行车锁在楼下,然后像往常一样摸出钥匙,刚打开生了锈的防盗门,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他邋遢的爹一反常态,在旁边嘘寒问暖,殷勤的像贴小广告推销保险的。 这一顿晚饭谢池都坐立难安,好几次想说点什么,看着他爸挤眉弄眼的样子,终于没张嘴。 季宜年的面容不很精致,但清隽的五官放在他身上,却无端让人觉得他长相温柔又漂亮,笑起来灵动鲜活,给人不真实感,好像出现在他面前,就该自惭形秽。 谢池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能问什么。季宜年说话的时候吐字带一点轻软的尾音,听起来很温和,像是个好脾气的人。 他干脆保持沉默,安安静静的听他们说话,偶尔看见男人微笑的神情。淡粉色的嘴唇沾着水光,开开合合,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很小一截的鲜红舌头,被头顶劣质的灯照得水亮亮的,又迅速的隐匿起来,莫名的很像毒蛇吐信。 等到晚上,他正百无聊赖的玩手机,他爸忽然推了他卧室的门进来,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带了点细纹的脸上难得透着点羞涩。 他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半天才从震惊到失语的状态里缓过来。他捡起刚刚被他扔到地上的手机,谨慎的问道:“你给我找了个后妈?” 后妈,继母。按照标准词语释义,指生父再婚后的妻子。如果按照这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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