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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苦果 (第3/3页)
她大声的喊声。 “她怀孕了,所以退学的,她怀孕了,怀孕了…” 宫本的脚停顿了,像是鞋子被粘在了地上,怎么都迈不出下一步。 那个花瓶并没有伤到晚玲的孩子,掉在羊毛地毯上没有碎,不过咕咚一声闷响。 夜里,叶章又将她搂在怀里,手里握着她的乳,下面鼓得难受。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摸,摸到那里又硬又烫,“帮个忙,行不行?” 他自然不想伤到他的孩子,可他难受,贴在她耳后求她。 晚玲不知该怎么拒绝,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养着她,他那里难受,她应该帮他。 小手差点握不住,上下的慢慢滑动缓解不了他的需求,反而更加渴望了。 叶章掀开被子,跪在她身边,把他那向前挺着的粗长往她的嘴边放。 “宝贝,吃吃。” “啊…”晚玲坐靠在床头,张嘴不是,不张嘴也不是。 烫,真的烫,硬,也是真的硬。她艰难地吃进去,其实她不愿,能让她自愿这样的,只有表哥。那一刻,她有点想呕。 “哦…哦…”叶章看她的小嘴前后吮吸着他的阴茎,忍不住向里送得更深,直戳她的喉咙。 “乖。”他扶着她的头,前后移动着爽快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眼角挂着的泪。 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 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角渗漏,叶章心疼地把她圈入怀里,从地上取过痰盆,“不喜欢就吐这里。” 生腥的味道真的难以下咽,可他送得太深,那一股股的白浊她来不及吐出,咽下了大部分。 “睡吧。” 叶章拉灭了灯,又将她圈入怀里,抱着疼爱着。 晚玲的手又放在了腹部,使劲向下按下去,她想回家了,回到奉天,最好回到半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站在那个对她好的男孩的背上,跨过墙头看里面开得正好的山茶花。她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这么傻呢。 席家的书房,席太太来找自己的儿子谈话,端来了壮阳的海参好熬的汤。她把汤碗轻放在桌上,谨慎开口。 “明玄,妈思前想后,你和沈微的婚不能离。” 明玄没有理会,他在看书,尽管他看不进去。 “沈微是个会做生意的人,这些日子,广告拍得好,南京军区的人都来订货了。” “嗯。” 明玄敷衍着母亲,希望母亲赶紧离开。可母亲端起汤碗,勺子送到了自己儿子嘴边,“喝点吧,这女人的身体关上灯,都一样的。” 明玄的嘴唇闻到了参汤的生腥,他讨厌喝这个,可如果是碗玲喂的,他死都愿意。 “不一样!”积攒了许多天的怨气和对自己懦弱的自责,一下子发泄了出来,他不是个脾气好的人。 汤碗被打翻在地,洒在席太太身上的旗袍上。她默默蹲下拾起地上的瓷碗。 “都是妈的错,都是妈的错。” “阿成,南京路那边有家汉伦美发店,你知道吗?” “知道的,晚玲小姐。” “那你能开车送我去吗?头发长了,有些热。” “可以的。” 叶先生吩咐过阿成,晚玲可以出门的,要逛街陪着,要理发也陪着。 晚玲其实去南京路那里不是专门为了理发,她是想去附近的麦信诊所。她肚子里的孩子问题,或许明哲能帮她。 于是,她趁着阿成不注意,从理发店的后门偷偷跑去了麦信诊所。 麦信诊所在营业,排队看病的人,拿着号码依次坐在长凳上。 “下一个。” 从诊室出来的女人高挑且自信,让晚玲自惭形秽。她也是学的护士,怎就不及她的一半。 “谢谢,谢谢石大夫。” 诊室出来的女病人在鞠躬感谢她,绝对不是客套的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旁边的麦信药店就有药卖,不贵的。” 长凳上等待的病人随意聊着,晚玲也随意听着。 “这个新来的石大夫是席大夫的未婚妻,人好,医术也好。” “诊所应该多一些女大夫,方便女人来看病。” 未婚妻,晚玲想起来了,明哲和她说起过,他对相亲见的女孩子很满意,他会娶她。 “哎,你怎么走了,不看病了?”门口的护士叫唤她。 晚玲没有回头,尴尬地离开了诊所。 “晚玲,好巧。”她回理发店的路上,碰到了正在南京路逛街的白曈。白曈戴着遮面的蕾丝白帽,晚玲差点没认出她来。 “上次在叶家看到你,都没能和你好好聊聊。走,我们去喝咖啡。” 白曈拉起她的手,往旁边的咖啡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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