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家庭关系，只要遮掩住也没人多在意暗角的龌龊『终章』 (第2/2页)

的暴力倾向以及心理对性和暴虐的渴望。

    都是有来源的，他们的血缘来自同一位父亲，不外乎如此。

    只是他们不明白，永远也不会理解。他们大概离幸福的最近渠道就是做为精子时被射出体外不要孕育到这个世界。

    他们出生时啼哭，才是真正的为自己哀悼。随着长大又忘却这一切。

    温衍回家后叫了双胞胎去楼上的房间。温韫在一楼睡着，子宫里被他射满了精液以至肚子都鼓胀起来，那里面正在准备结合出新的生命，所以温衍不会叫他们两个的事打扰到温韫。

    温氲有些恐惧，这不能怪他，他天生的智力不足，温衍又经常是冷着脸。

    温氤为了不让自己的傻弟弟被父亲吓哭，十分贴心地牵过傻弟弟小一号的手掌。

    哭出声的话，父亲估计会更不悦的。

    他们的父亲选择了二楼的书房，那里面有张写字台，温衍选择了坐在里面。

    就像是做错事被老师叫进办公室里一样。

    温氲身体靠着哥哥，站得稍微靠后，头都是抬不起来的，他在学校因为众所周知的傻不会被教师针对，这样严肃的情况只有他的父亲能带给他。

    两相比较，温氤的态度和他的站姿一样笔挺，他是不会意识到错误的，或者说，他才是该被教育的孩子。

    温韫报那些培训班是为了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不会想到自己心爱的大儿子用这些东西打伤了多少人。

    妈妈温韫无法得知的，关于他们在学校的消息温衍是垄断的，比如死人那次，温韫想不到自己十几岁的儿子已经是杀人犯了。

    或许，温韫曾经有能力改变他们，教会他们正常的生活方式。

    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父亲。

    温衍就坐在两个孩子面前，他的孩子都长着一眼能辨别的长相，没人对自己的脸有意见。

    “你妈如果知道你做的事一定会把你送进精神病院。”语气就好像闲谈一样，温衍还抽空点了支烟。

    温氤也有恃无恐，握着弟弟的手紧了紧，说道：“他们在打温氲。”

    温衍便抬头淡淡地瞥他一眼，显然不理会他的狡辩，“你同学说是你在打人，受伤的是你打的那个，人现在正躺医院里接骨。”

    “转校前你妈妈嘱咐过吧？要好好和同学相处，需要给你请个心理医生吗？”

    温氤抿了抿薄唇，他的年纪不大，做的事当然冲动，低头也不可能，这时候就选择沉默。

    屋里渐渐就被烟味充斥，温衍做过三次父亲，他的经验却不太好。对这两个总是惹事的小家伙也感觉心力不足。

    他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上，并没有多在意这两个儿子，只是对处理烂摊子感到心烦，他自己的父亲可就擅长做这些事情，不过就是活到如今温衍也不可能去请教的。

    “你妈妈照顾你们已经够累了，别再搞这些让他心痛的事。”温衍不是位合格的父亲，很快放弃了说教，现在看一眼他们都觉得烦躁。

    父子间的交流到最后只有用母亲来维系。

    “很快你们要添一个弟弟了，别再发生这样的事，让你妈妈安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