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又哭了吗 (第2/2页)

  “这次做到底了，而且你也是完全清醒的，”祁枫的语调毫无波澜，好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能算是好好地肏过你了吧？”

    她总是这样，楼以绪想，就好像她永远不会对什么人动情，永远不会爱上什么人一样。哪怕是经历了如此亲近乃至淫靡的事情，她也还是这样。

    “不……不算……”楼以绪喘着粗气，握住祁枫的双肩直起身子与她对视，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着，“我想要的不是玩具，是学姐你。我想要你的手指，你的皮肤，你的体温。而且……我想要的是有感情的，但你现在——你现在只是在同情我，在帮我而已。”

    “但是，我可能——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看着祁枫惊怔而抱歉的表情，楼以绪又委屈得想哭了。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和力量，突然就把祁枫推到隔间板上，托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光着屁股，外裤和内裤堆在脚踝，股间的淫水还在不管不顾地向下流淌，更别提被情欲染红的脸和丢人的眼泪了。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想吻她，他控制不了自己。

    楼以绪突然的动作让祁枫也一惊。但她很清楚楼以绪不会强迫或是伤害自己，他只是需要发泄罢了。

    隔了这么几天，楼以绪的吻技显然并没有进步，还是只会笨拙地进攻。因为之前憋得太久，他的唇瓣不及上次的柔软，甚至干涩得有点让人心疼，祁枫好像还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他又哭了吗？

    祁枫轻轻地推了一下楼以绪的肩膀。楼以绪没有反应，舌头依然不依不饶地在她的嘴里搅动着。祁枫又轻柔地推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楼以绪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对上那对湿漉漉的眼睛，祁枫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抽出卫生纸来为楼以绪擦拭下体。

    “内裤都湿透了，就直接扔了吧，我车上还有备用的可以给你，”像是在解释什么似的，祁枫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做祝总生活助理的必备用品。”

    祁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纸张传递到楼以绪敏感的皮肤上。楼以绪吸了吸鼻子，仰头看向天花板，既是为了躲闪祁枫的目光，也是为了把涌上来的眼泪倒逼回去。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我保证。我们——以后还是像之前那样相处，可以吗？”

    把外裤向上提的温暖的手似乎在半途中顿了一顿。

    “……好。”

    真是奇怪啊，不管是在拒绝自己的时候，还是在生自己气的时候，祁枫总是永远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楼以绪恍惚间意识到，不论祁枫怎么拒绝，怎么愠怒，他好像都只会更加沉溺于她的好，更加地迷恋她。也许就像祁枫说的那样，他现在的世界太小太局促了，他看不到除了祁枫以外的人。

    但是那又如何呢？祁枫就像是毒品，他戒不掉也不愿戒掉的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