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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储君(欲求不满,求龙椅Play) (第2/2页)
,想要席叡再弄弄他。他对席叡,好像怎样都要不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他想让席叡把他玩坏掉,彻底把他下贱的身子弄坏。这样,他就不会时时刻刻地发骚,不会连坐在龙椅上,都在幻想主子大庭广众下公然撕开他的衣服,逼他跪在地上舔,或把他干得淫语连连。 ……就在大朝会上,当着百官的面,弄他。 ……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席叡的性奴,是他的狗。 段璟曜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心底却情欲翻腾,淫秽不堪。 谁都不会知道,此刻高坐龙椅,温雅和煦、一派端方的帝王,心里在想些什么。 左相等不到回应,心中不禁忐忑,试探地问:“……陛下?” 段璟曜这才回神,问:“什么?” 左相犹豫片刻,还是恭敬地回道:“臣的意思是,陛下还请早些考虑遴选太子一事。” 段璟曜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左相的意思。 太子自然要过继,可过继谁,却不是那么简单,一旦弄不好,怕有夺嫡之祸。 先帝喜好美色,子嗣众多,段璟曜本有不少兄弟,可这其中,但凡成些气候的,都折在了当年夺位之争中,下场最好的六皇子,也是贬为庶人,终身不得入京城半步,其余死的死、疯的疯,七皇子甚至因谋逆获满门抄斩,自己生生被凌迟。 这其中,很少有段璟曜的手笔,他心有谋略,但也有底线,知道自己倘若为争权夺利而满手血腥,席叡必定不会再看他一眼,所以除了自保反击,他从没有构陷过兄弟。 但先帝昏聩、贪恋皇权,年纪大了,便觉得儿子都心思不正,仿佛都在等他死,好抢皇帝的位子。于是笃信什么“平衡”之道,今天宠信这个,明天打压那个,弄得兄弟间相互攻讦、彼此陷害,三四年间,死的死伤的伤,凡是牵涉进来的,少有善终。 以致元嘉一朝,先帝所余之子不足十人,要么是当年置身事外、无赦争斗的,如今只做安稳闲王,如安远王段玉泽;要么便是年纪尚小、还未长成的,像排行二十几的几位小皇子,如今最大的才十二岁。 所以,是要过继侄子,还是立皇太弟,需得好生思量。若要过继小辈,选谁家的孩子,又是一重难题。这种事情,的确宜早不宜晚,若推得太迟,幼弟子侄都已长成,品行已定,再教就难了。 几息之间,段璟曜心下思量过种种许多,笑道:“左相所言有理,朕想一想。” “陛下英明。”左相舒一口气,躬身要退下,却听御座之上的帝王仿若不经意地叹了一句,“若是玉泽有嫡子,朕还愁什么?” 左相心头一跳,刚松开的一口气霎时间又提了起来,不止他,堂上文武百官尽数支起耳朵、敛声屏气,静等帝王话音。帝王却不再说了,只微微一笑,好似方才只是随意一句感叹而已。 然而朝堂之上,哪有真正随口说出的话? 论起来,先帝遗子中,确实是安远王与陛下年纪相近,关系也最好。 ……这个年,怕是要热闹了。 左相在心底想。 朝会散后,百官渐次退去,方走出正和殿,便忍不住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讨论帝王言外之意。 “……这是说,要过继侄子……” “……安远王……成亲……” “嘘……小声些,不可妄自揣测圣心……” 席叡未随百官一同出殿,这几日,他一直住在宫中。帝王下了朝,便没了顾忌,也不管百官是否已走远,提着衣摆沿御阶而下,来到将军身前,仰头对着他笑,又勾着他的衣摆小声叫:“叡郎……”声音缠绵,眼神如勾。 李成贴身服侍帝王,早已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眼明心亮,见状立刻悄悄打了手势,带着一众内侍从殿中撤下,尚未及出门,便听帝王软声一喘,颤巍巍的求,“一会儿……到龙椅上,好不好?” 他脸上火烧,忙不迭地拽着落在后面的几个小太监逃出殿去。 席叡抬手挑了挑段璟曜的下巴,笑一声:“小骚儿,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得?” 段璟曜舔了舔唇,“……昨晚都没有弄我。”他喘了两声,目光莹莹,欲语还休。 昨夜不过饶他一次,今日他便忍不了了。他这身子,竟是一天都离不开席叡。 也不晓得,这两年西北征战,段璟曜是怎么熬过来的。 席叡想到这里,心口微微发酸,脸上却没有露出来,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嘲笑道:“之前是谁对我求饶,说受不住了,要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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