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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俱乐部外被堵 小M主动求收留 (第2/2页)
他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怔了一下才说,“成、成年了。” 那就好,我点头,问:“有事吗?” 叶沂告诉我,很多人都说凌神高不可攀,只能远观不可亵渎,我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在调教台上我确实是端着的,是主是王,主宰一切,但其实下了调教台,我还蛮好说话的,从没有摆过高高在上的架子,毕竟离开纯粹是兴趣爱好的SM,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比谁高贵,没必要装逼。 但眼前这个男孩却好像有点被吓到了,很不安地低下头,嗫嚅着说:“对不起……我,我……”他说不出话,深深地低下头,手紧紧地缴在一起,眼神游移,很不安定。 我:“……有事你就说,如果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别!别……”他慌里慌张地抬头,咽了下口水,“我有事……我想问一问,您、您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他脸颊红透,耳朵仿佛要滴下血来。 “还不错。”他挺敏感的,作为新人来讲,很有潜力,如果能被调教开发出来,说不定可以成为圈内很出名的M。 他笑了笑,很紧张的样子,“那、那……您能……您愿意……您……嗯……”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才说,“您愿意收我做您的奴吗?” 我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问我愿不愿意收他做私奴,不是俱乐部中那种萍水相逢、偶尔调教的关系,而是他认我为主,我随时可以调教他,满足自己的欲望,也在他有欲望时满足他。 “不好意思,我不收私奴。”我说。 我对SM最开始只是好奇,其实是在写时,偶然间涉猎了这个,便起了兴趣,想来了解一下,后来认识了几个圈内人,去了“清域”俱乐部,发现自己还蛮有天赋的,就偶尔调教几次,其实没什么瘾,就像喜欢听歌和运动一样,只是兴趣,也没有想过在日常生活中真正收奴。 他不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以前俱乐部很多M都或明或暗地问过,叶沂也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只是我一直拒绝,圈里人慢慢都知道我不收私奴,也就散了。 这小男孩可能还是个新人,不了解圈里的这些事,就说他不戴面具到俱乐部外堵人的行为,其实就有点危险,如果真碰上心术不正的,说不好会找到他学校或工作单位去,到时候一旦闹开,名誉扫地可不是说着玩的。 男孩如遭雷击,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凌神……求求您,我很乖的……怎么样都行……求求您……” 我摇头,重复一次,“我不收私奴,”然后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我转身离开,他踉踉跄跄跟了我几步,忐忑又哀求的叫我,“凌神……凌神……” 我站定,转头认真地和他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点到即止,请不要纠缠。而且,到俱乐部外面堵人,是很失礼也很不合规矩的行为,你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以后希望能注意一点。还有,不要随便摘面具。”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呆住了,脸上有些发白。我礼貌性地点一下头,转身离开,他没有再跟来。 啧,新人,好在还算识趣,知错能改。 我和叶沂说要外出旅游,其实不算很准确,是我们学校和南边一所知名院校合作了一个论坛,论坛结束后有一场联合文艺演出活动,我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要跟着大家一起过去,筹备论坛和活动,然后和大学生艺术团一起参加表演,我有一场钢琴独奏。 回校后就一直准备这个,断断续续一直忙了半个月,又在S市玩了几天,11月初才回到帝都。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我休息了两天,在周末的一个下午去了清域。 叶沂见我回来,特别惊喜,连连说,“你总算来了,怎么一去这么久。” “半个多月,哪里久了。”我不在意地说。 “哪里是半个月,二十多天呢,而且半个月也很久啦,一年也只有二十四个半月而已,”叶沂摇着头,但笑容很温和,“要喝点什么吗?我请你。” 我们坐到吧台旁,他依旧是轩尼诗,我点了一杯丝袜奶茶,闲聊两句后,我问起了他之前说的帮忙。 “是个怎样的人?”我问。 叶沂沉默片刻,低低地叹了口气,说:“二十七八岁,长得很高,身材不错,不太爱说话,很有气势,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姓‘白’。”他用一种心照不宣地眼神看我,“就是那个‘白’。” 我:…… 哪个白? 叶沂似乎以为我知道,但我其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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