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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蒙眼滴蜡 毛刷磨阴部 言语刺激射精 (第2/2页)
是感觉到我在看它,那鸡巴挺了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滚落。我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蜡,耐心地用蜡液将阴部整个盖住,然后向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滴满,再盖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沿着锁骨留下一道红痕。 蜡烛是特质的,不会让人烫伤,但温度并不低,每一滴蜡液落下,都会让白栖阳的呼吸乱一个节拍。我吹灭蜡烛,手指在光滑的蜡膜上抚摸片刻,然后摘下他的眼罩,给他戴上面具。 “看。”我示意他去看镜墙。镜中有一个身材修长、肌肉流畅的男人半躺在调教台上,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汗珠点点,艳红的蜡液在皮肤上蔓延,勾画出暧昧的纹路,向下将阴部包裹其中,远远看上去,他胯下就像挺立着另一支蜡烛。 透明的烛泪从顶端缝隙中溢出,顺着柱身向下滚。 白栖阳的呼吸一下急了,饱满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马眼处很快见了白。我拿起毛刷,顺着皮肤的纹路大力刷过,蜡屑簌簌而落,刷毛略有些硬,毛刺刺的,在赤裸的皮肤上擦过,会带来很不一样的触感,有点疼,有点痒,蹭过敏感点时会很刺激。过不片刻,白栖阳出了精。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擦除蜡屑。白栖阳一直看着镜子,眼神深深,在毛刷擦过乳头时,他抖了抖,喉结滑动一下,待擦净腹肌转向阴部时,他的阴茎已经再次挺立起来。 没有前两次那么硬,但仍体型可观,而且他流了特别多前列腺液,将附近都打湿了。刺刺的软毛刷过蜡膜,最初没什么感觉,两三下后,蜡膜破碎,刷毛裹着蜡屑一起在敏感的阴部揉弄,白栖阳立刻绷直了腰,喘息再次急促。我没有用手碰他那里,只是拿着刷子,将挺起的鸡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上下变换角度揉刷,艳红的蜡屑落下,积在调教台边缘,远远看上去,像他身上流下的血,视觉冲击力惊人。 白栖阳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眼睛透过镜面一眨不眨地看我。 空调口呜呜向外吹着暖风,空气温暖而干燥,调教室顶灯大开,光线明亮,四周十分安静,只有白栖阳清晰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刷毛擦过皮肤的声音和偶然响起的一两下闷哼,交织出暧昧情色的音调。 调教结束后,我脱下手套,仔细洗手,白栖阳很快从洗漱间中出来,似乎只是简单冲了冲,头发漉湿。我看他这样,便说:“你把头发吹一吹吧,天冷,小心感冒。” 白栖阳一愣,受宠若惊地答应一声,“是,谢谢主人。” 他回洗漱间吹头发,我推门走出调教室,去一楼找叶沂,要了一份意向表。 叶沂有几分惊讶,问我:“这是做什么?” 我在姓名处填下“凌霄”二字,空出个人信息,一边勾画选项,一边答道:“白给了我一份新意向表,我回他一份。” 调教虽然有主奴之分,却只是情趣癖好,而非另类压迫,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调教开始之前,双方会以平等的人的身份约定调教项目和安全词,并在调教过程中遵守契约。在长期调教中,M大多会提前填写意向表,以防调教尺度过大,涉及难以接受的项目,产生不适甚至受到伤害。 S其实也有意向表,标明自己可以完成哪些项目,无法接受哪些玩法,以保证信息对称完整。在调教关系之外,双方是平等的。 之前白栖阳的意向表中可接受选项很少,我都可以接受,因此没有多此一举再给他一份意向表,现在他有了新的意向表,我就有必要告诉他我无法完成的项目。比如,我不接受黄金,觉得太脏,也不想和奴发生实际性行为。 叶沂看着我的意向表,笑了笑,恰在此时,白走下楼来,我便将填好的意向表交给他,说:“这是我的意向表,有些项目我不接受,如果你有相应需求,可以试试让叶沂帮你安排其他调教师。”我看向叶沂,叶沂欣然点头,道:“当然,完全没问题。” 白栖阳看着意向表,低头静了半晌,才说:“我明白了,都听您的,不用其他调教师。”他把意向表仔仔细细折好,收进了风衣口袋里。 叶沂转着小酒杯,问:“你们喝点儿什么?这会儿酒保没上班,我来做。” “不用麻烦了,”我说,“我不多留,有点事情要先回去。”期末复习任务还是挺重的,毕竟是学生,不能总不务正业。 叶沂一怔,“……晚上就不留下来玩了吗?” “嗯。” “今晚其实还挺精彩的,Lily也会来……”他说了两句,蓦地顿住,低头喝一口酒,才又重新问道,“那个小孩,今晚估计还会来等你,我怎么给他说?” 凌子忆呀…… “给他找其他调教师吧,”我说,“他很适合,不一定非要是我。” 叶沂闻言点头,又抿一口酒,才重新抬起头来,笑道:“那我等你下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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