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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状元郎被彻底开发阴穴安抚阳穴,爽到四孔齐喷,县衙为民众解惑,引起水匪们的注意 (第3/3页)
呢?只会读书不懂庶物的蠢物罢了……” “他不懂不要紧,可偏偏为了留名乱来,这是要害死我们大家啊!” “这么大的工程根本不可能做出来,就是劳民伤财!” “不如我们给皇上上书,大家一起联名……” “……” 林墨仙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身后的蒙末却气得不行,忍不住跳出来大声道,“你们才是一群蠢物,不懂装懂,这渠你们没本事修出来,便以为天下人都不行吗!” 老者闻言顿时大怒,骂道,“无知无畏!” “老先生莫急,”林墨仙突然开口道,“既然大家有此疑问,不如就在这县衙门口的呈冤墙上,让下官给诸位解释一二如何?” 说着,他看向在场的所有镇民,微笑道,“修渠之事事关重大,每一位漠岭居民都可以提出指正,此事乃是福泽后代子孙的大事,还请诸位不吝赐教。” 在场众人见新来的县令竟然一副要跟大家理论的模样,不由得全都跟着来到了县衙外高高竖立的呈冤墙前,打算好好驳斥一下县令的计划,也好点醒这糊涂的状元郎。 一时间附近市场上的镇民都涌了过来,人们一边惊叹新来县令大人的清雅风姿,一边对他所为连连摇头。 林墨仙让李元从县衙之中取来了一套笔墨,很快就在墙上勾画出崇江和东山的地形,姿势行云流水,构图精准线条优美,看得四周之人一片惊叹之声。 “崇江水在此处因东山之隔形成了一道弓形湾,流速减缓,夏季水线最高在此处,冬季则落至半滩。”林墨仙在图上添加了两道线,然后在弓形湾处画出一个宛如弯月的分水岭,道,“若要引水,便需先分水,此地河面宽五百余尺,河底宽两百尺,河道凹面处笔直宛如悬崖,凸面处平缓,因此如果将分水岭修筑于此处,则冬季水少时将七成水量引入河渠,夏季水多时只引三成水量,避免西南平原为洪水所患。” 众人看向县令在一旁做出的标识,惊叹地发现若是这样修筑分水岭,竟然就可以自动按照洪期和旱期截取不同的水量,完全不用担心崇江汛期时会对漠岭县造成任何危害!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听一名中年文士突然问道,“可是日子长了,泥沙石块堆积于新开的河道,每年维修所用人工恐怕极大。” “这便是此处弓形湾的另一个好处了。”林墨仙解释道,“大家看,引水湾在外,为凹面。正常河道在内,为凸面,当水流过时,七成以上的石块泥沙都会从凸面走,引水渠不过只有三成。而我们若把分水岭的这一段也修筑成凸面,则又有七成以上堆积于分水岭上,只有不到一成的石块会进入新修的河渠,只需每年稍作清理即可。” 竟然会这样?人群中发出一些低呼声,但人们仔细想想后,发现崇江那一道湾确实是凸面石块极多,凹面几乎就没有。 “可是最关键的是,我们要如何凿开东山?”有人大声问,“东山全是坚硬的石头,一整天就只能砸下几块来。” 林墨仙示意蒙初从车上搬下他之前在东山上采集的石块,对众人解释道,“大家看,这东山石虽然坚硬,但杂质极多,我们可以尝试火烧法进行开凿。” 说着,他让蒙初在石块上方烧起了柴火,过了一刻钟后,移掉柴火的同时猛地浇下一大盆冰凉的井水,然后林墨仙将一把大锤随手递给人群中一名身形消瘦的文士,微笑道,“先生可要试试?” “好。”文士力气虽然不大,但轮锤子的力总还是有的,立刻颇感兴趣地拿起了大锤,对着那石块用力一砸。 只听哗啦一声,坚硬的东山石瞬间就碎了一地。 “啊,竟然会这样!”人群中顿时一片交头接耳之声,大家看向新任县令大人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 或许这渠真的能修? 林墨仙看众人似乎渐渐理解了一些,转头看向蒙田,道,“蒙先生乃是本地蒙家村人士,在崇江和东山勘察了近二十年,何不让蒙先生给大家讲讲如何将崇江水引入这西南大平原?” 镇民们一听是本地人,顿时信任了不少,目光立刻落在了蒙田身上。 蒙田如今脑中清楚得很,也不怯场,给大家清清楚楚地将河道要如何挖,哪里需要开新的河渠,最终能灌溉到何处仔细讲了一遍。 镇民们听得入了迷,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人群的后方不知何时来了几名身形高大的异乡男子。为首两人生得十分风流俊俏,不仅五官一模一样,就连气质也极为相似,漂亮的凤眼微微挑起,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呈冤墙旁那清雅动人之极的新任县令。 两人也不知看了多久,突然低下了头,互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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