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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出征前的欲欢:侍子排排卧,请妻主赏罚贞操带 (第2/3页)
自持的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的乱吟,夜色无边淫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缓的驰骋让他完全抓不着节奏,他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这种被掠压、欺凌,想在她身下被化为水,那根硬烫的玩意被她吃了、磨碎绞碎更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一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虚趴在他身上,疾速上下狂暴操弄,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的脸蹙成一团,“啊、哈啊呃”用喉底发出哀吟嚎喘,长长的阴茎被一遍遍裹操,花穴口像要把它裹箍磨成针; 这破处后的第二回,盛颜只觉比第一回还入骨销魂,依然没有享受到“温柔点的疼爱”,他被她操了个尽兴; 重重缩阴,将他十几股精水吸了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勃,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一条面绯如春花、眼角湿潮的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一溜儿侍子站成一排,刷的下跪,“拜见妻主大人。” 顾良:…… 脸色讪讪跟着下跪行礼,见新来的盛颜不在此列,顾良猜应是单独开灶了?不禁心头淡怆,劝走阿竹,又来一个?一个、一个、没个完…… 她颔首,让他们起身,指了指床榻前的太师椅,让顾良坐下,想起上回被她绑缚在这里看她与侍子欢好,顾良脸色先红又白,在她淡漠的觑视下,依言坐下。 她踱走过去,双手按在太师椅扶手,倾身将顾良压向椅背,嘴泛浅笑、幽幽看他,“在这、好好看、听,妻主大人如何疼爱侍子。” 从前她只是冷落他,从不曾在侍子面前让他下不来台,他颤着示软:“莫、求……” 她没理他,转身淡淡扫了梅、兰、青松、小白、小年一排侍子一眼,她指了指床榻,他们眼放亮光,瞬间便褪尽衣衫,排排卧在大拔步床上,速度快得她扶了扶额。 走向床榻,躺在最边边上乖巧聪明的小白最快溜起来为她挽起裙摆,里面并无着亵裤,小白奇怪的红了红脸,她便撩起他喵一样的小脸亲了下去,四瓣唇胶着,边勾出小白的舌儿缠绵追逐,逐颗数他的编贝,边用手撩试他阴茎的硬度。 启动勃起还真是快,她压向小白,粗硬的阴茎被纳入湿潮的花穴迅速操弄,浅浅的淫欲坏笑泛上她慧气的脸,指了指欢具匣,“都着上锁精环。” 各人起身拿起锁精环,躺下迅速将自己撸硬,一个个皆为男色翘楚,环握手几下撸弄、再捏弄几下大龟头冠沟,便都硬得颇彻底,轻喘着套上锁精环,睁着欲蒙企盼的眼可怜巴巴看她。 她边在小白身上起伏,边看着这一溜儿侍子,长相各有特点,阴茎虽都颇长、粗、硬,细看起来也各有些微不同,花穴肉壁最是娇嫩、敏感,纳入其中的阴茎长短粗细、弯勾、灼烫的不同,操弄时感受都大不同。 所以,夫侍当然不嫌多,一生只操弄一根鸡儿,花穴只尝过一根鸡儿的滋味,多乏味无趣。 小白脸如乖巧小喵,哪怕多次侍欢、动情时分最多便是欲色迷蒙些,身材娇小,阴茎却粗长如驴根,身体感受和视觉割裂感倍添操弄刺激,这也是她颇疼爱小白、非要将小白从陆紫手里讨过来的原因。 小白今晚极尽嘤嘤碎吟,像一只嗑了喵草的迷糊小喵,引得她操弄也分外狂烈,几欲将这只小喵操散了架; 太师椅上的顾良看得、听得秀颜泛红,袍摆被勃起的鸡儿顶出个大大的帐蓬,不敢当她的面抚弄,憋得脸更加通红,更不敢起身离去,只能在那咬唇、忍着满腔意不平、羞耻、和汹涌的欲念; 偏她边起伏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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