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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冬至夜,相拥而眠(父女线) (第3/3页)
了出来,她唇角勾起,待他淡定了些,在他耳边哑柔柔低语,“爹爹。” 他受惊一般抬头,又绽开笑看她,“唔皇万岁。”鼓足勇气,伸手将她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她浅笑点头。 寒冬夜,父女俩,第一回浓浓温情对视。 她确实通通错了。之前她对他的任何强制,都在把她推向他所仇怨的那方,蔡如说,他在冷宫拼着命活着,她接他出来却逼得他臆想无根的江南…… 轻叹了口气,她缓缓说,他在牢里时她做了些甚:九连山下血流成河、无上皇被禁漱泉宫、盛亲王皇姨被禁寿宁宫,昨儿,拦辇要处死他的老皇姨也被她禁足了…… 她说,当然,禁足是暂时的,下一步…… 他静静听着,手伸向她鬓边的发,眼神如窗外的细雪一般无边的细腻柔溺。他是如此温顺呐……,且,她训罚、折磨、掠夺、投他进大牢,他都轻易原谅她。 她竟一直埋怨他犟、不温顺? 她确实错了,错得如此…… 原本,无需走这么多弯路,只要在接他出冷宫后,一声问候,冰冷的心、犟极的警戒防备便全瓦解,父女同心。 她也伸手将他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他似没发现,父女俩侧卧相对,贴近得呼吸皆可闻,都穿着中衣腿脚相抵。 “辛苦圣上,臣给圣上舔乱了。” “无碍。”她答,老实在在,她完全知道如何“抓住”、“训服”他——她的慈父了,从身到心,连一缕发丝也不跑不掉。 雪似大了些,漱漱飘打在枝木、屋顶、假山、冰湖,他似在侧耳听,没有刀痕的一边侧脸正好迎着昏黄的油灯光,柔和了一应线条,泛着不真实的俊美昳丽; 一灼暖的手伸进他亵裤里、轻握,他一惊,又惊慌起来,急急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不、不可,臣……” 不好意思就这般说出来,他垂眸,压低声音,“臣是爹爹。” 这话,极不通顺,还文彩斐然?她腹诽暗嗤。 “那、之前如何可?爹爹这里、”她用力环握那根反应极迅速的飞雁名器,“还插过花,朕往爹爹的深酱紫色阴茎插着浅紫色绣球花儿(见32章),啧啧,真美。” 啊! 他羞得满脸通红,她这话说的,连说了两次【爹爹】,让他既开心,又恨不得她没说。 她看着他,知道他羞些什么,也知道那个称喟此时不应当用,但却觉也万分刺激,心头既酸涩又狂乱,莫名的过瘾。 一手将他羞得不知要藏哪好的脑袋揽进颈窝,一手依然揉捏、撸弄他的名器阴茎,“告诉朕,爹爹在牢里可有自己撸弄?”语气强制中却也暗蕴不容忽略的温柔。 朕、爹爹,这诡乱人心的称喟啊,他更羞得不敢抬头,大脑袋偎在她颈窝中,最脆弱、也最坚硬处被九五之尊的女儿握在手中撸弄,大龟头被搓圆捏扁,虎口在雁颈般弧长的柱身上下滑动…… 突如其来的惊喜、远远超乎意料的温柔对待、身心的脆弱、以往缭乱的经历,都在突破背德禁忌,让他无法坚定推开、坚守,他轻颤嘤嘤细吟,听不出是讨饶、还是受用,大手无力搭在她撸弄的手上,更不知是拒、还是助兴? 他此时虚弱的身子其实不该欢欲、泄精,可他实在可口、又从没有过的真诚温顺,志在必须先下一城的年少女帝已不顾及这些,指头频频抚过冠沟、撸弄越来越疾…… 窝在她颈侧、贴着她的父亲,徒然剧颤,泄她一手灼烫的浊液,他缓了几息,咕囔囔,“臣、臣……” “朕给爹爹的冬至小礼还舒爽吧?”她转身拿过纱绢,给他抹净,大腿根和吐着余液的大龟头敏感颤跳了几跳。 花煜:…… “睡吧。花侍郎。”她看他,眼神与他颇相似,煜亮煜亮,手依然握着他的阴茎。 “圣上……”他也看她,是油灯光的缘故?总威凛凛的艳眸出奇的温柔,映着他迷茫、可爱的样子。 “睡。” 到底是太累了,贴着她的颈窝,沉沉入睡,呼吸打在她颈侧,痒痒的,很催眠。 她揽着他,也沉沉睡去。 明早,父女俩将会以相拥、女儿握着父亲的鸡儿的姿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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