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天(女尊)_49、女帝的春情宫(奸父唇舌、诱父喊妻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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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女帝的春情宫(奸父唇舌、诱父喊妻主) (第3/3页)

,躬仰头被她扣抓着头发拉向逼穴、又微拉开、复撞拉过去,再将他的唇舌紧贴腿间,扣晃他的后脑转圈旋磨……

    自主快感弥漫,她舒欢长叹,轻令他:“舌头别动!伸长些!”

    花穴将他使劲卯长的舌头吞套进去,她挺胯一下一下套弄、让舌尖舌面蹭磨肉壁;

    一大股淫汁泄出时,她扣紧他的后脑,“吞下去,爹爹,将女儿的淫汁全吞下,一滴也不许浪费。”

    听到他汩汩的吞食声,她才缓缓放开他,却又将他的唇舌往上拉向花蒂,“张开嘴,舔吮。”

    舌头已发麻,脑子似也僵麻,一直抬仰头连颈脖也酸麻,疲累、虚弱得有点摇摇欲坠的花侍郎乖乖张开口,含住花蒂,晕乎乎只知尊循头顶发出的指令,“吮、吸,对、吮住,”

    他刚吮吸了几口,玉手即又扣住他的后脑左右摇晃起来……

    “爹爹真会吮,舒服!”

    晕乎间听到女儿说舒服,他无比欣慰、自豪,吮得更紧了些,发出淫靡的“呜啧啧”,

    “嗯,就这般舔吮,爹爹乖,朕重重有赏。”

    不必重赏,只要女儿开心就好,“呜啧啧”,他努力抬仰头,更卖力吮吸,她不再扣住他后脑摇晃,他自主吮叼着花蒂左右摇晃起来;

    又一大股淫汁倾泄时,他主动下移张嘴贴近花穴口吮接住,将所有淫汁通通吮吸吞食掉——

    ——一滴也没漏掉。

    扣住他后脑勺的手缓缓下移至他颈勃捏揉,她边顺势滑进浴池,将他扣向侧躺与自己面对面,看着晕乎迷离、咂么着唇舌颇累的他,“累?”

    他迷离看她,似不知自己适才做了什么、又似还在荒唐回味……

    她轻揉他靡红的薄唇,蛊魅诱他,“花侍郎,喊妻主!”

    他有些儿微倔的猛烈摇头,大有不甘被她诳骗的懊恼——你说侍舔或或喊妻主,我选了侍舔,也舔了,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她依然揉玩他的薄唇,此刻的花侍郎,一脸红晕间又泛起那股俊雅浓丽,百看、百玩不厌;

    “花侍郎适才做了甚样的事体?舔逼穴?这事难道不是妻夫侍之间方能做的么?难道 、”她顿了顿,语气端肃了起来,“甚人、花侍郎都给舔么?”

    当、当然不是,他继续猛烈摇头。

    “那、适才,花侍郎给谁侍舔呢,”她凑近他,舌尖撩舔向他唇际。

    他艰难的吞口水,谁?女儿?他摇头,她再次将他逼压向池壁,一手依然扣揉着他的颈勃,体贴的为他缓疲适才仰舔的酸麻,一手却捏捻向那颗长了个小肉突起的乳蕾;

    “呃”,天杀的敏感之极的小残伤乳蕾啊,他当即含胸轻颤,身子发软,她凑过来含住他的唇瓣轻柔吮辗,手指却百般花样虐捏那颗小玩意儿;

    他酥欢得仰颈、唇瓣频频启合轻喘状如回应,在她百般捏揉、含吮噙弄下、他回应越趋明显,终于、四瓣唇交错吮弄……

    她缓缓放开他,他樱唇依然微启,迷蒙的看着父女唇瓣间挂着条唾丝,

    “花侍郎吮吻谁呢?”

    他怔懵迷离看向她,胸乳在她捏捻下一挺一颤,可怜、脆弱又淫靡,某方坚守似那条唾丝、已断;

    “妻主,可对?”

    他怔怔然、似点头,似叹了口长气。

    “喊来听听……”她继续蛊惑他。

    “妻、主。”他终于懵懵然轻呼……

    “爹爹乖,”她抚玩他艳靡的薄唇、两指插进去亵玩他的软舌,“花侍郎,你便是女儿的正夫,这大景朝的皇后。”

    他看着她,心头如鼓响。

    “女儿将天天、夜夜操弄爹爹、想如何训罚爹爹、便如何训罚爹爹,名正言顺!”话音落,玉手已然用力环握住他勃昂的阴茎。

    压着他,父女这才真正共浴了起来……

    ……

    将被她“撸洗”得晕乎乎的爹爹蒙在纱巾里,让蔡如将他背进龙榻。

    蔡如低着头,差点连路也不看敢。

    悠悠然掀开粉色床幔,“今儿爹爹也累,妻主不与你行房。”

    在浴池泡太久,他确实累了,躺在床上甚是脆弱,只睁着颓疲的眼、警惕的看她,不知她又要将他如何玩弄?

    她从中衣兜里掏个红艳艳的肚兜,细细的红绳套向他颈勃,那是个甚肚兜啊,连乳蕾都遮不住,下摆极短,肚脐儿都露了出来、莫说那关键性器,又偏偏红艳艳,极衬他一身子白皙,穿上简直比不穿还惹人撩弄;

    他低头看了一眼,红云又飞上脸颊,俊丽得紧,“天儿冷,爹爹这名器阴茎也得顾护好。”

    敢晴这红肚兜还有配套的阴茎袍裙?她将一个小小的红裙袍套向他的软肉儿,“甚好看。”

    她还非站起来仔细看赏,啧啧赞叹……

    花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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