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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两根铁链飞向他,残忍穿过他两边琶琵骨 (第3/4页)
王带着三个黑衣家卫缓缓走进地牢,甬道上响起沉闷的脚步回音。 赶在盛亲王到来之前,她拽起女人的衣领,压低声量问:“沈副将身上有几处伤疤?答对,我放你活路!” 女人吃笑,“沈斯昂啊、身上玉白、无一处伤疤。” ——定定看这还在吃吃笑的女人,确实有多年宫女牛皮样儿,她故意用【沈副将】撩乱对方,但……,她更累了,心头堵的厉害; 与其说她找来各人审问,不如说她使劲证明这是个阴谋,沈淳清白,但她似乎败了…… “拉下去;”她起身,朝府卫比划了个切脖的手势;——这女人必须死。 ——在树下看到陈王时,女人便自知活不了,纵然她们只有三分相似,原以为这趟活儿只是演出戏,没想…… 拖住她的袍摆:“你也活不了多久、活着也不畅快、寒……”女人意有所指,话没说完被拉了出去。 甚意思?寒甚? 她与披着昏黄油灯光而至的盛亲王,一道走向地牢深处,三个家卫低头跟着。 沈淳双手被高高斜吊起,修颀的身子在刑架下毫无支撑点晃荡,手腕被撩铐勒出几道红痕,凝固的血迹在手臂上长长蜿蜒,脚踝同样挂着重重的脚铐,几个府卫对他的身手作了充份预估。 小黑屋院里器具锃亮干净,地牢因潮湿缺打理,刑架铁链等皆蒙了层暗褐的铁锈,将他一身白衣染成杂色斑驳,吊上刑具时,衣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肌; 本来玉白的胸口可能因挣扎时被刀片或撩铐舌划开一道不浅的口子,血已凝固,红黄相间的血肉脂痂纠扎。 他被悬吊得有些失水、失神,唇皮干枯,听见脚步声抬起眼皮看她,她也看他,各蕴幽怨,和几天前在丰和殿越过众人视线深情交会,已然不同。 ——他以为她会第一时间来看他、问他,结果从近午等到晚上。 ——上回他频频收到石富鸽子飞书、被她鞭训了后(见38章),她便明确告知他,鸽子应上交。不管何原由,再与敌国飞书往来都是死罪。她给他足够的自如,留着一身功夫、随意出府、无人盯觑他,不是便于他出府通敌,带敌国太子回府避难! 素来眸色清朗的沈淳,竟还带怨意看她?她应该早早把他一身闲傲气卸了、应该像对林伟一般先喂下软身药、或者让他像林中那般直接怀上个娃、就安生了!真以为陈子佩是谦谦女子?慈悲心肠? 手起鞭落,啪啪啪啪,四声沉沉闷响,他左右肋下各被抽走两道巴掌宽的布料,已非上回训玩式的鞭打,鞭痕见血、皮绽肉开。 盛亲王颊肌轻搐,既得意、又怵惧。 “呃!”他痛喘,若非习武,挨这几下非晕过去不可。他垂眸、想起五、六年前,沙场上她软鞭恣狂,两人对阵,他敛刺偏了、她唇角斜勾,骄厉的瞥向他胯间,他脸刷地红了,她软鞭力道卸了不少…… 这四鞭,终于落足力道,心头比鞭伤处更疼,似把那四年的相思情痛盖了过去。 若真爱,你怎舍得下这般重手?他再看她一眼后,长久垂首。 若真爱,你怎舍得在京城给我下这么大的脸!就在我于几天前受封大典上不顾众人、后宫各式非议予你独一份的尊宠后…… 背后响起杂乱脚步声,回头,陆紫、朱逸走在最前头,随后是老相陈华和顾良,她蹙起了眉。 “沈斯昂,你可知错?”站在刑架前,她大声质问他。 他点头,他掉进坑里。 “6年前,你和那个宫女同时进大林东宫?五年前遇的孤?”她倏的调低声量。 他看她,眉头紧蹙,想甚呢?这一年出,他们夫妻事儿没少做,哪一回不抵死缠绵?竟相信他们搞的这种伎俩?先去审问他们再来问他?关于他的一切,问他、由他来解说! 欢情薄?交浅欲深?他轻嗤。 她眸眼骤敛,又是两鞭甩出,他大腿两侧两道衣料、两小片皮肉被卷飞…… “啊!”他一声痛呼,悬吊的身子凌空挣扎疾晃,锁链、撩铐铃叮嘎吱儿响,噪耳得紧。 “说!” 他想说什么,开口是干涸的一声【啊呃】,干极的嗓子说出的话低哑得走了样儿,“呃、擦、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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