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峦_4-上 榻上美人吞淫吐雾 玉嘴嘬鸡粗布磨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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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上 榻上美人吞淫吐雾 玉嘴嘬鸡粗布磨逼 (第1/1页)

    千帆如梭,簇拥着一艘停泊在渡口边缘的雅致船舰来。一张简榻横在漆银镶金的紫檀门后,榻脚嵌着几个赭色暗洞,袅袅清烟迂缓地流出地面,又从容升起,很快轻触了帐中的每一处。

    任葭被欲望激得满身粘汗,如同困兽一般在船舱中来回挪着步子。下身男根涨得灼痛,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立即起身,推倒这简榻,将身下坚硬的巨物塞进赭色玉孔中,让那孔沿使劲刮擦自己的男根,一解困欲之苦。

    茶案、香几、腰凳在这雾气中无一不渐渐融化了轮廓,这雾气如细细银丝,拉扯着任葭最为难以启齿的欲望,将身下的火热渐渐牵到了四肢百骸,游离不去。

    简榻的四个棱角都像是被这靡艳的雾气蒸得融化了一般,软榻榻地支在地上,跟榻上的人一同摇摇欲坠地战兢着。

    任葭逃离似的掀起帘帐,却一下发现帘帐外头早已用石块封死,他焦躁地四处探寻,却发现这船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完全密闭的空间,早已没有逃脱之地。房内只有一榻、一桌、一几、一凳,以及一个他。

    热汗从发尖中沁出,顺着鼻尖流到颈中。心中邪火愈甚,任葭无处可逃,只得求饶般褪下裤子,掏出自己滚烫的铁杵,一把推倒那软榻,塞到玉洞中去。

    那玉洞早已感受到了物事入侵,竟有了弹性一般略略伸缩了一阵,随着任葭的深入而逐渐放宽阻力。洞内本该连入木榻角,但触感却变得柔软润滑,像是……人的甬道一般。

    这情景过于诡谲,而任葭却无心细细思考。他的男根胀痛得难以忍受,只顾动情地向前挺动身子,情欲被这滑腻而紧致的质感磨得愈发高涨,一下下地杵进那个竭力张开的小洞中。

    小洞被打桩似的一下下怼着,很快便不堪负重地高高肿起,在不间断的碾磨中,发出被噗噗挤压的声音来。雾气在密雨般的压力中凝成了滑溜的液体,涓涓地从洞口流出。

    任葭从未想象过自己能饥渴到抄起木榻就操的成程度,但这小玉嘴嘬得他舒爽得直打颤。他急风骤雨般地挺动腰身,脑中的火球在愈来愈快的节奏中逐渐升至最高处,噗地一下将最后一丁点理智炸开了花。他在蔓延开来的白光中愣了好一阵,尤于同辈少年们的冷静与自持才再次逐渐回到脑中。

    他低头抽出自己垂下头的男根,刚想将木榻擦拭干净摆回原地,却瞬间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哪里有什么简榻!

    此前的木榻早已不见踪影,他一伸手,触到的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形!这人背对着他,一头青丝被雾气凝成一簇一簇,烛光下仿佛鸦青的轸穗般平铺在地上。粗麻布帛将他的全身上下都裹得严实,却只在腿间不怀好意地留了一个洞。

    衣服切口已经被洇成了赭色,一根淡肉色的男根从切口中挺立出来,畏寒一般颤栗着、垂软着,头部小眼徐徐吐出一滴晶莹的凝露来,却远不及后头的女穴和菊穴喷的水多。

    腿间往后的两个小穴皆为酡绯色,前者被苍白发肿的囊袋挤得只剩小小一片缝隙,但还掬着此前任葭留下的浊精,红红白白糊得一片泥泞。后头的小穴却几乎从未得到投喂一般,饥渴似的张张阖阖,张时露出头挤压的殷红肛肉来,阖时却闭得紧紧的,只在入口看得到浅浅的、透明的淫液来。

    任葭这十几年来并非正人君子,在军俘营中,求生第一守则便是个“掳”字。棉被、食物、日常物什寡且不均,只有撕破脸皮和血肉,才能摸爬滚打得活下来。求生归求恶声,胡乱掳掠侵犯他人却一直被任葭视为蝇营狗苟的勾当。他臊得脸红,一边狠狠唾弃自己,一边单膝跪下,低头打算向人认罪。

    还未张口,那人却回过头来,朝他微微笑了一瞬间,生生将任葭截在原地!

    他望着卢煦池的脸,脑中好似经万顷雷电轰鸣而过,身体却没能及时逃离,被卢煦池虚虚拢住肩颈。

    含着微微笑意的嗓音顺着满屋雾气钻进任葭耳中,那喑哑的、混合着媚意的声音分明是卢煦池,然而,这人此时却是如此陌生,粗布衣下柔若无骨、鬼魂般傍在任葭身后,令他挣脱不开。

    任葭抬手甩了一掌出去,害怕似地猛然向后退去两步,只见卢煦池又轻嗤一声,一把撕开身下地布帛:“一个个都说自己是正人君子,心里想的什么,以为别人都不知么?衣冠禽兽,行同狗彘。”

    一个个字眼冰钻似的剜着任葭的良知,这席话却似将卢煦池的元气耗尽。他欲言又止,飘渺地朝任葭抛出一个笑来,渐渐被雾气蚀得不成样子,消逝在空中。

    任葭目眦欲裂,乍然飞扑上前抱住卢煦池来,两手一拢,却什么都被留住,猝地一个机灵,直直坐起身来,这才发现,是自己的荒唐一梦。

    老葫芦的鼾声震天,一股股浑浊的气体被喷上篷顶,又被打了回来,混着泥和汗味,直扑到任葭脸上。他在横倒的军俘中静坐了半晌,猛然抹了一把脸,披起衣服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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