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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肉蛋 缅铃排卵溅汁 蜡球融蕊揉腹 (第3/3页)
他倾身轻轻嘬了嘬卢煦池的鬓角,“谢谢。” 任羲阙此行从头至尾未暴露身份,驿馆也便道他是寻常贵公子人家罢了。温饱思淫欲,富贵更甚。那驿馆掌柜不显山不漏水,竟还是个拉皮条的,当晚便敲了任羲阙的门,笑嘻嘻地奉上一个绛红木盒,道:“临安街尽头便是那寻花楼,报上我胡掌柜的名儿,几十里的面儿赶着上来!” 任羲阙与卢煦池面面相觑,做贼似的开了那盒子。盒子未及宫中精致,却仍做工考究。里头躺着几枚铜色物什,有长有圆。任羲阙从伴读那儿看过些民间话本,而卢煦池平日在侍从堆里也有所耳闻,二人见了实物,却都有些尴尬。 卢煦池半晌讪讪挪开眼来,正经道:“殿下,明日路途劳顿,今儿早点休息罢。” 任羲阙问:“肚子好了?” “好了。” 任羲阙将手伸进他的小腹内:“我摸摸?” 说这话前他早有准备,将手捂在兜里好一阵,就等着此时不由分说地伸进卢煦池里衣内,在那平坦瘦削的小腹上摩挲一阵,打着圈儿往下逡巡去。 卢煦池警惕未消,余光戒备地望向窗外,好一会儿,却只见银月如钩,这才催任羲阙去关紧窗子,用木栓拴好。 朱漆嵌螺钿榻沿上挂着一道布帘,任羲阙将那帘子放了下来,一手缓缓覆上卢煦池的小腹,又俯下身子,伸舌舔弄稀疏软毛上方的细肉。 卢煦池被他舔得情动,却仍顾忌那窄墙后头的侍卫们,只得喘着气念叨道:“小点声,小点声……啊~” 腿间的淫花猝不及防地被任羲阙伸了一指去,两片桃瓣早时被那马鞍磨得肿胀,此时在两腿间嵌着,粉嫩肥厚,却略显干燥,一寻着任羲阙的手指,便带着渴意懒懒地攀附上来。 “我可一点儿声都没发呢。”任羲阙凑近卢煦池耳畔,悄声道。 徐徐气流如柳片拂耳窝,吊起了一股痒意来。明明是耳畔的痒,卢煦池却轻轻喘鸣了一声,下身逢了刺激一哆嗦,濡了一小片温热来。 任羲阙轻巧地揉弄着肉蚌之间的阴蒂。那花蒂今天肿得厉害,高高耸起地挤在软肉之间,油光发亮又红胜翡翠,仿佛山茱萸一般,半遮掩着卵圆的苞肉,似乎再欺负一下,便会委屈地流出一汪水出来。 他觉着可爱,一股嗜疼的邪火旺到了小腹,却又想起早前那惶恐的拥抱,心窝登时呛水似的酸楚起来,动作便也温柔了下来。 “乖……今天让你舒服。” 任羲阙摊开那木盒,从中挑了个玉色软丸,凑上鼻前闻了闻。膏丸通体莹白油润,除了淡淡槐花蜜之外,未闻得其他味道。他轻轻将卢煦池腿窝支高,腰下用软枕垫着,好让两粒小穴刚好顺了光,露出点肉唇口的湿润来,而后便捻了那颗软丸,向卢煦池那粒肿胀茱萸上碾去。 这药丸遇了体肤便开始融化,很快,卢煦池便经受不住,开始细细喘息起来,难耐地磨着身后的榻帛,嘴上却不肯说出话。 任羲阙早就对他这床第上的模样了如指掌,放往常便逗弄他了——要么将那手指淫器尽数收回,看着他那两片贝唇张阖着吐出春露秋脂;要么把这两片小家伙搞得痛了,麻与痛甫一交汇,也能淅沥沥淋出丰沛的淫泪来。 此刻,他却不愿再逗他。卢煦池的穴肉也好,他敛不住泛红的眼角鼻尖也好……这整个人,他都不愿去逗弄了,只愿也将自己剥得光秃又坦荡,好好呵护这段云雨和这个人。 他近乎专注地将那白至软丸转着圈,徐徐推搡进小穴中,只见得那两片雌蚌这段时日已食髓知味,看着道成熟丰腴了不少,肥厚的、琥珀一般的软肉在这脂药的浸润下柔亮生辉,连带着甬道深处的红蕊,都开始颤抖着涌出水来,混着这脂白色的融蜡,“哧溜”一声,泉眼似的往里头尽数吸进去,下一瞬凝红卵瓣又蓦地张开,淅淅沥沥地将那混在淫水中的乳白汁液又推了出来。 “要……啊……痒……羲阙……帮我挠挠…… ” 卢煦池下身湿得狠了,上头也跟着舒坦地流了泪,甫一出声便带了哽咽与水意,每个字都勾了些亲昵的滋味。 任羲阙被他激地发胀,却亦是生生忍住了,柔声道:“乖……还有个物事,今天先让你舒服了。” 他拿起那串葡萄似的铜色缅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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