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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肉 窥父潮喷,舔蚌穿菊 (第2/2页)
相爱、与谁云雨,又有些什么差别? 纪元策抽出体内的物什,又俯身在卢煦池花穴口舔弄一阵,将晶莹淫液悉数吸嘬干净。舌头却不离卢煦池蚌瓣,不轻不重地舔舐碾磨,安抚似的划过阴瓣。他闻得卢煦池嘘喘一声,嗓音中却带了些哭意似的:“别……别舔了……好酸……” 纪元策抬起头,手却不闲着,一手按摩着卢煦池腿间的软肉,另一只手握住卢煦池茎身剩下薅动:“哪里酸?” “……”卢煦池半睁着眼瞥了纪元策一眼。任葭透过缝隙,都能远远看见那双眼中水光潋滟,微微发光,映着昏黄的烛光,竟是柔媚不已。 纪元策闻言,当真不再舔弄,却见卢煦池反而不自在了一般,小穴汩汩流着水,连臀瓣都难耐地在衾上蹭动起来。他满脸潮红,面有愠意,却也不再开口,只自己伸手在穴口抚动,迟疑着不肯刺入。 “明明舔的舒服,为何偏说不要?”纪元策道,“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藏着不说,心中累不累?” 卢煦池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浑身仿佛融成一滩春泥,闻及纪元策的声音,吁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叫我的名字。”纪元策舌尖轻轻戳了鲍尖一下,登时只听卢煦池哭吟一声,一泡淫水失了禁。 别叫,别叫。 兵书封皮早已被任葭攥得稀烂,纸皮融在汗液中融成稠浆,一絮一絮地糊在大拇指上。他心中又急又气,脑中突突跳得生疼,只觉得浑身被妒火浸得高热,只有心下还微存着一丝希冀。 别叫他的名字。他在心中又哀哀地唤道,伸手狠狠攥紧滞得发疼的胸口,尽全身力气保护起那一丝柔软的希冀来。 “溟涬……”卢煦池断断续续开了口,“啊……别……!” 须臾间,如同瓢泼大雨倾下,任葭心中一片冰凉,攥紧胸口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下了。 卢煦池惊喘一声,被纪元策突如其来的噬咬弄麻了整个身子,冷汗热汗淌了全身。他望不到下身的景象,只觉得腿间灼热肿胀,花蒂似乎要融成一滩温水似的泥泞不堪,被纪元策更加温热的舌尖轻刺挑逗,一股酸意破蕊而来,淋漓地冲破花蚌,舒爽得他眼前一片发白。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又喷又射,只怔怔地喘息着,仿佛一旦停止剧烈的呼吸,便会被这闷雷一般的快意扼紧喉口,窒息而死。 穴口泄了一波,酸胀余韵仍未消散。过了好一阵,他的眼睛才对上焦,昏昏沉沉地歪头往下一看。只见纪元策正拿着手巾拭脸,额上、鬓角皆滴着稠浊的水。 卢煦池猛然变色,意识到自己竟是直直喷到了纪元策脸上,登时羞愤交加,既有些恼羞成怒,又深知是自己过于沉湎,迁怒不到纪元策身上,只得别扭地挣扎双腿,要从纪元策腰上下来。 纪元策却将他的脚踝紧紧抓住搁在腰间,一双手巾垫在卢煦池臀下,倾身亲吻卢煦池的眼皮,将颤抖的睫毛根根舔地黝黑湿润。他脸上仍残存卢煦池的淫液,鼻尖脸颊都湿漉温暖,裹着一丝淫靡腥气,蜻蜓点水一般滑过卢煦池肌肤,另卢煦池浑身发颤,既是羞耻,又压抑不住涌泉似的快意。 纪元策的男根已怒涨遒劲,火热地贴着卢煦池的菊穴。后穴早已松软湿润,褶皱微翻,嫩肉攀在娟娟白雪一般的臀瓣中间,粉润如花苞一般。 卢煦池觉得纪元策未免有些多此一举,明明男根仍未释放,却生生拔了出来,顶着情欲换上舌头。于是便喘息着问道:“憋成这个样子,刚才怎么不弄?” 每当情欲过后,卢煦池平日寥无血色的双唇便会异常嫩红湿润。纪元策心中一软,细细将卢煦池唇间纹路舔舐过一遍,唇舌移挪至下巴,又到锁骨边缘挑逗,感到囊袋紧贴的湿润处又涌出一股热意,才道:“让你两边都舒服舒服。” 说着将那勃发的柱首对紧微微张开的臀间嫩肉,徐徐挺入,直至囊卵紧贴两瓣柔腻滑润的臀部。 卢煦池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却戛然而止。 纪元策停下动作:“怎么了?”见卢煦池神情有异,自己脸色也变了:“不舒服?” 卢煦池浑身裹成一个球,白着脸调息一阵,肋间钝痛才微微好转。他轻喘着放松身体,睁开眼便对上了纪元策的眼睛。见他一脸担忧,下身却还挺胀坚硬,便轻喘嬉笑地说:“开个玩笑罢了,给你降降火。” 说着臀部翘起,双腿紧紧攀住纪元策的腰间,抬臀邀引。纪元策心下怀疑,却见卢煦池眼间盈水,面泛潮红,神色再无异样,这才徐徐放下心来,佯怒欺近,狠狠碾入菊穴底部。 “起……” 纪元策挺弄着卢煦池穴间某处微微挺起的肉蕊,听得卢煦池陡然变了音,这才俯身问:“你说什么?” “起兵吧……” 纪元策一愣,没有接话,只沉默地锢紧卢煦池臀瓣,一下又一下地抽送着。待滚烫浊液尽数射入卢煦池体内,才低声说:“过几天……去军营看看再说罢。” 床榻吱哑,喘息声、水声与肌肤相撞之声相互交织,铺成一张无形却旖旎的、情欲的网。 任葭静静站在窗外,任凭那网将屋内二人团团围住,如同春雨幕帘,如同秋水柔波,仅将他一人拒在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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