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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地捏住许定汗涔涔的下巴，让他的脸和他被糟蹋的身体一同入镜。

    先是拼命抵抗，又被迫发泄，许定早已没了力气，只能用脸靠在玻璃窗上，拿眼角的余光恨恨地对准这个名叫顾北的男人。

    “可别这么看我。”男人咧着嘴笑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透过口塞球的空洞，直直地捅进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你这么诱人的样子，我早就快忍不住了。你今天要是不想被我上，就收敛点吧。”

    听见他这肆无忌惮的发言，许定又是一个哆嗦。

    在蝶蜕的疯狂记忆再度回溯，想起被对方身下的烙铁贯穿的那种痛苦，他两股战战，咬牙挪开了视线。

    “哎……”男人发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音节，说不清是满意，还是叹息。

    但他还是遵循“承诺”地拿开了手，并且换回了那种跟他打商量的语气，好声好气地道：“怎么样，小少爷，想好了吗？”

    100.

    从许定处得到了会在一周内将他安排回特殊应对小组的承诺，顾北满意地拍了拍许定刚刚射过一轮的囊袋，引起了许定下意识的颤抖。

    然后，他从次元戒指里掏出了沾有乙醚的纱布，迷晕了对方，这才开始解开许定身上的束缚，并准备离开。

    收拾好明面上的乱摊子，顾北在系统的掩护之下，满意地离开了停车场。

    ——至于昏迷不醒的许定？放心，他给留了一丝窗户缝，憋肯定不会憋死。至于饿点渴点……顾北摆摆手，表示跟性命相比，那些都不是大事。

    101.

    每周例会上，因为顾北的缺席，周易坤不得不暂代顾北的职责，告知众人小组即将迎来新的总领导以及一定的内部调整。但他并未宣布顾北被新领导辞退的消息，只是说顾北家中有急事，顾北请假去处理，让其他人暂时将与顾北对接的工作都转移到他这里来。

    会议之后，殷眉忧心忡忡地找到周易坤，关心地询问起顾北的情况，甚至主动提出想代表小组，前去探望顾北。

    周易坤起初还有问必答，但渐渐地，他从殷眉谈论顾北时的表情神态，意识到殷眉的关心……似乎杂糅着一些除了同事关怀之外的东西。

    那些看似普通的关心、好奇、期盼……都因那暗藏其中的情感，而变得闪闪发亮。

    在周易坤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不知怎的，那同意带殷眉一起去探望顾北的话就在嘴边停下了。

    最后，周易坤下意识地忽视了殷眉关切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对殷眉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道：“……他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现在去也不太方便，等一阵子再看吧。”

    102.

    彼时的顾北，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打游戏，以辅助之身，撩得游戏里刚认识的野王御姐笑得花枝乱颤。

    顾·心如止水·北：唉。女人真是……么的挑战。

    但他一边在心底里嫌弃人家，一边在游戏里把人哄上天去，甚至勾得人家主动找他要起了微信号。

    顾北……顾北作为一个纯粹的同性恋，最终还是把持住了自己作为1号的尊严，一边心中暗爽，一边装傻推辞了。

    放下手机，他还忍不住跟系统吐槽：“害，统统。有时候我就在想，我不做双性恋……真是女人的损失。”

    “你误会了，”系统硬邦邦地道：“她们只会心怀感恩。”

    “嘿，”顾北乐了，“你又不是女人。——你甚至都不是人。”

    系统：“——你该庆幸，幸亏我不是人，不会因人类共情，不然的话，我可能就要替天行道了。”

    顾北眼睛一亮：“——又有点数到账了？”

    “……5点周易坤的好感到账。”系统干巴巴地说，“——不是，我真的不明白了，他是贱吗？”

    顾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一边语重心长地跟系统聊天：“统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呐，都是贱骨头。那些不贱的，要么成神成仙了，要么，就成神经病了。”

    系统一如既往地不搭理他：“——你准备干嘛去？”

    “坤坤都这么爱我了，我得趁热打铁啊！”顾北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理直气壮地从衣柜的深处翻出了之前他强暴周易坤时穿的那件帽衫。

    103.

    这天，周易坤有些魂不守舍。

    工作上的麻烦，顾北被开除的问题，殷眉对顾北的好感，自己对顾北的情感……种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绕在一起，让他有种身陷囹圄的烦闷感。

    他也有过女朋友，不是在感情上拎不清的人。

    只是……男人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