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春深_1窥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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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窥探 (第2/2页)

在床上那会还伸手弄阿鹭的东西,手往里搅,撑得口子里的水流出一滩。他在阿鹭耳边说,是辛苦了,什么都喂给你。

    一下没事儿做,男孩敲敲织妤的门说,姐,问你点儿事行吗?织妤在门里喊:借钱不行!男孩说不借钱。问你点阿鹭的事。织妤想这人叫的真亲密,真当小少爷是什么好人。织妤让他进来,男孩笑嘻嘻的问他,姐姐,女人的事怎么处理?

    她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儿攀上了小少爷,现在就要断了以前女人的关系。

    她说,以前招惹了多少姑娘,每个姑娘都不一样,我怎么知道怎么处理?男孩愣了一会,半天才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姐,我是问,女人怎么做才舒服,到月事的时候怎么处理?

    织妤又看他一眼,“小少爷不是男的吗,你问这个干吗?”男孩这时候嘴都翘到天上去了:阿鹭是男的,也是女的。她瞪着眼,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过了会,她竟大笑起来:怎么,你活不好?亏他还能叫的和猫儿一样。

    男孩说不是的,耳尖红起来,像太阳透光。织妤说,月事的时候哄哄他,给他揉肚子送水喝。怎么做才舒服...?她抿起嘴,摇着扇子打字男孩身上:问你姐姐这种事,你真好意思你!你到时候给他弄怀孕了,等着做赘婿跪祠堂吧!

    男孩边躲着边走,嘴里淅沥哇呜的乱叫,身上的痕迹多了几道。出去时大多数租客都起了,大家停下来看这场闹剧,直到看着男孩束手无策,只能阴着脸回屋子。当天下午就传出男孩进了织妤的房门,但是未遂,被织妤打出来了。

    巷子里当新闻一样传开,有些人说织妤早年做个暗门子,把一套房子都做下来,现在又馋年轻男人了。那打出来又是怎么回事?打铁的人笑着说,指不定男孩活不好呗。出来时上衣都没穿。

    晚上阿鹭从小巷穿过,无意间听了些风言风语,沉着脸去问男孩,男孩此时躺在床上,嘴里嚼着一块糖,见他来了就伸手:阿鹭,抱一会。阿鹭打开他的手说,他们怎么说你和织妤有关系?男孩愣了愣:阿鹭,他们乱说的你也信?阿鹭不爽的翘着二郎腿,皙白的肉堆叠在一起,压出红痕。“谁知道真的假的,他们传起来和真的一样。”

    此时男孩蹭的站起来,拉着阿鹭向外走,他脸上一阵青,阿鹭立马喊住他:哥,干什么,我开玩笑的!织妤站在门外笑的直不起腰,脸青的男孩配着脸红的阿鹭,好一对活鸳鸯,配色齐全,和她姥姥的结婚旗袍似的。她艰难的敛住笑容:怎么了小少爷,你很热吗?阿鹭想咬手指头,男孩一手握住了,还嘟囔:像个小孩儿似的。织妤看他们这幅模样,心里了了,这搞上有些时日了。她笑着说,他早上来问我,女人怎么做舒服些。

    阿鹭抬头看了她一眼,已经红到脖子了,他不好意思说,只是心里泛痒,瞄了好几眼男孩。这时男孩搂着阿鹭说,这下信了吧?阿鹭站起来就想走,织妤忍着笑问他:哎,他真的活不好?他的脸突然红的像一只虾子,急急忙忙拉着男孩跑了。织妤笑的不行,看着他俩慌不择路的背影,歪头往床上一躺,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暗门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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