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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第2/2页)
水,颤抖着潮喷了一次,眼睛里全是眼泪,透过湿漉的睫毛往下流。 段南歧喉咙发痒,就着谢陨星那一瞬间的茫然,阴茎整个插了进去。 “啊——”谢陨星的瞳孔涣散了下,随即嘴唇溢出了咬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颔丝丝缕缕下流。 他潮喷的淫水浇到微微翘起的龟头上,仿佛润滑剂一般,阳具整个顶到了深处,激得谢陨星臀部发抖,阴茎在甬道里顿了几秒,剧烈地抽插起来,一时间水声、含糊不清的说话声与窃窃私语声响作一团,精液流到地板上,蜿蜒地铺在谢陨星赤裸的身下。 直到很久之后,段南歧一脸餍足地将谢陨星抱进了浴室里,谢陨星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颇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他们一个容光焕发,一个像被玩瘫了的人偶娃娃,一条手臂凄惨地垂出了浴缸。 海绵体不再充血,段南歧才回想起方才的对话。 “你会幻想是你的妈妈在操你吗?” 段南歧不觉开始推测。 谢澜拿针头刺入谢陨星身体的过程像插入式的过程,谢澜在他的幼年时期同时扮演着柔弱母亲和威胁性父亲的角色,谢陨星是恋母的,但无疑,俄狄浦斯情结因为他的身体出现了不稳定的偏差,他开始幻想和她做爱,但却是被她压制的那一方,他在渴望被她鞭挞,同时又想杀了她以解除威胁,任何女孩的身体部位都会让谢陨星想起母亲,因而在自己第一次带谢陨星去嫖的时候他只会落荒而逃因为他根本不敢触摸直视她们,他只会想被那样,就像他想被妈妈那样对待一样,这不得不让段南歧猜测,谢陨星只是假装很恨他的父亲,假装妒忌父亲,以此来掩盖对母亲这种恐惧的情感,真正让他害怕的其实是他的母… 还没有想明白,段南歧兀地就捂了手臂,好大一口牙印,冒出了点点血迹,谢陨星极凶地张着嘴,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显然是极其愤怒。 段南歧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真挚说:“不好意思。” “要不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我肯定撕烂你的脸。”谢陨星低低道。 段南歧不动声色,嘴梢微微弯了些。 谢陨星瞥见他的神情,抓住了段南歧的手臂,段南歧也低头看他。只见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热气脖子上染了一片绯红,提着声音问:“你刚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吗?” “昭昭。”段南歧低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坏人呢。” 谢陨星听了也十分不在理。段南歧搂了一把他的腰,将他抱进了怀里,他们还坐在浴缸中,半身浸在水里。 谢陨星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段南歧的脖子,这个姿势,他们下身贴得极紧,描摹在谢陨星臀后的,又渐渐胀大了些,谢陨星脸孔涨红了,往后挪了一点。 段南歧却陡然凑近,硬要与他四目相对。 段南歧的瞳孔漆黑深邃,望不到底。 谢陨星心底莫名有些发闷,眼皮虚颤了下,瓮声瓮气说:“段南歧,有时候我感觉,你真的很像一个魔王。” “嗯?” “狡诈,奸邪,总是骗人,很不是东西,段魔王。” “你可冤枉我啦。”段南歧用鼻梁蹭着谢陨星,呼吸浅浅地拂到谢陨星面颊上,充满性意味地蹭着谢陨星的鼻尖,“我只是单纯地觉得昭昭可爱而已,而不是好骗。” 谢陨星耳根红了一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又听不太明白。 段南歧也明白谢陨星的体力值用完了,也不再强迫他继续锻炼身体,趁着谢陨星没想明白还在迷糊的时候,将浴巾往谢陨星头顶一裹,连人捞出来擦干。 好在谢陨星经常来他家过夜,常服都有备着,谢陨星穿完一套,站在门边看着段南歧:“我要走了。” “要走了吗?”段南歧问。 “嗯,是要走了。” “那你走吧。” “那我走了。” 这话说下去好似个无底洞,隐隐约约透着股奇异的傻气。 段南歧及时遏制,说:“你手机放在客厅桌子上,但小心些,你爸在上面安装了定位仪。” 谢陨星点头。 “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段南歧靠在门边说。 谢陨星说好。 段南歧就一直低着头看他,好似提醒他什么事情没做。 谢陨星费力踮起脚来,嘴唇软软的,在段南歧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濡湿的印子。 “我一点也不好骗。”临走前谢陨星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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