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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次上底色 (第2/3页)
期,这普通的欠债没准还得欠成个高利贷,那可真是还不起了。 于是仔细思量了一下,把刚穿身上没几个小时的奴隶服衣裤又都脱了下来。 然后,拎着鞭子跑下楼,很是痛快果断的对坐在沙发上的尹徵规规矩矩跪下来,想了想昨天被锐哥反复提醒了好几遍的措辞。 “主人,湛青身上您赏的鞭痕淡了。请主人抽我。” 他一边说完,一边把鞭子叼在嘴里,然后伏低身体,直至额头贴着冰凉地砖。 姿势也是看教学视频里学会的,弄不错。 只是这台词和动作,贱的彻骨,昨晚锐哥叫他练一下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练。统共那么两句话,他又不是弱智,肯定是记得住的。只是说出来、做完整,真是需要成功克服一些心理障碍。 因为最开始关系与地位就是不平等的主奴,所以湛青其实心态摆得很正,也明白自己在尹徵面前身份卑微,尊严全无。 只是,尹徵的规矩太多太严厉,惩罚手段又半点都不留情,不断的给这种不平等与卑微再叠加上一重又一重的仪式感。强压着人抬不得头,透不过气。 身上疼,心里累,很是苦逼。 这感觉,让湛青觉得,认尹徵为主这件事情,也并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 最初他只是觉得,性奴而已,就是把身体的权利放弃,交给某个人行驶权利罢了。 为了活着,他觉得划算。 但是和尹徵在一起的这些天,他有时候会想,好像完全不只是身体。 比如抽他鞭子的这件事,如果简单的只是每到一周左右到时间抽他一次,让他皮肉受苦疼上一疼,那也至多就只是疼而已。 可尹徵却要求他看着痕迹淡了自己来请求。 心理威慑、心理暗示,再加上自我厌弃,小鹰爷深深觉得,他连灵魂都在被他的主人拴着牵着扯弄着,早晚得被他调教出一身的奴性来,让他连灵魂里都透着一个“贱”字,想改都改不掉。 宁越也说,湛青是个非常有悟性的人,他很多时候都能透过表现看到本质。 但比较糟心的是,他看得透,但拒绝不了。 所以尹徵接过他嘴里咬着的鞭子,对他说“走吧”的时候,他就唯一只能有一种选择—— 爬起来,跟过去。 湛青初回挨鞭子,尹徵给了他原则上应有的照顾。 但这回显然不打算再像上次一样。 所以当湛青自己很自然的爬到长条凳上去趴着的时候,他主人却对他说,“不在那。” 小鹰爷都已经趴下了,闻言只能又起身从凳子上爬下去,觉得他家主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在哪儿打不是打,难道还要选个良辰吉时测个风水宝地? 但是,当他知道这次是要被站着抽的时候,顿时心里一片阴霾,没兴致腹诽顽皮了。 尹徵也不跟他废话,把小鹰爷领至一处铁架跟前,那架子结构简单,只有铁柱和横梁,从上面的电动齿轮上垂下吊索铁链,一直拖到地面。这刑架在整个房间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还隔着一个青灰色半透明体的玻璃墙屏风,湛青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这里有这么一个东西,此刻一看,有点吓人。 尹徵扯着湛青胳膊拉他起来,把他手腕扣在铁链一端的环扣里锁住,然后启动的电源,让锁链升起到湛青双臂伸展开来的极限,直接把他拉起身来,至完全站立。 这还是第一次,湛青以一个站着的姿态待在这间调教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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