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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生日的惊喜。 (第2/2页)
那就不是Brithday了,是Doomsday。 电梯层层攀升,有客到,陡然让他们看见自己与林楠在门口拉扯不清…… 还是林楠会意,留下礼物:“你不必这么防着我,东西送到,我就不进去了……” “叮”声电梯开门前,林楠退向消防通道,消失在拐角。 匆匆现身,又匆忙离去。 他来,真的只是为了送上一份心意?或者心意背后更藏心机? “泽哥!先知啊你,这么早就在门口等我们啦!” 一群人笑拥着进屋,张泽顺手,将收到的贺礼扔进小山一样的礼物堆,管他呢,屋里的电视大屏,正播他和朱励二人最初录制的视频。 青涩又专一。 一晃数年,身边人仍是当年人。 好事当前,心花怒放,一切暂时按下不表,只顾欢颜。 一场派对闹到午夜,宾主尽欢,各自归去了,终于轮到二人世界。 “你先去洗啦,洗完一起拆礼物。” 张泽把人请走,躲到卧室做准备,今晚最后的惊喜,渴盼了很久,他早做准备,托朋友远渡重洋带回助兴的药,自己先服下,或是心理作用,一瞬间精神百倍,又对着镜子绷出肌肉,不明显的线条,偷偷练了一个月。 年过三十,对许多事认命还尚早,有天晨起洗漱,张泽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居然有白发了,奋力地遮盖,盖不住就拔除,揪下一根又一根,永远拔不尽,光阴无情,人怎么可能永远永葆青春? 时光对他有作用,但对朱励……似乎手下留情。 朱励擦拭湿发,打一把暖光里出水芙蓉的钻出来,还是一张保了鲜的脸,眉目温润,笑容令人目眩。张泽看呆了,人都说七年之痒,他也骚动过,差点错过明珠一样光彩夺目的爱人。 “这么看我做什么?”朱励一笑,张泽莫名一股血气下涌,迷乱的冲撞,等不住了,急忙抱住他,“你好香……” 暧昧的热气,喷到锁骨上。 我觉得痒,笑笑着避他:“不是拆礼物吗?” “亲我一下。”张泽牢牢地抓着我。 一个吻,从零点差五分,亲到掀日历。 “生辰快乐。”张泽气喘吁吁地说。 他忍得很辛苦,一直按捺疯狂撕扯朱励的冲动,提醒自己要绅士,免得唐突,轻薄了佳人,多一点温柔,再慢慢享用,为自己赢得好感,主动勾过丝绒礼盒,带子顺手滑落,一套布料无多的情趣内衣,三昧真火般的烧穿拙劣伪装。 朱励先脸红了:“怎么有人送这个?” 心里想的却是,这是谁送来的礼物?还是这个牌子,在暗示什么?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贺卡,未见署名,心思霍然喧闹。 张泽心猿意马拈起那条三角布,捏在手里滑不溜丢,好像女人的皮肤。 也装腔作势:“可能是谁恶作剧吧。”其实心下狂喜得不得了,荒诞又合乎心意的贺礼,跃跃欲试哄骗,“收都收了,要不要换上试试?” “我又不是女人!”我抢过来,作势要扔。 这个字眼腥辣扑鼻,古怪的燥热,是那味药的作用吗? 张泽口干舌燥。 不是女人怎么了?他想,我见过你抹指甲,十指又纤又长,指尖红的像花,好似情梦中吃人的艳妖。 这么想着,一股急火攻心,把人推倒床上,急躁地解开浴袍,带子怎么缠那么紧,气息粗暴了,一切朱励外的东西都成了多余。 张泽有一点疯地骑在我的身上:“就一次,穿给我看!” 两片薄薄的布料在他手里,几乎揉到透明。 或者穿在我身上也不见好,上不蔽体,下边又空荡荡,手脚都不知怎么放,饶命一般望向张泽,企望他放过我。 但情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张泽的呼吸,灼热如焚烧:“买给你的指甲油呢,在哪里?” 都叫他看光了,皮肤烫起大片红色。 眼前的艳景超乎想象,朱励不再是朱励,女士内衣包裹纯男性的身体,怪异中离奇的和谐,这股要命的妩媚哪里来的?仿佛天生合衬他,雌雄同体的半妖。完全神魂颠倒了,恨不得立即死在牡丹花下。 药力在这时催动,滚烫又剽悍,目光所及,一切都在颠簸,身在何方,宛若登上一艘迎风的船。 只奋力地抱住张泽,摇头摆荡:“在……在床边柜里……” “找出来!涂上!” 这样汹涌的巨浪,怎么做得到? 两只手交缠,推倒瓶口,深红色指甲油,爬着小腹,滑下两股。 泪水涟涟,痛苦地摆头:“不要……不要了,我……要去了!” 被张泽捉住手,吻着后颈,凶猛出入:“再忍忍,等我一起去……” 真像死过一回,醒来窗边一轮红日。 谁家在放Radio,一首今宵多珍重,一夜已过去。 又是新的一天。 我和张泽,八周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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