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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女人只想杀死同她上床的男人。 (第2/2页)
“不是命的关系。”她喃喃地低语,“倘若我说是因为我要过你一回,你才无法告发我的,对不对呢。你知道陛下为何会原谅我?男人大抵对同他上过床的女人有一种轻慢的怜悯心,以为她的身体属于过他,意味着她的感情永远驻足那个时刻。” 她说可实际上,女人只想杀死同她上床的男人,这是为什么男人将多余的下体伸进女人口中,而女人口中生长着牙。 “幸好,我的下面没有东西,而你大抵不是女人。” 她半遮的身体里,一种明媚的痛楚如水倾泻。 羞辱亦或者是自身的干净与否,对于宦官而言,很多时候即使有意识到却也不会在意,因为身体总是用来讨好、愉悦主子的,何况已经为此原因受到破坏。但他想的只有淑妃是否仍然会在意他,他知道的,她最厌恶不洁之身。 然而,他却怀有一种不自量力的爱慕,妄自以为他只有知道她的更多,便能治好她的病情,甚至救她的命——这种天真同时无情的幻景使他绝望,绝望地阖眼,绝望地跪下来,听自己说,只要您别告诉…… 舌尖舔进胯下,一种并非女人之香,却在秦娥发丝直至指尖、每一条肌肤文理之间蕴藏过的气味,以前所未有之强烈程度钻进他的口腔。这种人肉的腥膻里带着一丝浮游之娇艳的气息,让寂静的更寂静,让喧嚣的更喧嚣。 她用手指插进赵雏发间,尽管抚摸,然而很不温和。 “你会湿吗?”——问得天真阴险。“下面不会湿,可是不能让我喜欢的。”她的手由抚摸变为没有耐性地抓挠,并说,你们这样的人,不是都很能漏?她直觉他的舌头变得僵硬,忽然想起那天夜晚,皇帝的什么东西打在她的脸颊,泪水直流,然而没有给她一点反应时间便再次地塞进去…… 她难以形容这样即便被他伺候、却也不觉身体愉悦的感触,心里升起没有笑容的胜利感。她想,这是在做自己的一件事,还是模仿着谁的一件事呢?她说淑妃宫里出身,曾经受尽欺辱,确实不愿她们好过。但是一旦设想那位雍容华贵的娘娘落难——如自己一般落难,她也感到不能被内心理解的痛苦。 她推开他的头,衣物遮回下身。她的额头覆盖轻盈的汗渍,双脸由于呼吸急促微红,皮肤即使在蜡光的阴翳处也有青春的明媚。只有眼睛是麻木的。 他扶着地,久跪的膝颤抖着站起来,她见袍前洇润一条湿痕。 他谄媚地笑一笑:“会湿。” 这是不带多余情绪的语言,连羞耻都荡然无存。 “就是这样。”她说,“就是这样,公公做得很好。” 秦娥伸开手臂,赵雏从后为其披上罩衣。她的声音擦过后者耳边: “告诉淑妃娘娘,千万别让她家里人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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