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卖给了公公_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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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 (第1/11页)

    雪下得很猛,我站在横河商场的门口,等着母亲车子的到来,稀稀松松的一

    身雪花。事先与母亲约好的,叫她下了火车后就直接坐一部的士,告诉的士司机

    在哪儿停车就行了。已是深夜2点,与我心里心中计算的时间有些不符,差不多

    晚了有半个钟头,我有些着急。

    风雪交加,天寒地冻,我身上虽然穿着一件厚实的皮大衣,可依然觉得冷,

    现在都不流行穿棉裤了,我下身只是穿了一条牛仔裤,连秋衣也没有穿,只觉得

    裤裆里凉飕飕的,那话儿也冻得缩成了一团。

    车子终于来了,母亲一脸无奈地下了车,我忙赶过去付了钱。母亲还想客

    套,她心疼儿子,怕我花钱,做母亲的都这样。母亲的衣服明显有些单薄,米黄

    色的风衣下面,恐怕没有穿啥子厚一点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条牛仔裤,好在里

    面可能还有连腰裤袜。

    “妈,我还以为你今个来不成了哩,走,回家。”我怕母亲太冷,一把将她

    搂过来,扶着她的肩,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玲子的胎位还正常吧?”母亲的嘴巴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些发乌,这样冷

    的天,母亲穿得也不多,这符合女人的性子,母亲是个爱美的人,4岁了,依

    然有一颗年轻的心。

    “还好,还好,妈,你冷吧。”我说着,将母亲搂得更紧了。

    “不冷不冷,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还有个把月吧,你爸本来也想来的。”

    “怎么他身体还好吧。”

    “嘿,老毛病了,肝不好,前些天喝了几杯酒,又发作了。”

    “不要紧吧。”

    “嗯,你放心。”

    我的家离商场很近,不一会儿,我们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家中。小玲睡得很

    沉,我本想叫醒她的,可母亲不让,说是孕妇要休息好。

    母亲一路风尘,路上肯定受了不少苦,我看着她那张腊黄的脸,心里凭添几

    丝暖意。房间里发好了一盆炭火,母亲烤了一会儿,就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在

    她洗澡的时候,我进客房将床铺再仔细地整理了一遍,母亲是个颇为讲究的人,

    什么都来不得半点马虎。新买的一床鸭绒被子,轻盈而保暖,非常不错,老婆看

    来还是个懂事的人,虽然她与我母亲的关系处理得不好。

    母亲洗完澡,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来到我身边,笑着说:“志儿,很想

    你。”

    母亲新浴后,倒颇有几分风韵,一点也不像已经近半百的老妇,眼角淡淡的

    鱼尾纹,高耸的乳房,挺拨的香臀,在桔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成熟的光芒,让我

    心里一动。但想想,母亲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妈,这个脚炉你收好,如果冷,就打开电源。”

    “嗯,我要你给我暖脚,来。”母亲靠在我身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觉得有些不自在,何况今天上午与年级组的同事燕子来过三

    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骚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过日子的。

    “妈,你饿吗?”

    “这里饿!”母亲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我假装不理,揭开被子,将母亲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头,半个身

    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妈,我帮你暖暖脚吧。”

    母亲的脚小巧玲珑,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细小如线的血丝,脚趾头上,留着短

    短的指甲,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我解开皮大衣,两手紧握两只玉足,就往里面

    塞。

    母亲的脚却不老实,一个劲地向下走,来到裤裆间。我知道母亲可能是太饥

    渴了,我们一年没见面了,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

    况母亲与父亲,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儿,馨儿要。”母亲名为馨月,挺诗意的,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上天派来

    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说不

    上谁勾引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体的细节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说。”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

    来,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母亲睨斜着眼,口里香息轻

    吐,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按摩。

    “还是志儿会疼女人,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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