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卖给了公公_有的说精液很恶心的味道,有的说能激起女性的情欲 作为好奇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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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说精液很恶心的味道,有的说能激起女性的情欲 作为好奇的 (第5/9页)

到了下腹部。

    我用下巴去够、用舌头去舔,可是怎么样也触碰不到乳房。没一会我就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要……主人,痒死了!」

    ∩是很快一只手掰开了我的下巴,然后一个硕大的口球塞了进来。口球的带子勒在我的后颈上,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乱叫。酷刑还在继续,我抓狂的扭动身躯,可是怎么做也无法止痒. 皮肤上如虫豸在啮咬,奇痒深入骨髓,强烈的刺激让我跳脚,又想笑又想哭,可偏偏皮肤的感官无比清晰,每一处麻痒都直钻到心房里去。

    ⊥在我已经快要崩溃的时候,终於猛烈的一鞭在我的乳房上绽开. 乳房在经历过痒刑之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这一下痛得像被烙铁印上去一样,我立即惨叫一声,乱跳了起来,身下「哗」的一声,尿液已经失禁了。

    但是剧痛也瞬间化解了乳房的麻痒,如同快要溺死时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同时涌入大脑,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哭叫从口球的孔洞中传出。

    接下来安迪的鞭忽轻忽重的落在我的身上,由於被蒙住了眼无法视物,每一下鞭打都具备最大的突然性。我不知道下一鞭何时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有时候一鞭给我带来喜悦的哭泣,有时候又让我哀嚎着试图躲避。乳房、臀丘、大腿和会阴,都成了安迪重点照顾的对象。痛酸痒麻,百味纷呈,我也在痛哭中被鞭打得淫水和尿水四溅.

    终於安迪把我放了下来,我蜷缩在地上抽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过了很久我才慢慢平复下来,带着哭腔感谢主人的调教。安迪牵着我走了几步,再示意我停下来。他坐在了我的面前,两腿把我夹在中间.

    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将要做什么. 被蒙住的眼睛虽然无法视物,但是鼻端已经传来了一股陌生的腥热气味。这绝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但对於女性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淡淡的腥臭却带着浓烈的催情效果。面前的就是主人的阳具吗?主宰着女性快乐的圣物?原来是这样奇特的气味。

    说实话,这个镜头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中,我曾经无数次因为幻想它而高潮。我曾经在萤幕前贪婪地研究它的每一处细节,试图用手和唇去触摸。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中我还没有见到它的模样,居然首先要认知的是它的味道。

    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内容了,黑暗降低了我的羞涩感,我慢慢地把脸伸过去,啊S然戳到了眼罩上,吓得我马上又缩了回来。再次把脸探过去,一个火热的、超出我想像的巨柱高翘着贴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脸上彷佛被电击了一下,一丝灼痛透过皮肤,沿着神经血管瞬间传遍全身。

    我压抑住心中的紧张、羞涩、激动和轻微的排斥感,抬起头,用我的唇贴在了巨柱的下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彷佛回到了小学升旗时的嘲,这是庄重的仪式,奴向主表达自己的崇拜和敬服,宣告奴的臣服与卑微,向主人献祭奴的身体和灵魂。

    唇沿着阳具的侧边亲吻着,感受着男性的权力象徵。首次嗅到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让我醺醺然难以思考,阳具巨大的尺寸更让我敬畏。之前练习口技的伪具已经让我难以承受,而安迪的阳具明显更粗大,也更长,更透出勃勃生机. 我努力伸出舌头缠上粗壮的棒身,按照爷指点的方式生涩地取悦着这巨大的怪兽,我也一边头皮发麻,这么粗大的肉棒怎么能含得下啊?

    当脸贴近安迪的身体,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脸庞,把睾丸和阴囊都一一舔过,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把汹张到最大,迎接怪兽巡视它的领地。慢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巨大的钢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阻拦,挤进我的唇圈,穿过我的齿关. 很快,狭窄的口腔被挤占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一隅动弹不得。我摇动了一下脖颈,发现不要说服侍,整个口腔都胀得酸痛,哪一处都动弹不得,只得再向后,慢慢吐出巨物。

    重新吸吮了一遍龟头,濡湿的舌细心地舔舐着马眼、裙边,藉机恢复一下酸痛的下颌. 但是没多久,安迪就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臀丘上,我「啊」的一声,不敢再犹豫,只能再次张大嘴含了进来。这次稍微感觉适应了一点,但是仍然难以吞吐。

    正在笨拙地尝试时,安迪抱住了我的头,向他的身体压了过去。我不敢再有动作,只能死死张大嘴巴,任由他将我的头拉近推开做着活塞运动。龟头一挺就破开了舌头的阻挡,顶到了我的咽喉,巨大的呕吐感传来,幸好一直有在做深喉练习,我勉强还能抑制住喉管的酸痒,压下胃部的不适.

    但是安迪的阳具比练习的伪具更加粗壮,坚硬如铁,抽送之间,口腔被涨得一点空隙不留,舌头也被带动着翻来卷去。好难受啊,我只能将下巴用力抬直,让口腔和喉管之间的夹角减小,来稍微降低一点不适感。

    不到半分钟,黏液已经开始从鼻腔流出,鼻孔吹起了泡泡。我再也维持不住姿势,稍一挣扎口水已经呛进了气管里. 我痛苦地挣扎着,手脚死劲乱蹬,想推开主人,安迪刚把阳具退出,我就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呛起来。

    过了一会,见我稍稍平复了一点,一杯水被递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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