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卖给了公公_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 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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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 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 (第1/10页)

    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初秋的下午,

    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大会还没开始,高音喇叭正播放着一首又一首的语录歌,劣质而高调的歌曲

    亢奋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响。主席台四周插满红旗,一面又一面,遮天蔽日,在

    西北风的鼓舞下,发出「噗勒啪啦」的乱响。台子的正中,用一条麻绳串起一张

    又一张的整张的白纸,白纸上用大大的黑字写着「批斗反革命分子罗长年连少华

    郑小婉大会」,因为没有其他的固定,被风吹的上下翻舞。

    用于批斗的主席台有一人多高,台子上并无其他,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

    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郑小婉就是我妈妈。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今天是停产

    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

    很轻松。女人们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

    伙子们则在打闹着。

    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

    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

    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

    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么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

    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

    象是植进了什么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是羞辱,

    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扎了暗红色军用腰带、梳了两个

    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用带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

    宣布大会的开始。这名女将,看上去和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女红卫兵没什么差别,

    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叫鹿一兰,是由南方下放到我们

    公社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跟二十岁的人一样娇嫩。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

    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

    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

    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

    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

    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

    分子,要不要批斗?」

    鹿一兰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

    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

    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

    搭成奸,伤风败俗……

    「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

    仍然小拿小摸……这次,又用印着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

    反动透顶……

    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鹿一兰一声大喊:「把拒不改造的、伤风

    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

    随着鹿一兰一声大喊,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

    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

    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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