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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樱桃熟透(h,肉蛋 腔内排出 (第4/4页)
么乱七八糟的都能往里放吗······你就饶了我吧,我睁不开眼了,你放我自己睡会儿吧······”小春忍不住的淌泪,有种被他当做什么玩具似的恐惧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他折腾坏了。但是姜岄还是分开他的双腿,缓缓的推入一颗冰凉的红果子,他的穴早被大鸡吧肏的松软可欺,铜钱大的果子放进去很轻松,只是热烫的穴里骤然被冰了一下有些难过,小春呜咽了一声,摊开双腿,认命的由姜岄摆布。姜岄一连塞了十几个,小春觉得最深处的樱桃都快挤到孕宫入口,只是他的孕宫还未开,所以姜岄才敢放那么深,不怕损伤双儿敏感的孕宫。 “好胀,已经满了,别塞了······”这些樱桃塞进去,又挤出不少精液来,顺着股沟往下流,红艳艳的果子浸在白浊精液里,把红肿的肉穴撑的满满当当,最后姜岄拿他脱下来的亵裤给他擦了擦屁股和腿根上的精水,才拿出先前被小春很是嫌弃的两根带子缝块布的亵裤,用那块软软的干净的布兜住继子满溢的穴,软趴趴的鸡巴就搭在外面,灵巧的将缎带系在他的胯骨上。 “好了,我就说派的上用场,这样兜着你就不会漏出来了。”姜岄抚掌满意道。小春精疲力尽的垂着头,声音低低的,“你不就是想干这个吗,放我去睡觉。” 被看穿了。姜岄脸不红心不跳,体贴的搂着继子的腰送他回房,这个时候小春肯定是不想再跟他过夜了,便没带人回自己屋。小春含着一肚子的樱桃迈不动道,对姜岄搂搂抱抱的行为也没拒绝,只是姜岄抱着人还不老实,手往他屁股上揉个没完,像意犹未尽。小春生怕自己又做了什么动作引出他欲火,不敢吱声的回了房,只想着好好地睡一觉,被玩透了的穴等明天再清理也不迟,他是真的累狠了,也不愿意让姜岄再给自己清理,那恐怕一宿都没法睡了。 小春不顾下体的饱胀和难受,碰到床便睡着了,到了夜半时分却突然清醒,见窗户不知何时开了,正被风吹的吱呀吱呀作响,窗外大雨未歇,雨点被风吹进屋里来,窗前的地板已经是一地的水。屋里的白烛光摇曳,晦暗不明,他盯着那摊积水,最后却看成了,那是一滩暗红的血泊。等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收回视线,想要再看一次时,却瞥见镜子前沾着一个沉默的白影。影子披着件带兜帽的寿衣,遮住了脸。但是小春感觉得到,那股冰冷的视线。 小春这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摔下床,冲出房门,外头大雨倾盆,一个下人也没有,院内的灯笼也被浇灭了,黑漆漆的一片。小春几乎动弹不得的跌坐在门口,凉飕飕的雨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服,一股泥土混合着腐烂植物的气息被雨水卷上来。 他的皮肤白的像纸,死人穿的兜帽下是尖尖的下巴和没有血色的嘴唇,袖子里只露出一点点指尖,慢慢的朝小春走过来,那股死亡的气息浓烈而凄绝,让活人觉得自己躺在黑暗密封的棺材里。 那根手指枯槁的像骨头,到指尖都伤痕累累,在小春黑亮的瞳孔中,不断逼近,几乎要摸触摸到他的虹膜,青年竟然大哭起来,“姜岄——母亲,你在哪里——哇啊啊啊——”他就像个幼童那样啼哭不止,姜岄穿着暗红的衣裳,从黑暗走廊的尽头现身。 “啧,麻烦死了,你把他的魂都吓出来了。”姜岄走过去,摸了摸啼哭的继子的头发,魂体出窍是没有多少心智的。抬眼望去,屋里的床上正躺着自己亲密拥抱过的人的身体。他睡的脸发红,浑然不觉自己遇上了事。 鬼魂慢慢摘掉了兜帽,赫然是柳猗。“我来告诉你,我们要的东西,找到了。”他的眼神透出沉寂来,非常平和的说道。 姜岄望着柳猗,血水从他的身上往下滴,不知道身上有什么创伤,很快就在脚下汇成了一小滩,脖子上也有一道撕裂似的疤痕,这全是他死前受过的伤。 “八月廿二,是我们的忌日,亏你还敢跑出来,你的零件拼齐了吗?拖着这幅破烂样子,把孩子都吓坏了。”他埋怨着,鬼魂一到忌日,死前惨状便会显化,无法施法变幻。年年到了这个时候就下大雨,也不知是什么缘法,一如死亡的那日,他都尽量不去回想,苦日子过得够多了,一点也不想记起来。“消息送到,你可以回去了吧?” “我很想他,来看看他,不是故意吓唬他的。”柳猗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他的瞳仁很黑,说出的话也显得真心。“你对他温存一些,别总这么折腾,双儿若是身体受损,想要有孕恐怕就难了。” “行了,走吧。”姜岄抱着继子魂体送回房,柳猗看了,微微垂下头来,眼中有些沉痛。不甘。 “我要回去了······”幽灵垂下眸子,纯白的寿衣空荡荡的摆动,纤弱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他眼里还看着小春,一步步后退。 “东西在哪里?”姜岄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空灵的声音随风传进姜岄耳中:“东宁寺。” 雨珠全部穿过柳猗的魂体,他的背影十分的单薄,在黑暗的大雨中散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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