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被哥哥痴汉的日子_66、挑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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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挑破 (第2/2页)



    玄关站着两个便衣保镖,谢民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态怡然。

    倒是谢衡低眉顺眼的,坐在谢民州对面,尽管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大方得体,但那拘谨的坐姿,让人觉得他才是冒然来访者。

    谢民州拒绝了谢衡要给他倒茶的提议,他端详着谢衡的脸。

    两人安静对坐,良久,谢民州张口却道:“你妈得什么病死的,你还记得吗?”

    谢衡握紧了拳头,他当然记得——是因为病重没钱医治才死的。那个疯狂而倔强的女人到死都没让他知道生父的丁点儿消息。

    谢衡点点头,平静地回答道:“记得,子宫癌。”

    谢民州看见了谢衡握在身侧的拳头,“她之所以会得这种病,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对她一意孤行生下你的惩罚。”

    尽管谢衡对自己的母亲百般憎恨,但那也是生他养他的女人,容不得别人侮辱。

    闻言,谢衡脸色青白一片,难看得很,他一向好脾气,少有如此忿恨的时候,这会儿紧咬着后槽牙,颈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谢衡低着头,用尽可能平静的声线反口讥讽道:“你那么厌恶她,就应该离她远远的,这样她也生不了我。”

    谢民州却没有因为他这一句话发怒,反倒慷慨承认:“是啊。那癌症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而你的存在,是对我的惩罚。”

    谢衡不明就里,报以沉默。

    “你真是好手段。之前是我看低你了,七年不见,还是能把你那废物哥哥玩弄于股掌之间。你枕边风一吹,他便来忤逆我,要改你的户籍,说是要给你‘名分’。用当年我为了保他,立给刘荣进的字据来威胁我。”

    要不要把你户口迁过来?这句话谢愉问过谢衡两次。

    在A市会儿,谢衡便以“没必要”为理由婉拒。而后又解释说把户口牵回去不是个容易事,劝谢愉打消念头。谢愉的回答却是:如果你同意,我有办法让谢民州妥协。

    回G市之后,前几天的晚上,谢愉又问了一遍,谢衡那时候忙着表露心声,并没有回答。

    谢衡现在想来后悔,便觉得自己当时应该明确拒绝的,否则谢民州也不会来找他。本来户口的事于他而言是无关痛痒的,却没想到谢愉放在心上了,竟还为了这件事公然去跟谢民州叫板。

    谢民州见他默不作声,便又道:“你是想让我向大庭广众地宣布你的存在?还是作为你母亲的私生子,你心怀不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

    站在谢民州的角度,将这件事归责在谢衡头上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谢衡的户口与谢愉没有直接利害关系,如果不是谢衡在背后鼓吹,谢愉没有跟自己亲生父亲大动干戈的理由。

    尽管事实上谢衡不曾要求谢愉这样做过,可他却不想去费力解释了。

    谢衡没办法改变谢民州对自己的看法,也不会自恋到认为谢愉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完全是因为自己,但这一次他选择跟谢愉站在一边。

    “我不想报复你,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教唆谢愉……”谢衡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抬头,用泛着血丝的眼睛看向谢民州,“但只要是谢愉想做的事情,我都无条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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