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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往事1 乖一点,知道么 (第2/2页)
,甚至连人数也不多,连宁卓在内共有三人,看起来和宁卓差不多年纪。屋里满是烟味,还隐隐有股说不出的甜腥味道。 他刚一进来就被呛得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宁卓迎了上来,亲亲热热地喊了声“二哥”,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另外两人也纷纷主动介绍着自己。 宁久雁的头这会儿更疼了,一刺一刺地,像钻进了一条不停游走、肆意冲撞的水蛇。他实在疲于应付,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和他们周旋。 他其实有些疑惑,想不通宁卓为什么找他来这里。问出口后,宁卓却笑着说是好长时间不见,联络联络兄弟感情的。 这个理由乍一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宁卓在本市上大学,平时不经常回家,而宁久雁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在宁瑱手下做着名义上的“助理”。两人确实不常见面,上次碰面还是在一个月前。 但实际上宁久雁并不相信这句说辞,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兄弟感情。在宁家的这么多年里,表面上可以称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其实宁久雁知道宁卓对自己抱有厌恶和恶意,因此他尽量避免和宁卓产生交集。所以今天这种情况,宁久雁既困惑又有些戒备。 这时宁久雁左边坐着的一个男人——程渡,碰了碰他的手,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递了个酒杯过来:“喝点酒暖暖,外面挺冷的吧。” 他看向对方,礼貌地微笑着拒绝:“不了,谢谢,我不太能喝酒,怕一会喝醉了耍酒疯。” "宁二哥真会开玩笑,就喝一小杯没事的。"程渡说。 宁久雁接了过来,放在手心摩挲着杯子,却没喝。 宁卓看到了,“砰”地一声把手里的酒瓶跺在桌面上,接着夺过宁久雁手里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不悦地说:“怎么,二哥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还是怕下了药?连杯酒都不愿喝。” “当然不是。” 宁久雁其实是有些不放心,但现在连宁卓都喝了,是不是他多虑了。而且这种情况下,也由不得他不喝。 于是新的一杯被递过来时,宁久雁喝了小半杯。 几个人同他聊天,话题转得很快。 刚开始宁久雁还能清醒地说话,但很快他感觉自己开始意识模糊了,眼前朦朦胧胧的,像罩了一层半透明的纱雾,身旁宁卓他们的笑变得遥远而捉摸不定。 宁久雁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一手推倒在了沙发上,接着一大口带着烟味的酒被人以嘴渡了过来。 “唔……” 宁久雁被呛到了,不停咳嗽。那人却不管不顾,压在他身上再次渡了酒。他摇着头,双手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努力想摆脱这难受的桎梏。 但是双手却被另一个人捉住了。 宁久雁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被一只大手捏住下颌,张开嘴与那人唇舌相贴。冰凉的酒水滑过喉咙,带起一阵阵灼烧的痛感,更多的酒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下巴上,进而隐没在了衣领里。 他难受地低喘,浑身却软绵绵地没有更多的力量来挣扎。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一下一下地咬噬着他,叫嚣着要冲出牢笼。 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往上攀升,进而轰然爆发,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冲进了四肢百骸,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有人压在他身上咬住脖颈处柔嫩的肌肤,吮吸着残余的酒液,顺着锁骨舔弄到更里面,留下片片濡湿的痕迹。 他终于不堪承受地低低呜咽了出来。 宁久雁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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