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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逼迫 (第2/2页)
伤,肠穿肚烂,死在没有人知道的山崖下,被路过的野兽捡起吃掉。 席诏从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不仅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满地狼藉里缺少药膏,他身上的鞭痕越发肿胀,疼得让他无法安睡。笼子只能给他暂时的安全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饥饿和疲倦来袭,他变得焦躁不安,看向门口的次数越发频繁,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他干脆抱着毯子靠在笼子上,紧紧地盯住门口。 他在等那个人。可是他总也不来。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顾一阑想把席诏从地下室赶出去,可他一直不走。顾一阑把自己放逐地下室,封闭了起来,沉默压抑的黑暗,空间的禁锢,时间的虚无,再加上他受的外伤和毒瘾,这些很容易摧毁一个人,更别提是一个会被最柔软的棉花伤害的人。 顾一阑没有丝毫抵抗,他像装在透明壳子里的一团软絮,轻飘飘地看着自己一步步坏掉,腐烂,最后再与黑暗融为一体。 席诏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自毁,用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加快了这个过程。 那些随意又刻意的纹身被洗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全部通过手术消除,他的心千疮百孔,却拥有了一个看起来干净的身体。 鞭子,锁链,项圈和笼子,这些驯兽的古老用具被添加在他身上,压得他无法动弹。戒毒的时候席诏整日看着他,他被放进密闭的胶衣里或者锁得很严实的刑床上,那双眼睛孤傲又邪肆,带着一意孤行的偏执和疯狂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他把手腕伸在他的嘴边,告诉他,控制住泛酸和颤抖的牙齿,咬破它,这是他唯一能喝的东西。 席诏亲自摧毁了他残存的人性,要他做一只茹毛饮血的畜生。 又用情欲控制他,让他在自己面前讨好献媚换取欢愉。 如今又想用同样的方式,逼迫蒙昧的野兽披上人形。 “砰!” 再一次摔下来,他呜呜地哭了会儿,见外面的人没有反应,他捶打着软绵的膝盖,似乎在责怪它的不中用。但他的生理没有一点问题,站不起来,完全是他自己不愿意站起来。 食物和水放在门口的高处,席诏给他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多再等两分钟,这些就会被拿走这些,再给他打营养针。 但无论是食物还是营养针,都添加了催情的东西。 恩威并施,席诏在冷酷逼迫他的同时也给了他甜头,但就像悬崖上盛开的那朵花,妖艳漂亮,却充满了危险。 哭泣并不能让这个人心软,这是他早就明白的事,但他还是会在他面前哭一会儿,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和愤怒。 “你拿到食物,我就进去陪你吃。”席诏看似松口,实际上不过是早就设计好的捕猎手段。 他饿了太久,脑子有些晕,但听见主人会陪自己,还是像个小狗一样忍不住摇尾巴,在说不清失败多少次后,他终于拿到了食物。不知道席诏那句话帮了他多少。 席诏不懂什么是循序渐进,或者他认为他的狗足够聪明,能站起来,就能很快学会人类的一切行为模式。 做不到,他会用严苛一点的方式教他。 “呜不要、不要这个!出去,你出去!!” 刚刚还为主人的到来而高兴的小狗打翻了一碟菜,他挥舞着手臂试探躲开席诏的直鞭,并且胆子很大地护食,甚至想把主人赶出自己的地盘。 驯服火种,使用工具,是人类与兽类最直接的区别,也是人类获得智慧后最伟大的革命。模仿是动物的天性,却不是他的。他本能抗拒一切改变,但在席诏的鞭子下不得不缓慢地接受这一切。 伴随着时不时落在手上的鞭子,他哭着闹着吃完了那顿饭。然后被席诏按在笼子上后入,他的腿完全打直,像人鱼第一次上岸,踩在柔软的沙子上,熟悉又陌生的疼痛吞没了他,他扭着腰纳入更多,像人鱼摆动曾经的尾巴,试图追逐一粒水面上的阳光。 他的腹部抵在坚硬的铁器上,阴茎随粗暴的抽插而兴奋,淫水滴进他的笼子里,他全身抽搐着,射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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