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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从天黑搞到天亮 (第2/2页)
地绞紧,无助地被肿胀粗硬的肉根直捣黄龙,整个甬道几乎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可是李真早被肏得昏了头,哪里还能分辨那么多?他期期艾艾地把头倚在莫春峰怀里,乖乖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在被干狠了的时候受不住地媚叫出声,再半是哀怨半是渴求地抬头,看一眼肏干自己的男人。 莫春峰毕竟年轻,在情事上多少有些不知节制。在他注意到的时候,天边已经亮起了一丝微光。室内的墙上,古典挂钟的指针慢慢指向了六。他中途只在自己第一次急吼吼射精的时候暂时解开了真真哥性器上的绑带,这会儿才意识到怀里的人有点不大对劲。 漫长而猛烈的性事让李真彻底地沉沦于爱欲之中。过分激烈的性爱洗劫了他的身体,溢出的情欲化作滚烫的汗珠,滑过他因极乐的刺激而昂起的下颌,还有纤细的脖子上稍稍凸起的喉结。他的头发全乱了,带着些水汽。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额角,显得纯情又淫乱。 莫春峰的心头忽然一阵火起。 性爱中的真真哥与平常截然不同,脆弱又柔软,漂亮得让他心颤。明明爱人在怀,他却感觉胸口一阵又一阵窒息般的闷痛。因为太在乎,所以心脏和大脑在快乐与满足的间隙,也警告般提醒着主人如果失去所爱会是怎样的痛苦。 在莫春峰短暂的人生中,他第一次感知到爱情那酸涩的伴生品。他所拥有的爱太过强烈,与爱人的相处同样太过甜蜜,却不知怎么的,隐约让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某部三俗电影的情节。那部电影的叙事毫无道理,主人公前一个小时的幸福生活好像都只是为了后面急转直下的情节做铺垫。 这种感情他之前从未有过,也完全无法理解。莫春峰呆滞了半晌,受不了地把勉强趴在阳台栏杆上休息的李真整个抱起,用那件溅上了些白浊的斗篷把人从头到尾裹起来。他如同一头护食的狼,把人抱进房间,又紧紧关上阳台的门。 玻璃门外的天空逐渐泛白,莫春峰把李真放在床上,解开绑带,转身不爽地拉紧厚重的遮光窗帘。他像某种归巢的野兽那样扑回床上,充满占有欲地吸咬着李真因性爱而格外红润的嘴唇,不耐地舔食李真潮红的眼角处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等到他的真真哥终于从意识模糊的高潮中醒来,无声地睁开潮湿水润的眼睛,他才慢条斯理地把爱人赤裸的身体从斗篷和睡衣的繁缛中剖出来,如同接生一个新生的圣子。 室外,太阳的光线慢慢洒进这个城市,晨间静谧的空气被早起的人们打破。熙熙攘攘的人声在大街小巷中响起,伴随着早餐店的袅袅炊烟,开启了又一个忙碌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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