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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死了我奸尸。/咬脸磨穴 (第3/3页)
过了多久,她被放过了。手腕上的压制撤去,麻木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宣布这样的折磨告一段落。沾在裙子上的液体粘而凉,贴在了她的皮肤上,令人不适。恍惚间喻言蹊看到陈泊舟掏出了一个流光溢彩的细环,摸索着,似要往她脖子上套。 她往旁边躲了躲:“不要……” 陈泊舟便再无动作,静静的审视着她,她也乖觉地看着,无力乞求道:“不要戴脖子……” 她在这里的身份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陈泊舟又绝对是那种戴上了就不准她摘下来的人,谁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膈应人的玩意儿,她本能地拒绝了脖颈这种命脉之地。 好在陈泊舟并未在此做过多纠结,转而拉过了她的右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比起脖子,此处让喻言蹊好接受太多,她不作声了,忍辱负重,心里却想日后戴个手套能不能遮住。可陈泊舟把玩片刻,也放下了,反而抬起了她的右脚踝。 “咔哒”一声细响,东西套在了那里。 喻言蹊先是感觉脚踝上一冰,还有点重量,大概是什么金属的材质。紧接着仿佛有一柄利剑猛地刺入了皮肤,狠狠扎进了脚踝处两骨关节的缝隙间,喻言蹊眼前一黑,痛得惨叫出了声。一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脚被砍了下来,疼痛很快爬过了小腿腹,传导到大腿根与臀部,连带着一侧下肢都疼得发抖。 “啊啊……!” “呜……呜……” 她恍惚是不恍惚了,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压着哭腔,被陈泊舟放下了脚踝也无感觉,直到他解开披风,盖在了她身上。 喻言蹊无处可躲,被罩了个严实。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身体凌空,依靠着罪魁祸首的臂弯与胸膛。喻言蹊在黑色的斗篷里挣脱出半张泪痕斑驳的脸,先小心翼翼看向了自己的脚踝。痛还是痛得人抽气,但痛的脚踝既没有被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物件,光溜溜的,徒留一颗红痣,点在踝骨正前,看着格外扎眼。 她身上原是没有这颗痣的。 她又想哭了。 陈泊舟的披风下是一身北地的军装,从领口精致到裤脚,一场荒唐过后,他拉上裤拉链,依旧整整齐齐,清冷矜贵。反衬得怀抱中的喻言蹊越发狼狈,黑色的披风下不难看出发型与裙摆的凌乱。圆顶之外,阳光明媚,她有些睁不开眼睛,泪水不自觉充满了眼眶,迷蒙而怔怔地看着某处,看了一段,又被抱着走进了教堂的楼道。 光线倏然暗了下来,周身刚升起的一点暖意,在渐渐被室内的阴凉驱散。 陈泊舟的步伐很稳,即使下楼也不觉颠簸。经过那道铁门时,喻言蹊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很快,她捕捉到了械甲相撞的声音,寂静狭窄的楼道里,有人犹豫地喊了一声:“殿下。” 喻言蹊下意识看了过去,卧槽,好多人。 他们都穿着北地的军装,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叫自己。该死……喻言蹊马上把脸埋进了陈泊舟的胸膛,抽噎也不抽了,偶尔耸动一次肩膀,都是很克制的结果……他们、他们难道一直都等在楼梯里候命吗?喻言蹊当然知道自己刚才哭得有多大声,她……她……简直了! 她就该死楼上!死地缝里!活着还他妈有什么意思? 她感受到紧贴着的胸膛在震动,陈泊舟装得清高,道:“无事,退下吧。” 于是声音哐哐当当,流水一样退去了。 陈泊舟抱着她走过重归寂静的楼道,走过再无一人的教堂,走过混乱嘈杂的花园与宫殿,一路畅通无阻,推开了她寝宫的门。 本被安排外逃的安妮出现在了门内,她神色复杂地行了一礼:“殿下。” 却不是在叫喻言蹊。 陈泊舟略过了她,直接走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外面充斥着不安,却从未能将此处指染,喻言蹊离开时是什么样,回来时就还是什么样。但她已经不在意了,门被识趣地从外关上,她被轻柔地放在了被褥间,男人剥开了亲手套上去的披风,要一堂春色,为他绽放。 喻言蹊还在哭,他妈的,安妮也不是自己人,这算什么?满盘皆输?她勤勉五年勉了个寂寞呢? 陈泊舟托着她受难的右脚踝,虔诚地舔吻着那颗红痣。听到身下人越来越压不住的哭声,难得哄道:“说。” 喻言蹊越想越不值:“五年呜……我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陈泊舟毫不客气地嗤笑道:“我养了你几个五年?不还是头小白眼狼?” 喻言蹊:…… 喻言蹊不是很敢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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