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亡_将王(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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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王(四) (第4/4页)

,你和所有人一样——你比所有人都强、啊……”

    孟霄存轻悄悄与他言,被姚晖喉咙口舌嘬得一阵颤栗,柱身愈发肿胀,掌下不由得加了些力气,要姚晖吃到底,“他们与我说,说我不该稀罕你,说这会败了我、败了我前途。说我不该有断袖之癖,说我不该有…污点。”

    “你不是污点,姚晖。我爱你、爱你。”他心下不好受,“别听他们的,他们对你……太偏颇了。别听他们的,好吗,哥。冷不冷呀,别跪我呗。”

    姚晖又被那句爱激得羞极,潮红晕上他整个面颊,可眸子却沉沉,提不起半分喜气来。他吐出孟霄存阳物,舔干净那一柄深粉阳具上他遗下津液,与孟霄存泌出的水。再滚动喉结吞下去。

    咕咚。

    “四郎……咱能不能换个时候说这事啊。阳痿了。”他看看孟霄存彻底软下去的一柄弯刀,和他自己了无兴致的下半身,舔舔唇角水渍,“我也爱你,他们生我养我,也够了,没把我埋到府前那牡丹花土里边,就已经不错了。这些别放在心上。我心里……”有数。

    他没说出口。有数是有数,难过是难过,不该难过也是不该难过。

    “我爹娘,未教你莫说与我?”

    孟霄存不管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答话,只再亲亲姚晖发顶,“他们想姚哥……自己权衡。”

    “权衡?凭什么?我……罢、罢、罢!四郎不比我惨去太多?今个先搁一搁,别想我那些破事,好吧……睡觉。”

    他玩够了,难受了,也困了、倦了、疲了。

    只沉下身子钻进被,偎孟霄存怀里边。揽他一截莹白滑软的腰入怀,抚着四皇子背脊,掠过一道又一道曾经剜下皮肉的鞭痕。

    嗬,心疼了。

    “四郎,且莫提末将。我知你那母妃不敢再伤你,但有事就——呵啊…有事就找我。”

    姚晖打个哈欠,愈发觉得孟霄存被里暖和,比他自己睡不知道要舒服到哪里去。

    “嗯。睡觉。”

    毕竟四皇子严实拥着他,把他半个身子圈在怀里边。姚晖自己府上被子自然够厚,整个被窝里都罩着孟霄存身上浅淡的檀木气息,又淡又雅,香得这自幼便沉在军营与滚烫黄沙里的小将军,忘乎所以——只可惜。

    那口屄穴仍湿腻腻,可他却发不起骚,只觉浸得他腿根潮透,不算舒服。

    “好,好。归德将军也不必如此袒护我,我已束发了……瞧见心悦之人为我,受苦受累,难受的。”

    孟霄存勾着笑蹭他,同他腻歪在一处。他的好哥哥汗涔涔又暖融融,抱到怀里,便化成他一整个世界。

    “嘁。这哪里算受苦…四皇子殿下,给末将香一口。”姚晖凑过去,眨着眼睛瞧他,“亲了就不苦了。”

    他下唇马上被咬了一下,接着就是孟霄存话语,“姚晖、姚晖。不说哥哥的事,那,我会死吗?会是四王爷吗?或者…可能是,上边的吗?”

    “死不了。要是想做官家,那位快死了你就是。我大哥和我爹,对我都还好……可能还好吧。逼宫的兵权还是有的。”

    “真是,不必如此。不管官家是哪位,哥哥都会……官拜大将军吧?”

    “不会的。”姚晖忽的截断,“若四郎对白帽子没什么心思…我兴许就只做个武散官。边疆不乱,匪徒不侵,不会打仗的。”

    好一个边疆不乱匪徒不侵。

    孟霄存暗叹。

    边疆不乱匪徒不侵,打哪门子的仗。

    姚晖与他讲过他以后的字。他哥字常安,他该是昌安,昌、盛、安、平,没一个字是要他自己好,他得了这字却那么高兴。

    这大齐的好将军唷,他心里装的先是苍生,再是国,后是家,排到多少号能是我呢?

    孟霄存思着念着,落寞地吻他额头,缱绻至极,“只是,我想你……做我的将军。”

    “哧。”姚晖的笑又溢出来,“臣将勉之也——做四郎的、萌小存陛下的将军。”

    孟霄存忽被逗乐,眯眼睛笑了。纤长鸦睫配剔透雪肤,在明月底下,漂亮得似含苞的莹白睡莲,教姚晖心跳都漏一拍,“来日再议。将军称臣没有称末将好听。”

    “估计也没有称相公好听,不如做小王的四王妃,好不好。”

    “……太好了。”他听见孟霄存说话,心尖颤了不止几颤,自觉主动,心甘情愿,随便去勾了孟霄存的腿——忘了没穿裤子,浸得他腿润湿一片。

    孟霄存顶上姚晖湿软肉逼,察到他双腿渐渐绞缠到一块,阴道口再泌出点水来,“这是你自己个府里偏房,明儿早上丫鬟起来换被褥,一眼就看见你流的水了,哥。”

    他探两根手指进去那口淫洞,听见姚晖抖着嗓子倒吸气。

    “这么疼就好好睡觉……”

    “没想、真没想。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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