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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坐在假鸡巴上弹琴,鸡巴随着弹琴的节奏操穴,当众宽衣解带 (第3/3页)
夏月高潮后浑身慵懒,也没什么力气,便被侍女们扶着脱去衣物,她本就只穿了外袍,内里中空,轻易便被扒成一副雪白赤裸的模样。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被宽衣解带,就如同精美的礼物正在被拆去外包装,逐渐露出内里雪白柔嫩的内芯一样。 无论侍女们如何动作,都仍将夏月按在琴凳上的两根假鸡巴上,夏月明白自己被脱光后高耸的酥胸,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白皙的玉腿牢牢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这让她有种被看光的暴露快感,甚至忍不住状似无意地分开两条腿,男人们顿时朝她的两腿之间看去,娇嫩的粉穴被夹在两腿之间,又有琴凳和假鸡巴阻挡,藏得幽深,然而越是如此半遮半掩,男人们偷窥探寻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被当成家妓训练了许多日,夏月虽然外表仍能装出端庄模样,但是内里早就变得又骚又淫,已经学会如何勾引男人了。 换好衣服后,夏月换了一首靡艳的曲子来谈,本就是淫词艳曲,又有歌姬相和,气氛顿时旖旎起来,男人们看着席中的女子们唱得妖娆,弹琴的女子长袍广袖,却内里中空,两处骚洞里还塞着两根假鸡巴,明明骚却装纯,让人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强奸一番。 不一会儿,席上的权贵们便走下一人,略略拨开夏月弹琴的手,站在她与琴之间,挺着鸡巴往夏月嘴里插,示意她继续弹琴。 夏月被迫口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直吞进喉咙里去,眼前口中全是男人胯下的气息,下面还坐着两根假鸡巴,三处骚眼全被堵得严严实实,手上却还不能停,要继续弹奏曲子。 夏月吞鸡巴吞得辛苦,男人又全然不顾及她已然如此辛苦,摁着她的头,像在玩弄什么没生命的泄欲工具似的,一下一下把她柔嫩的小嘴往狰狞的鸡巴上按。 被男人的大手摁着头,夏月的云鬓都散乱了,坠在肩头,有种矜持的美人正在被男人凌虐的美感。 夏月上下三处肉洞都被操弄个不停,手上的曲子已经不知弹成什么样了。 她只觉得越来越窒息,男人只偶尔放她喘息一下,然后便继续用她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最后在夏月的干呕中,男人的鸡巴才在喉肉的按摩下准备射精了。 男人把鸡巴拔出来,射了这貌似端庄的淫乱小琴娘一脸,然后便毫不留恋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前来侍奉的女人调笑着,不再管被他使用过的夏月。 夏月当然不止是来弹琴的,男人们叫她来,就是为了操她。 弹过几首曲子后,男人们觉得羞辱夏月也羞辱得差不多了,看这小琴娘也被两根假鸡巴操得七荤八素了,正是穴肉骚软,淫水横流的时候,便将她从假鸡巴上拔下来,放在琴上操弄起来。 夏月被操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自己像块不停受到男人鸡巴撞击的软肉,瘫软在琴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偶尔会拨弄琴弦,发出几声乐声,仿佛是男人在嘲弄她就算再会弹琴,也不过是个供男人操逼泄欲的妓女。 男人们虽然瞧不起这个沦落成家妓的闺秀,但仍然全都操了一遍她的名器小穴,将夏月轮奸得高潮迭起,取悦着这些瞧不起她的男人们,在他们的身下浪叫抽搐,爽得忘乎所以。 等宴席结束,客人们都离去了,夏月才随着残羹冷炙一起被仆从们收拾干净。 她的衣服已经被客人们撕得破破烂烂,仆从们便干脆将她剥光,赤裸着扔上马背趴着,如同一条麻袋一样昏昏沉沉地被运回简府,白嫩的屁股在月色下高翘在马背上,两腿之间还不时流出不知是哪个男人、或者哪几个男人混在一起的精液。 等回府后,因为太晚了侍女们已经睡下了,夏月已经沦为不配打扰她们睡眠的家妓,也就没人会起来为她清理,夏月便被扔回狗笼里,含着不同男人混合在一起浓精昏睡了一夜,连做梦都仍然梦见被面目模糊地男人们不停奸淫,在睡梦中也高潮了一两次。 直到天亮,侍女们洗漱用饭后,才懒懒地将夏月从狗笼中拖到院里洗刷了一番,动作粗鲁,如同洗刷肉猪,但是夏月已经习惯了,因此还不知廉耻地在洗刷中获得了快感,骚穴流水流个不停。 这就是夏月如今每天过的日子,今天如果还有需要,简正卿还会叫她接客,夏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哪一天若是没有男人的大鸡巴使用她,她甚至还会觉得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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