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_六十、听闻陛下有喜(中)双更合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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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听闻陛下有喜(中)双更合一 (第3/4页)

人们会感兴趣,咱们主要赚的是他们的钱。”让富商巨贾们出钱,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夏泷当然也知道天下的财富集中在这些人手里,否则他当年也不会把学武的时间花费在建立商队上。但商人逐利,没有足够大的好处,人家凭什么替你出钱出力?就因为捐款救灾是积德行善啊?

    “本王得告诉你,皇商的名额是有限的,每一个名额的分配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要打这个主意啊。”若是捐些财物能换来皇商的身份,那自然多的是商贾抢破头,但这绝对不行,滥封皇商带来的隐患不会比几次天灾小!

    樊蓠当然也明白不能用这种杀鸡取卵的法子。“不能给皇商的名头,合作商也是好的嘛。”

    什么“唯一指定合作伙伴”、“冠名商”,七七八八的名头多着呢,发个几十个家没问题!

    夏泷听得头疼,“是可以玩文字游戏,下面的人即便不满也不敢如何,但朝廷的威信……”

    “是朕的威信扫地,”樊蓠白他一眼,“关摄政王何事?”

    夏泷愣了下,慢慢勾起嘴角:有点意思。“陛下挺有自知之明。”

    “就是这么厚道,哪怕是当工具人也当得尽心尽力。您别忘了自己的承诺就好。”

    第一次拍卖在归家客栈进行,霍陵飞出面做了牵头人。

    归家客栈的店面遍及夏秦中部及南部,装修华丽、摆设精贵,符合靖南王一贯的烧钱审美,一向是霍王爷出远门必选之所。对于归家客栈背后的东家,靖南王府当然早就了如指掌,“谈”下这种事情不在话下。

    樊蓠大笔一挥,给了个“靖南王旅途钟爱之所,摄政王梦中仙姑力荐”的牌匾。

    霍陵飞嘟嘟囔囔:“钟爱?属实是夸张了。”

    夏泷扶额无语:他的梦中仙姑?看着有歧义啊,好像自己心悦于她一样。

    但总地来说,她写的句句属实,他们也没法说她撒谎。

    第一次拍卖作为一次大胆的尝试,还算成功。因为是第一次尝试,也没拿出朝臣贺礼中太过珍奇的玩意,只是一些妇人家使用的妆奁、玉器而已,不过到底是出自安府的东西,品质和式样俱佳,终究卖了个好价钱。

    这种事情当天晚上便传遍了京都各大家族,各家话事人先是愁眉紧锁地找自家靠谱的同辈、子辈去确认消息,再诚惶诚恐地向老辈请教这其中蕴含的信息。

    各方震动的原因,无非就是认为安家要么贺礼失当、要么政事有失,但总归这样被上头下面子,不是什么好的讯号。毕竟在归家客栈的拍卖会上,可是靖南王亲自将御赐的牌匾送去的,靖南王与安府是表亲,要不是上头铁令难违,他怎么会允许自家亲戚的贺礼被丢出去任商贾买卖?

    第二天早朝时,安相爷收到的注目礼便格外多一些,有担忧关怀的,有幸灾乐祸的,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管那些。

    朝堂上,摄政王与朝臣们商议着南方赈灾事宜,一如既往地对安相爷的提议有采纳、有否决,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满。

    最终,老太师、段择、禄以升、万年等人被指派押送第二批赈灾物资前往南方,支援赈灾事宜,段统领不在京都时,禁卫军统领一职由陆取暂代。禄以升是安府门生,万年是安府的远房亲戚,似乎摄政王对安府这一派倚重不减。

    看明白这一点后,不少人也就歇了揣测的心思,也许就只是陛下不满意安府的礼品而已,不代表摄政王厌弃了安相爷。

    但总有人不死心,或者就是盼着安府出点事,旁敲侧击地去问靖南王,结果……当然是被这行为一贯乖戾的霍王爷喷了个狗血淋头。

    安修更没有心情管这些草包如何猜想,“既是送给陛下的贺礼,那就是陛下的东西了,如何处置是陛下的事,做臣子的何必置喙?”

    现在还有什么看不懂的,要么是摄政王被陛下迷住了任她胡闹敛财,要么就是摄政王缺钱了自己想敛财,总之他懒得理这些年轻人耍什么花腔,他大侄子的终身大事还没着落呢!

    想到这一点,安相爷连客套的心情也没了,匆匆与同僚们告辞离去。他们安府就是找遍天下医者,也得帮寻悠把那什么破蛊毒解了!

    有了安府的毕恭毕敬——实则是置若罔闻——做榜样,之后再拍卖其他官员的贺礼倒也没有激起明面上的不满,尤其是很快又筹到了第三批赈灾物资送往南方,这下子朝臣们只得脸上笑嘻嘻称赞陛下和摄政王高风亮节。

    最后一场拍卖不忘初心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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