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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耳光,浅操肚脐,舔内裤) (第2/2页)
会了,求您再让让我长长记性…” 路倦书吹了吹有些发麻的手掌,看着脚边妻子双颊肿胀讨罚的模样,心中暴戾散去大半,又好心情将其捞在怀里扔在床上。 晏千俞支着胳膊起身,跪坐在床边,想起结婚前他对婚礼当天的美好预想,便像猫一样将脸埋在他丈夫的胯部:“先生,”他抬起头,眼神躲闪,有些别扭地对丈夫撒着娇,“先生好久都没操我了。” 像晏千俞这样的人,路倦书不用废什么心思就能摸透他的小心思。他勾起晏千俞的下巴,强迫其下巴与脖颈几乎成九十度和他对视,带着几分恶趣味道:“可是你后面涂了药,我嫌脏,怎么办。” 晏千俞咬咬下嘴唇。 路爷其他的狗都羡慕他怪异的身体,但他知道,先生最讨厌的就是他下边这个只会流水的逼。 于是他用肚脐隔着路爷书的裤子蹭着他的裆部,亲昵又浪荡的叫着只有床上才能喊出的称呼:“我是爸爸的鸡巴套子,全身上下就是用来给爸爸操的,爸爸。” 路倦书的鸡巴顶在身下人的小腹上。他感受到晏千俞微微收气造成的腹部凹陷,满意捏着晏千俞的腰,对他的肚脐顶弄起来。 肚脐是晏千俞的敏感点。他拼命夹紧腿,不敢让路爷看到他花穴发骚的浪荡姿态。 “爸爸好厉害,操的贱狗好爽—啊——”涎水顺着晏千俞殷红的唇流到锁骨窝,他因刺激微微张开腿,像个青涩又勾人的妓女,无措地双手抓紧床单,配合用肚脐蹭着路倦书的显然没什么兴趣的性器。 路倦书理智甚至带着冷漠地看着身下人淫妇一样叫床的浪荡样子,无趣从晏千俞身上退开。 “呜?”晏千俞轻轻抓住路倦书的衣角,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爸爸?” 路倦书挑挑眉。 抓住衣角的那只手松开了,床上的小孩却委屈的眼眶泛红。 . 路倦书简单地拉上裤子拉链,像看不上小倌儿的嫖客,走的彻底又轻松。 “把盛沅叫到我房间。”他对女仆吩咐。 . 晏千俞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他呼吸愈来愈浅,愈来愈弱。半晌,他突然哽咽起来,既而转为号啕大哭,像只被夺走食物的小兽。 他面无表情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用来偷偷自慰的道具,而后跪坐在床上,自虐般将跳蛋塞进自己正在流水的逼穴。 他面无表情将跳蛋调至最大档。而后像只猫,像吸猫薄荷一样嗅着丈夫的内裤,而后浅浅舔了起来。 “操,晏千俞,你真他妈贱。”他突然崩溃,一边喷着水,一边骂着自己。 别墅的隔音效果绝佳。可他总觉得能听到隔壁路爷床上那人夸张的呻吟,他偏偏这么觉得。 他停下动作,将跳蛋拿出,安安静静走进浴室。他站在喷头底下,用滚烫的热水把自己冲洗干净,而后换上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晏千俞看着镜中脸红肿的自己,自嘲地舔舔破裂的唇角。他推开门,走到别墅的三楼的窗台边,向下爬了出去。 . 夜间大学城的小吃街总是喧嚣热闹,但贺添一眼便看到坐在馄饨店里玩手机的晏千俞。 “夫人,我带您回路宅。”贺添蹲在晏千俞身边,态度恭敬。 晏千俞看了贺添一眼,又让对老板来一碗四两的猪肉馄饨。他啃着火炉烤饼:“你私自来的。”声音笃定。 “是的,”贺添想找些话来安慰晏千俞,“但…” “吃饭了么?”晏千俞打断,看到贺添满脸的诧异,突然笑开了,“别像老妈子一样,坐下陪我吃,吃完陪我去看电竞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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