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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虽然不盼,但也不太想与人分享。

    “要是玲姐你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个不睡的人一直看着,你什么感觉?“

    “吓死。”玲姐毫不犹豫地说。

    然后是第五天,那人果然又出现了,这回玊直接堵在房间门口,把他往外一推:

    “你别来了。”

    “为什么?”

    “你这样我都没法做生意了。”

    “我可以带你走,你不用做这种生意。”

    “哈?”

    玊先是瞪大眼睛,随后哈哈的笑了,笑得话都断断续续,毫不掩饰嘲讽意味:

    “你还真是会想啊,谁说我想走了?“

    “你在这种地方……”

    “什么地方?”玊打断他,“明明大家都很喜欢,连你这样一本正经的人也会来,眼睛盯着我不放呢。”

    “因为想了解你。”

    “哦——?”

    这种说法不怎么新鲜,还没有到让玊把歪着的脑袋正过来,放他进门的程度。

    “想知道你从哪里来的。”

    “血楼啊。”玊说,“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觉得我还挺出名的,才一年多而已,夜王街的人总不至于把我忘了,还是说你是天鹅城来的?”

    “不是。”

    对方摇头否认,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这才让玊真正好奇起来。

    夜王街是怎样的地方,玊曾经是怎样的身份,不可能有人不知道。血楼,这条街的统治者王老板的驻地,那个像风雨般无情又多变的男人,玊在他手下被重用了十年,这可是前无古人、后也很难有来者的成就。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若知道了还是这样的态度,那真是相当让人光火。“从哪里来”这种白痴一样的问题,有什么好回答,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自作聪明,难道是真正的笨蛋?这么一想,玊倒起了和他玩玩的心思。

    “你叫什么名字?”

    “渊。”

    玊放下胳膊,脑袋朝里一撇:“那我陪你喝点酒吧。”

    于是渊又坐进了墙角的破沙发上,本来是能坐两人的地方,可他个子偌大,再坐个人就挤了。玊盯着他意味深长地瞧,可人家就是不愿意把那双胳膊从腿上挪开,给他腾个放屁股的地儿。是笨蛋的可能性变大了,玊愤愤地从冰箱里取出酒瓶,“咯叮”一声起开,几乎是用手臂甩过去,酒沫从瓶口晃出来。却见接住酒瓶的那手将其握住一圈有余,手指修长,是好看的,冷凝的水珠和乳白的泡沫从指缝中流下,叫人有些想入非非。玊忍不住想再看看他的脸,趁他仰头喝酒的空当,目光掠过吞咽的喉结、青色的血管、包裹严实的衣衫下仍像老树枝干一般强壮隆起的筋肉,骨骼的姿态在脑海中勾画出来。玊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光审视过别人,判断却仍很熟练:是历练过的身体,应该也杀过人。

    “怎么样?”,指的是酒的味道。

    渊以一个节制的皱眉来回答这个提问,玊因此生起一种作恶得逞的愉快,虽然他自己适应这种酒味也用了很久。

    渊不说话,玊也懒得说,扔一包烟过去,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对峙起来,一个在房间这头,一个在房间那头,中间隔着空空的床,以妓女和嫖客的身份来说,这个距离相当滑稽。

    都快忘记平时的夜晚是怎样了,如果不是窗外的声音传来的话。哪家把声音放到最大导致连窗框都跟着震动的音乐,卖烟的吆喝、卖药的低语,捡垃圾的人背在身上的酒瓶碰撞叮叮当当,隔壁女人以富有标识性的上扬声调娇媚地呻吟。沸水顶起锅盖,木柴噼啪,干燥无雨。远方的船起锚。嵌在醉汉鞋底的石子划过路面那令人惊悚的尖锐,也有肉体摔倒的闷响。孩童爆发出哭泣,然后是一阵辱骂和责打。玊本能地向外看去,厌恶着,但想到曾经自己比这更过分的所为,又讪讪地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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