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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痛,明明没有孩子,他倒是觉得像是流产了一样。 要是真的流产就好了,说不定楚故还会因为他能生而心疼他,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背着他在外面偷吃。 季青雉躺在躺椅上也睡了一觉,中午太阳出来有点晃眼,他被热醒了。 身上蒙了一层汗,他抹了一把脸,起身往屋内走去。 楚故好像没怎么睡好,眼底一片青,正在卫生间里洗漱。 他闲散的捋了捋头发,往脸上扑水后抬头发现季青雉走了进来。 季青雉没看他,直接往洗浴间里走。 他边走边脱身上的睡衣。 楚故动作微顿,靠着镜子里的反光可以看见一身白的季青雉。 楚故时长想,作为一个Alpha,季青雉是不是太白了些。 早些年他和季青雉为了故青打拼,算不上风吹日晒,但有段时间楚故晒得挺黑,但季青雉一直是很白,就像是白牛奶一样。 季青雉抬手把睡衣挂在衣钩上,然后进了洗浴间关上了门。 楚故抿起嘴,往脸上打了洗面乳,他揉着脸,但视线仍旧是盯着洗浴间。 洗浴间是透明磨砂的,算是一种情趣,是刚在一起时楚故定制的。 里面响起来淋水声,透过磨砂玻璃,楚故能模糊的看清里面的人影。 他看的入神,不觉鼻息间已经沁入了不少泡沫,呛得他直咳嗽。 他回过身来,一边匆忙洗着脸,一边忍不住咳着。 等他洗好之后,季青雉也推开了浴室的门。 他浑身湿漉漉的套上睡衣,发尖湿润的水珠落在肩头,氤氲出一片湿。 “洗好了?”楚故嗓子有点干哑。 季青雉“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拿起自己说牙刷杯。 他挤了楚故的牙膏,薄荷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点清新。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叫外卖吧?”楚故伸长手,一只手把季青雉搂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架子上拿起一块干净的白毛巾盖到季青雉头顶替他擦拭。 “别叫外卖了,不健康。”季青雉伸长手,用指腹揉了揉楚故的下巴,摸他上面的胡茬,“煮点粥吧。” ”行。”楚故低下头,双手环过季青雉的脖子,用胡茬蹭季青雉的下巴尖。 楚故不怎么会做饭,但煮粥还行,放点米放点水,上灶让慢慢熬。 他回到客厅,季青雉靠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他看的是一个最近比较火热的综艺节目,比较搞笑,季青雉在沙发上不停的笑。 楚故走过去,在季青雉身旁坐下,单手搂住他的肩膀,问,“有那么好笑吗?” 季青雉靠在他肩头,盯着电视说,“好笑啊。” 楚故挑眉,“这个节目前段时间好像邀我去来着。” 闻言,季青雉忽然坐起身,他皱眉,看向楚故,“邀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最近在忙小白的通告,工作我都直接让夏也接。”楚故回答。 季青雉动都没动,语气里明显带着一点怒意,“楚故,我是你的经纪人,你的工作需求应该先经我手,你懂吗?夏也他只是你的助理。” 楚故心紧了紧,说话也有点虚,“我是怕你太忙。” 季青雉抬头看着楚故,“我倒还不至于两个艺人都忙活不了。” “我知道错了。”楚故压低声音,眨了眨眼,轻轻搂住季青雉,右手叩向他的后颈,自上而下划过后颈那处凹凸不平的腺体, 转移话题道,“还是过敏吗?” 季青雉愣了一下,而后想起来后颈因为过多的注射试验剂后发生不良反应导致的伤疤被自己以抑制剂过敏的借口告诉的楚故。 他点点头,说,“最近可能潮,有点吧。” “那多通通风。”楚故说着,站起身去开了客厅的窗户。 他刚开窗,厨房响起“叮”的一声,是粥煮好了。 “我去盛粥。”楚故说。 季青雉应了一声,坐到了餐桌上边。 米粥很香,熬的正好,入口米香四溢,很养胃,适合季青雉喝。 楚故端了一点小菜,放在季青雉面前。 季青雉盯着那碟子黄澄澄的煎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胃里泛起一阵剧痛,手头的粥刚放下就往厕所里跑去。 “怎么了?”楚故立马跟了过去。 季青雉跑到厕所,觉得腿部一遍黏腻,他向下看去,入目皆是一片红色,他神色慌乱的扭头锁上了厕所的门。 楚故在外面敲门问他怎么回事。 季青雉靠在门边,声音有点暗哑的挤出来,“我没事,就是上个厕所。” 等到楚故的脚步声远后,他几乎是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裤腿。 好多血,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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